「好,幹起!」
台下一眾觀眾喝彩,啪啪啪的接連鼓掌:「王少加油。」
「弄翻那傢伙,真囂張。還跟蘇曼青當跳舞舞伴,真是搞笑。」
許逸不為這些傢伙的話所動。深知今晚的目的以及要達到的效果,便說道:「王忠宇,各位。在開始之前,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約定下。」
「約定?」王忠宇一怔,索然無味的道:「隨便,你想怎麼約定就怎麼約定。」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有什麼資格約定?你去pk就已經夠傻蛋的了,現在還要……」
聽聞的譚雪馬上就笑得前俯後仰了起來。看起來剛在房間裡,對她的後遺症鬧得不輕,許逸目光銳利的看著她,斷喝道:「別笑。就是你,既然這事兒是你鬧騰出來的,而你對王忠宇又這麼的信任,那第一個賭注,就拿你來,怎麼樣,你敢接招嗎?」
「我?」
譚雪手指指著自己,更加放肆的大笑:「哈哈。傻蛋,你是想要笑死我嗎?你……」
「既然你嘴那麼臭,我看也該著清洗清洗了。作為蔓青家裡的住客和她今晚的舞會,我比你們任何人都瞭解蘇家。正好我知道負責看守大門的林大爺養了一條狼狗,拉出來的屎,我要輸了第一回合,我吃。我要贏了,你吃,怎麼樣,你敢嗎?」
「什麼?吃屎?狗屎?!」
「對,就是吃屎。」
許逸腦海裡已經開始浮現出這嘴賤的笨女人吃狗屎的狼狽模樣了。
而在場的其他同學,紛紛噗噗的接連噴吐所喝著的東西,莫不都在討伐著許逸的粗俗和土鱉。
可他卻不以為然,反而覺得越直白的東西越能解恨,那譚雪當時就火冒三丈了起來,不過還沒有開口,那王忠宇則是搶先的道:「譚雪同學,沒問題,答應吧。不管他要比什麼,我要輸給他,恐怕老天都不答應。」
「好,我相信你。」
看起來,這妮子對王忠宇是動了心。他說的話,就是聖旨,莫敢不從。一口答應了下來:「傻蛋,你記住了,待會兒看你怎麼吃。」
「好。」
許逸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側過身子來,對王忠宇說道:「我不限制回合制。一人來一個,直到另外一方認輸為止。咱們一人制定一個規則,如何?」
「沒問題。那誰先來?」
「我。」
「好,你先就你先。你說,這第一回合,比什麼?」
許逸沉默。雙手抄進褲兜裡,聯絡鐵鍬,內心問道:「鐵鍬,這巧遇卡,現在要如何操作?」
「很簡單。看起來,宿主是要拿這王忠宇開刀了。那就直接和他巧遇,掌握他的弱點,就是所謂的怕什麼來什麼,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您只要在內心默念展開搜索就行。」
「就這樣?」
「對,後續您會看到巧遇卡的操作,按部就班就能領會。」
「好。」
許逸點點頭,看著王忠宇:「就比……」
「展開搜索!」
內心馬上念叨了一聲。
「嗖!」
一聲軟響傳來。一道黃光自許逸腦門兒飛出,縈繞著王忠宇周圍,徘徊旋轉片刻。馬上就從他腦門兒處,不斷冒出很多虛擬的角角來。
「半夜睡覺怕鬼,喜歡開燈……」
「有恐高症,超過三米的高度會嚇暈……」
「……」
展現出來的,全是王忠宇害怕的事情和不敢做的。
許逸一條條的瀏覽,竟然有幾十上百條,每一條拉出來都能讓人笑尿。
這還算人嗎?什麼都害怕,怎麼不去死?
「喂,小子,到底比什麼,你說啊你。」台下的譚雪不耐煩。
一幫同學跟著起哄,蘇曼青走過來,低聲的道:「許逸,不是我鄙視你。這王忠宇我有所瞭解,跟王陽福不同,你可能掰不過他,趁著現在還沒有鬧出事兒,適可而止吧,剩下的我來操作,放心,我不會讓你……」
「怎麼,需要讓女人插手幫忙嗎?剛剛的男人氣魄到哪兒去了?!」
王忠宇發起挑釁的信號。
許逸當仁不讓,鄭重的道:「沒事蔓青。我的本事,難道你還不相信嗎?看我的。」
然後目光快速瀏覽,最終鎖定了一條俗不可耐的記錄:「他花錢過猛。為了控制他,他父母給各大銀行以及親朋好友都對他下達過禁令,時間超過晚上九點之後,不會再提供任何錢財的幫助,唯一供他玩樂的,就是隨身保鏢身上帶著兩萬塊現金,所以巧遇卡作用點,就在他保鏢的身上。」
「好消息啊!」
許逸當場就振奮了起來,暗自盤算:「像這種紈褲子弟。身上肯定沒錢,我的比他多。他有錢任性是麼?那我就拿錢打他的臉。而巧遇卡剛所說,作用在保鏢身上,不知道是怎麼個作用法呢?」
許逸思考。
似乎是有所感應,巧遇卡的字紛紛折疊,最後形成了一張卡,停留在半空,隨時待命。緊接著,兜兜
裡傳來了鐵鍬的聲音:「宿主。巧遇卡如何巧遇,您無需過問,只需要記住一點,您要巧遇的最終目標是什麼?」
「當然是他的提款機落空,我要跟他比誰更有錢!」
「好。巧遇卡已經知道了您的意圖,待會兒您就看它怎麼操作吧,其他人看不到它,所以它做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除了是巧遇就是不湊巧。」
得到這樣的消息。許逸信心大增,展開皺著的眉頭,中氣十足的道:「好,那咱們第一回合,就比誰更有錢!在這裡。我們都不尋求任何外援,自掏腰包,允許回家拿錢,怎麼樣,你敢比嗎?」
「轟。」
這絕對是顆勁爆炸彈。
但聽見許逸這樣的pk要求之後,全場安謐了三秒。
隨後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笑聲。
「我沒聽錯嗎?這窮小子,要跟富得流油的王少比誰更有錢?」
「果然是傻蛋,腦殘加白癡啊。」
「這不明擺著的事兒麼?還需要pk?」
「……」
全都在嘲笑許逸的大腦短路。
譚雪更是自信的在招呼著僕人將那條所謂的大狼狗牽來,當眾的道:「哈哈哈。許逸,狗已經牽來了,馬上準備吃吧你。」
蘇曼青則是靜觀其變。
經歷兩三次之後,她知道,許逸不可能空口說白話。
她倒是好奇,這一次,他又以怎樣離奇的方式,狠狠打臉呢?
「哼,臭小子。看來,你提前做過功課是不是?」王忠宇陰沉著臉,冷冷的道:「竟然還知道我過了九點之後,我爸媽和親朋好友不會再給我提供錢財幫助的事情,不錯,難怪敢跟我叫板。只是你想錯的一點是,我的保鏢,隨身帶著的錢,不多,也就幾萬塊,但足以砸死你。我相信,你身上的,包括你回家拿你爸媽提供的,也絕對不會比我多,所以,你輸定了!」
「哦?是麼?」許逸冷笑的道:「那你也想錯了。首先,我不會回家讓我爸媽拿錢來湊,根本就沒必要。其次,我身上錢就一塊二毛,諾,看看,我就擺在這兒。你說你有保鏢有錢是吧?那好,給你一分鐘,讓他把錢拿上來,只要多過我的一塊二,我就認輸。記住,得是錢到了主席台上才算,其他無效,明白嗎?」
「廢話,我能不明白?我以為有多高難度的pk,沒想到是這種找死的方法,真是讓我有些失望。」說著,王忠宇打了個響指,喊了一聲,馬上,一個三十來歲,牛高馬大,帶著墨鏡忒裝比的男子,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