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這褲子是穿不上了。」一邊說著這話,宗政百罹還伸手去拉千寄瑤的衣服。
「你幹什麼!」千寄瑤一把抓住自己的衣服。
宗政百罹扯著衣服的手,同樣不放,「輸了,要願賭服輸,脫衣服。」
最後三個字,聽的千寄瑤眼睛都瞪大了。
脫她的衣服??
她……
不是她輸不起,而是,她跟宗政百罹對戰了一局之後,她壓根就沒想過,她會輸!
她居然輸給了一個臭棋簍子……簡直是……
千寄瑤心裡的那口氣,無論如何都吞不下去,卡在喉嚨上,不上不下的。
宗政百罹拽著她衣服的手,鬆開了,撇了她一眼,「早就知道,你不會認賬。」
「誰不認賬了?」千寄瑤立馬回了一句,卻換來宗政百罹不信任的眼神。
被他這麼一看,千寄瑤本來就怒火上頭的,更是怒了,直接不由分手的就動手扯起了捆紮上的腰帶。
一邊解腰帶,一邊強勢道:「願賭服輸嘛。」
不就是件衣服,脫就是了。
姑奶奶她這一次是輕敵了,所以輸給了宗政百罹,下一次,不,以後都不會了。
不過一條腰帶,她輸得起。
在宗政百罹饒有興趣的目光中,迅速的解開了腰帶,將那湛藍色的腰帶隨手往榻裡面一扔。
原本被腰帶紮緊的外袍,此時就這麼左右兩邊的分開了。
湛藍色的外袍裡面,若隱若現的是跟宗政百罹同樣款式,絲般光滑的褻衣。
千寄瑤雙手一拉,將湛藍的外袍拉緊了,遮住裡面的春光。
衝著宗政百罹挑釁一眼,伸手抓起一顆白子,也不再讓宗政百罹先走了,直接「啪」的一下,將白棋扣到了棋盤上。
現在她衣服也脫了,沒什麼能說的了吧。
「你還要再來?」宗政百罹掃兩眼棋盤,復又掃了眼她,意味深長的說道:「不怕輸?」
「輸?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千寄瑤哼了一聲,「這次我贏了,你給我好好把褲子穿上!」
他現在這幅模樣,真應該扔出去,讓別人好好看看。
什麼叫做悶騷!
目光往黑色衣袍下的兩條白腿瞄了一眼,奶奶的,一個男人,這麼白,不是白切雞是什麼!
宗政百罹順著千寄瑤的目光,低頭掃了眼自己的腿,原本盤腿而坐的姿勢,被千寄瑤拉緊了衣袍,只能看到一絲絲的春光,但是,他似乎嫌這不夠。
大大方方的將一條腿立了起來,支起立在了身側。
這一下,因為他的動作,那原本被千寄瑤完全拉住的黑色外袍,此時就這麼又分開了。
黑袍下,清晰可見一條腿盤在軟榻上,再往上……
「你有沒有羞恥心!」千寄瑤真是不想看,但是,第一眼,避免不了的又看到了!
宗政百罹聽了這話,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一臉淡然的拿起一顆黑棋,放到了棋盤上,這才若無其事的瞧了一眼千寄瑤,「我在自家夫人面前脫衣服,要什麼羞恥心?」
這話想想,說的真***的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