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用了這麼多的酒髓給他吊命,做藥引什麼的,千寄瑤就心氣不順的將最後注射器裡面一長溜的酒髓給按他嘴巴裡。
一股腦的灌進來一股水,宗政百罹差點沒嗆出聲來,死命的忍著,忍得水都從嘴角邊流出來了,才愣是沒咳出來。
千寄瑤看酒髓流出來,又心痛無比,自己拍了自己拿注射器的手一巴掌,暗罵,「叫你手賤,浪費,浪費!」
胡亂拿手給他擦了擦嘴角邊,千寄瑤再次給他蓋好被子,把注射器扔回藥房,自顧自的扔了句,「我先走了,中午再來看你,慢睡。」
話音落下,閃身出空間的千寄瑤,絲毫沒有察覺,身後一直緊閉的雙眸,悄然睜開了……
千寄瑤出了空間,躺在床上一看窗外,果然,還是黎明時分,拉過被子,鑽進冷冰冰的床裡,蒙頭繼續回籠覺。
等到日上三竿了,棗兒才卡著點,悠悠過來叫醒了千寄瑤。
瞧著這個點才起來的千寄瑤,沈嬤嬤眼裡很是不滿,但卻什麼都沒說,她的任務,只是看住千寄瑤就好了,別的,跟她無關。
等到千寄瑤吃飽喝足後,這才招呼著棗兒往外走,沈嬤嬤一見兩人走,她也跟著走,只是一看這路線,頓時就急了,趕緊攔下千寄瑤道:「大小姐,老爺吩咐了,您到大婚當日前,都不得再出府了。」
昨天就為了出府的事情,老爺還大罵了她一頓。
千寄瑤頓時失笑起來,「這都過了這麼多天了,離王府也不見送個話來,說什麼時候嫁娶,他一天不娶我,一個星期不娶我,一個月,甚至一年不娶,我豈不是要困在府裡不准出去多久?沈嬤嬤,你覺得可能嗎?」
沈嬤嬤頓時語塞,但還是強硬的擋在千寄瑤面前,「沒有相爺的吩咐,大小姐還是回吧。」
千寄瑤漫不經心的掏出一根銀針,當著沈嬤嬤的面,快速的將它彈進了沈嬤嬤的身體裡,霎時間,沈嬤嬤身體就那麼杵在那裡僵硬了起來。
「這!這??」沈嬤嬤面露驚駭之色,都不明白她怎麼就突然動不了了。
千寄瑤掃了她一眼,「讓你跟著,不過是不想惹麻煩罷了,你還真當我怕了相爺不成?」
「棗兒,走了。」
說完,棗兒就自覺的推著千寄瑤往前去了,徒留下沈嬤嬤在那裡大呼小叫,又驚又懼的亂吼。
這一次,走到門口,雖然不是昨天那兩個守門的侍衛了,但顯然昨天那兩人得了得好處,只怕都知曉了,今天一看她要出門,這兩個守門的侍衛立馬就表示要跟著千寄瑤走,美其名曰,怕她丟了。
對於這種人,千寄瑤自然是樂意的點頭,「去把馬車牽來,我要去躺錢莊。」
「是是。」
沒過一會兒,那侍衛就將馬車牽了出來,明顯的,這馬車也沒通知府裡的人,連車伕都沒叫來,就他自己坐在上面充當馬伕,「大小姐,您放心,屬下駕車技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