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大人,一意外而已。」守閘士兵嚴禁地回道。
將領們眉頭皺的更深了,最後搖了搖頭,他們也知道守閘士兵被聶顏惜下了死命令,沒有追究他們,只是命人將屍體處理一下,也沒有理會阿木,直接散去。
作為士兵,最重要的就是服從命令。
當然,很快聶副城主為女兒身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天鎖城甚至是北臨城,然後,聶副城主旁邊的蒼蠅肯定也會多起來的,這也是她易容成男性的原因。
「顏惜師妹,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聶顏惜現在可沒有想那麼多,表情依舊是陰寒無比,想到剛剛阿木那一系列的動作,那各種非禮,還有胸部現在還殘留的感覺,就有種抓狂的衝動,真的很想生撕了阿木,可是她不行,因為阿木現在已經變成了戰門前輩熊暴的弟子。
她可以豁出去性命,但這樣會牽連到她的師傅……
「你認為我會善罷甘休?」聶顏惜冷冷地回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魏公子也冷道,他當然也恨不得幹掉阿木,他暗戀了聶顏惜這麼久,連她的手都還沒有摸過,可剛剛阿木卻佔盡了她的便宜,火太大了。
「至少近期內不能動手,甚至不能針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你也記住,千萬別亂來,不然不止我們沒命,連我們的師傅甚至師兄弟都會有**煩。」聶顏惜警告道,
「顏惜師妹,我們可是靈門,幹嘛要怕那散沙般的戰門?」魏公子在靈門內的地位還是不夠高,事情知道的沒有聶顏惜多,他剛剛還想如果聶顏惜不方便殺人,他可以代勞,如果他也不方便動手,還可以讓其他人來代勞,但是接下來聶顏惜的一句話卻把他直接封死。
「戰門確實如同散沙,特別是十年前那場大叛亂之後,戰門內更是魚龍混雜,蝦兵蟹將很多,真正的高手很少,可是他們戰門卻倒不了,因為他們有熊暴這個老匹夫,這個人很護短,簡直就是一個老**,偏偏他的實力又強的可怕,幾乎沒有人願意得罪他,還好他還不算是完全不講道理,還是會講的,但是,我們現在是站在理虧的那方。」
聽著聶顏惜的話,魏公子也沉思了下,想到了之前歐陽正海的話,是的,就是聶顏惜她先要廢掉阿木的雙腿,阿木才會反抗的,確實理虧了。
如果不是阿木突然多了這樣的背景,誰會跟一個蝦米講理?
「如果我們殺了他會怎樣,熊暴真的敢殺上我們靈門不成?」
「當然,而且他會不擇手段地殺掉殺他弟子的人,如果我們現在殺掉那送飯的,那麼我們除非永遠躲在靈門內,不然必死無疑,甚至,我們的師傅都會被殺,已經有這樣的例子擺在眼前了。」聶顏惜咬著牙道,面對這樣的傢伙,她是真不敢動手啊,只能忍著。
「就算他熊暴再厲害,我們靈門也不是沒有對付他的前輩啊。」
「當然有,但我剛剛了,他會不擇手段地殺,只要我們走出靈門並被他知道,他就會追殺你到天崖海角,不管你是老輩還是輩,這就是一個老無賴。」聶顏惜咬牙切齒,就算我們靈門做出反擊他都不在乎,要熊暴不追殺也可以,靈門必須給他一個交待。
「這……那豈不是那送飯子身上的護身符根本不能破?」
「不,還是可以破的,剛剛了,熊暴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一般他只會對初入門的弟子進行全方位維護,等他的弟子漸入佳境之後他便不會再理會,死了,那是技不如人,只要不是死的太冤或者被老一輩欺負至死就可以,而且,再過段時間,讓這個事情淡去,再想辦法製造他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死亡現場就是。」聶顏惜回道。
「嘿,他現在是天鎖城的軍人……」
魏公子徹底懂了,熊暴護短歸護短,卻不是完全護短,不然他的弟子又怎麼成長?而現在阿木是軍人,等今天的事情過去,再找個時機把阿木弄死,便是一舉兩得。
「可惜,恐怕沒有辦法親手殺掉他,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死的很慘。」
聶顏惜冷哼了一聲,心中也是暗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突然眼中有些疑惑,那些罪犯怎麼會這麼重視那個送飯的子?
也沒什麼不對的,這子的戰鬥天賦確實可怕。
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阿木的戰鬥天賦,不過阿木已經16歲,才剛剛開始修煉,相對於真正的天才而已,有些晚了,這個人再有天賦也不可能追的上我,不,他死定了,他不可能成長起來的,這麼跟自己著,聶顏惜騎著馬慢慢地步入他的副城主府。
狠狠地洗漱了一翻,將那「骯髒」的東西全部洗掉……
洗完之後她又重重地將自己跑在床上。
今天真是倒霉,不止那對父子的事情沒有問到,還被人給非禮了,甚至非禮後還不能立刻反抗,越想就越是惱怒,阿木那張臉幾乎揮之不去,在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迴盪,不知多久才終於睡了下去,但夢中還是這個子的身影,甚至還……
「啊,放開我……」
聶顏惜被噩夢給驚醒了,夢中她被那個送飯子給那啥了。
還好,在臨門一腳的時候醒了過來,冷汗直流。
過了一會才又惱怒地磨著牙,可恰在這時,她卻有些愣愣地抬起了頭,目光閃動,剛剛明明有一道靈光閃現的,似乎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為什麼就想不起來了?
「對了,那個送飯子的眼睛感覺好眼熟?對了,他長什麼樣子,想不起來了。」
聶顏惜皺了皺眉,唔,沒有辦法,他見到阿木的真面目已經是兩個月前,現在阿木的臉真遺憾,還是鼻青臉腫的,比易容還易容,而兩個月前的阿木,因為呆子的身份呆太久,他的臉皮也一直是僵硬的,失去了靈動感也不能算是他的真面目吧?
皺著眉頭,聶顏惜一時間就是想不出那靈光是什麼……
「多謝歐陽前輩的救命之恩,多謝各種前輩……」
阿木可不知道聶顏惜現在有什麼想法,在聶顏惜離開後,他便重重地對著監獄裡的罪犯們行了大禮,現在他要是還不知道這兩個月來罪犯們其實是在磨練他,那他就真是呆子了。
磨練?
忍不住看了看那毛筆掛墜,難道乾幫主那老貨真的是什麼隱世高人?
「不必謝我們,一切都是你自己爭取來的,如果你自己不行,誰又能幫的到你?最多我們就看到毛筆掛墜的份上不殺你,如果你沒有足夠的戰力,你在閘門前就被殺了,被困住的我們同樣救不了你,如果你不是有足夠的戰鬥天賦,我也不敢代我師兄收你,即便現在你有我師兄的名頭保著,將來你表現的不夠好,一樣會被拋棄。」歐陽正海冷冷地道:「你也沒有得到我師兄的真正誠認,沒有拜師,你現在最多算準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