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你們家的稻子也應該要收穫了吧,我們去玩了,伯父他們不是很累?」馬小綠總是為他人著想,不論對家人或者朋友亦或是袁本初的家人,都不留餘力的關切,善良的一顆心深入骨髓,這也是袁本初為什麼會毫不猶豫地捅破那層窗戶紙,建立起男女關係的原因。
袁本初笑了笑道:「我們家的田只有幾畝而已,包自己吃就行了,明天才去收割呢,所以今天肆無忌憚地玩就行了。」
村落裡的人口較多,肥沃的土地就那些,因此每戶人只能分個幾畝,基本上包自己一家人的來年的糧食供給還有點不夠,誰還會去賣呢?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現在糧食的價格普遍偏低,大規模種植的農戶很少,市面上流通的糧食都是採用機械化種植的大路貨,口感、營養等和原生態種植的相差不少。
如果不是袁隆平培育出了高產的雜交水稻,可能國人糧食上就不會這麼寬裕了,從國際上來看,國內的糧食價格處在一個較低的水準,對城鎮居民來說是好事,對農民無異於降低了種植熱情。
兩人穿過層層疊疊的水稻田,來到了小溪河流的上游處,這裡有一個河堤,用來蓄水澆灌田地的,清澈見底的溪水撞擊上大壩,激起雪白的浪花,歡呼跳躍著,煞是好看。
「你怎麼脫衣服呀!」馬小綠羞紅了臉,用雙手摀住眼睛。食指和中指不自覺地透露出一條縫隙,偷瞄道。人總有好奇心理作祟,馬小綠還是第一次見到袁本初的**呢,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照耀下閃耀出類似雕塑的完美身段,散發出男性的力量之美,一時間馬小綠目眩神迷,連手都忘記遮蓋了。大刺刺地看著他,好像忘記了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了。
「看你想到哪裡去,這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以為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啊!你看哪裡!」袁本初指了指水裡面靠近岸邊的水草旁,一條肥美的大草魚在哪休憩,不仔細看還真沒發現。
「這魚不是私人養的吧?」馬小綠有點擔憂地道。畢竟從她這個角度看,這條魚怎麼說都有十來斤,這麼大的草魚不可能是野生的呀。
「沒事,河堤的魚屬於公家的,也就放了幾百魚苗而已,只是為了改善水質放的,平時也很少人來抓的。」沒看到還好說,如今瞧見了,袁本初儘管沒稱手的工具,依然想下河抓一抓。主要是試驗下體內的太極氣團是否比原先的五彩氣團更有好用。
徒手抓魚一般適用於河灘的環境,水深不能超過腰部,近距離的抓魚,這樣視線會清晰一些,更利於出手。水的折射等因素也要考慮進去。而且河堤又不是一處封閉的捕魚場所,跟魚在水裡比速度不是扯談嗎?
馬小綠知道將近十米深的河水,要徒手抓魚難於登天,而且顯然金秋十月的河水溫度還是略微有點低,很容易感冒。
「還是算了吧,河水太涼了。生病就不好了。」馬小綠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袁本初產生威脅,畢竟只是一條魚而已,完全可以去買啊!自己抓的吃起來好吃一些?
袁本初擺出幾個動作,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強壯,說道:「小綠,你就看著吧,去附近找些乾柴來,生一堆火先。」
既然他這麼堅持,馬小綠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到附近找了些柴火,用袁本初口袋的打火機生了一堆火,目的主要是讓袁本初能盡快恢復體溫,還有估計就是就地烤了這一條魚。
袁本初算好距離和出手時機,慢慢靠近草魚的方位,突然一猛子下去,雙手呈現出熊拍之勢,氣勢如虹!草魚的危機感極強,只要有一點動靜立刻就遠遁,此時儘管他反應靈敏,就架不住袁本初的沖天氣勢,立刻就頓了一下,也就是這樣給予袁本初成功的機會。
「啪啪」連續不斷的擊打水面,太極氣團形成了擊打的衝擊力,袁本初施展的熊式,竟然把草魚擊上了空中,水裡面魚類的速度不是人類可以企及的,但是上了天的魚還能飛?袁本初可不信,反手拍打草魚至河岸之上。
活蹦亂跳的草魚還做著最後的反抗,想著跳到河水裡面,那麼就逃出升天了,在地面上透過水面觀察這條魚估摸著是十斤,可是一上岸袁本初過手後就知道,這條魚最多七八斤,單純吃水草放養的野生草魚能有這麼大已經很不容易了。
此時馬小綠已經抱了一大堆的乾柴,見到岸上的草魚,一時間茫然了,怎一會兒工夫草魚就自己蹦躂至岸上了?
「小綠,愣著幹什麼啊,加柴啊,這火太小了。」袁本初的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可是這水屬於地下水,溫度較低,一上岸,吸熱的效果明顯,好在他的抵抗力極強,只是感受到有一股冷氣滲入體內,有太極氣團護體,沒能侵入至器官,生病倒不至於,只是感覺有些發抖,屬於正常現象。
馬小綠趕緊加柴,等火勢變大了,這才問道:「袁哥,這魚你什麼抓上來的啊?」
「用手拍打水面,震上來的,對了,我剛好隨身帶個一把瑞士軍刀,先處理好了,烤著吃吧。」
「怎麼不拿出去呢?」
「家裡面魚多的是,沒必要拿出去,在這裡烤魚蠻愜意的,你不覺得?」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烤魚,沒鹽巴和其他的輔料,但是滋味依然很是鮮美,袁本初控制火候的手法很強,不至於讓炙熱的火苗流失掉草魚的美味。
「味道怎麼樣啊?現抓現烤,一樣調味料不放,更能體現出食材的原生態味道。」袁本初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吧唧吧唧著嘴巴,對馬小綠說道。
馬小綠吃得比袁本初還多,七斤多的大草魚愣是變成了一堆魚骨,可見這魚的味道確實不賴。
「嗯,第一次吃到沒放鹽的魚,感覺風味很獨特啊!」
「就是要這種鄉土風味的烤魚,古時候的遊俠都是這樣幹的。」
兩人邊吃邊聊,烤著溫暖的篝火,聽著潺潺的流水聲,遠離了城市渾濁的空氣,特別的溫暖人心,而且這條魚是袁本初親自抓來的,賦予另外一層意思。
「小綠,吃了魚肉,我們去摘誰果子吧,我知道有一棵老的石榴樹結果了,小時候我們都喜歡去拿摘。
「石榴?我還沒吃過呢!不過這棵樹是人家的吧?」馬小綠可不想成為偷果賊,雖然這樣的事情很刺激,不過依然會牽動她的神經。
袁本初樂呵呵地笑道:「這棵石榴樹都有百來年的歷史了,主人家早就不知去處,而且地點還比較偏,很少人知道的,小時候我也是無意中發現。」
「那行,我們趕緊去摘吧,免得太晚回家,伯父們會擔心。」
吃了烤魚的兩人熄滅了篝火,朝著北方的一處小山丘前去,人煙越來越稀少,爬上一個小山頭,一間破敗的茅草屋坐落在上,一顆掛滿了石榴的老根盤樹,惹得馬小綠一陣歡愉,說道:「好大的石榴啊!」
石榴屬於高價水果,馬小綠從來都沒吃過,而且四江的農村不太興盛種植石榴,故此馬小綠都沒見過掛滿石榴的樹。
「七月開花的時候更加漂亮呢!」57月是石榴的花期,10月則是結果的時候,袁本初正好趕上了這個好時節。
這裡有他童年的回憶,因為位置比較偏,很少人來到這裡,所以他和他的玩伴把這裡當做了「秘密基地」,時常來這裡玩捉迷藏,而到了結果的時候自然就便宜了他們。
石榴,汁多,味甜很對小孩子的口味,營養價值也比較高,鮮紅色的果皮,裡面全是一顆顆紅色的珍珠。袁本初一躍而上,熟練地動作顯然久經考驗,到果實最多的一個樹桿上,摘了七八個石榴,一一丟了過去,馬小綠小心翼翼地接了這幾個最大的石榴。
袁本初跳了下來,掰開石榴,分了一半給小綠,說道:「嘗嘗吧,雖然這棵樹沒人護理,可是石榴的味道還不錯。」
馬小綠嘗了幾顆鮮紅色的珍珠石榴,讚道:「這石榴真好吃,帶幾個回去給你家人嘗嘗吧。」
「這是自然啦。」袁本初也吃了一兩個,把摘下來的幾個全部幹掉後,袁本初再次上樹摘了十多個,用外套包裹著便離開這個「秘密基地」。
路途上馬小綠歡歌笑語,顯然對這次的「約會」十分滿意,到了田埂上,袁本初摘了一截稻穗,收在了口袋裡,讓馬小綠有點奇怪。
「袁哥,你這是幹什麼?」
「哦,習俗而已,回家後拿一把稻穗,寓意來年五穀豐登唄。」其實這是袁本初忽悠馬小綠的措辭罷了,他只是想著這把稻穗拿到桃源空間了裡試驗一下,而他又特意留了幾顆石榴粒也是打算晚上進了空間嘗試栽種一下。
各地都有當地的風俗,馬小綠深信不疑,反正一把稻穗也就幾十顆稻穀,不會構成什麼偷竊吧!都是鄉里鄉親的誰會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