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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2、土狗 文 / 塚土

    次日清晨,袁本初吃過早飯,安排了阿牛負責餵豬、看管果園雞等事宜,由馬小綠、清心在旁指導了一輪,便放手交給他全權管理了,而馬小綠、清心兩人分攤了長毛兔、金錢龜、山羊、菜圃等農活。袁本牛人如其名,力大如牛,也許是為人淳樸,沒什麼花花腸子,長得倒是壯實不少,在南方屬於拔尖一類的。

    餵豬不僅是一個技術活,還十分需要體力,由阿牛負責是再好不過了。平時袁本初還要幫忙搭把手,現在多了阿牛,基本成了甩手掌櫃,開著皮卡直接往最近的派出所報案。

    這件事情得到了他們的重視,畢竟國家近些年來鼓勵農場的發展,政策傾斜至農業,出現此類的惡**件的確會給當地轄區的治安抹黑,而且袁本初的證據很充足,通過全國公安戶籍系統,查詢出了十多名與截圖影像相似的人,經過一系列的排除,最終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為拉堡鎮籍的溫學承,他有作案動機和時間。

    溫學承也開了一個農場,地點臨近石巖農場,生意上有糾紛,袁本初的農場存在對溫學承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因為此前俞國方是和他進行蔬菜、牲畜等合作的,近期突然中止合約,理由是溫學承的農產品質量出現問題,俞國方的公司可以單方面撕毀合約,但溫學承經過調查得知了是因為袁本初的原因,那天晚上又喝了點酒,經過石巖農場。鬼使神差翻牆而入,那包東西就是他嘔吐出來的異物。

    按照他的說法只是想發洩下情緒,池塘的面積不大,他還以為是一些草魚之類的。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事情終於水落石出,袁本初也接受了民事調解,事態並沒有擴大,他知道了對方的意圖心裡面就有底了。不過是虛驚一場,袁本初花費了大半天,解決了這件麻煩事,也就說明了孫慶陽、蔣雯、捕雀隊三方勢力沒有對袁本初產生了什麼報復心理。那麼等到第一批金錢龜出籠還是可行的,沒必要現在轉移,以免金錢龜不適用環境,導致出現厭食的情況。

    也許是冥冥之中之有天意。袁本初從拉堡鎮派出所走出來的時候,在一處巷子裡發現了一個紙箱,裡面有兩隻十分可愛的狗崽,一黃一白。

    「汪汪——」小狗崽們可能是餓了,一直在哪叫。裡面留了一張紙條,說明了丟棄小狗的原因,這窩小狗崽屬於意外懷孕,一共有5個。送了2個,自己養了一個。城鎮裡面沒有這麼多空間再養了,不得已只能尋求好心人收養了。如同有些父母丟棄嬰兒一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到萬不得已誰會選擇這條路?

    「好了,以後就叫你小白,你就是阿黃,怎麼樣?」袁本初撫摸著兩條小狗的皮毛,為它們倆起了一個簡單且異於分辨的名字,捧著紙盒拿上了車,並沒有直接開往農場,反倒是前往了出租房。

    一路上小白,阿黃歡呼雀躍,似乎知道找到了一個好的主人,不用再過著飢寒交迫的日子。土狗世世代代與人生活在一起,血脈裡流淌著所有狗類的優點,忠誠、乖巧、善解人意等。

    個把月的小狗還沒具備威嚇、警戒的作用,所以袁本初打算嘗試下催大!以極少的時間把這兩條小狗變成擁有威懾力的土狗,增強農場的防衛力量。為什麼不直接購買幾條成年狗,而選擇幼年的呢?第一,買來的土狗,已經定型,沒有可塑性,容易消極怠工,不會盡職盡責,所以一般養狗都會幼生期開始。

    人類都推崇,教育要從小時候抓起,同理狗類也是一樣,為了節省時間,袁本初才會選擇採取速成的辦法,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副作用不?想了以往的試驗經歷也就釋然了。

    不論是河邊魚、金錢龜都取得了一定效果,成績是顯而易見的。秉著這樣的心思,袁本初義無反顧地再次運用聚寶盆的神力進行催化!把車停在小區門口,到附近的超市購買了牛奶、狗糧、排骨之類的食物,今天晚上他打算住在出租房,觀察小狗們的具體情況。

    一回到出租房,個把星期沒居住的房間抹了一層灰,顯得毫無生機,袁本初也懶得收拾,把小狗們先放在客房,關好房門、窗戶,打開燈光。此時是下班的點,小區內人流量還是蠻大的,為了避免暴露,他在要召喚出聚寶盆的時候都會有一番準備工作。

    觀察四周的壞境或者做好遮掩都很必要。

    不能在陰溝裡翻船嘛,謹慎行事也是在他擁有異寶開始形成的慣性思維。青花瓷指甲蓋接觸地面,一個渾然天成的菜盆憑空出現,這個景像要是讓外人看到,不抓袁本初到科學院切片才奇了怪。

    倒了一小碟的牛奶混合了神土,嘗試下小白、阿黃是否喜歡。把狗崽放了出來,小白聞到奶香立刻靠近,望了一眼袁本初,用十分無辜的表情,嗚咽了一聲,舌頭舔了舔,可能是覺得味道不對勁吧,縮到了一旁。

    而阿黃的嗅覺神經靈敏一些,在添加神土的時候之前,它顯露的渴望表情,放進去混合之後瞬間變為失望。

    「你們不喜歡混合神土牛奶?」不論袁本初如何勸說,小白、阿黃渾然不動,哺乳類的動物不會吃泥土,幼年的狗崽嘴巴更刁,添加了附帶靈氣的神土,作用是千好萬好,可是嚥不下口啊!

    這個時候袁本初才發現,神土添加不適應土狗,黑豬不同,它們的食譜很雜,在飢餓難耐的時候,泥土也是會吃的。土狗則與人類差不多,嗅覺、味覺神經比常人更強,儘管袁本初只是添加了少許測試,依然沒能逃過小白、阿黃的狗鼻子。

    袁本初內心閃過了無數個念頭,放棄催大?老實本分養幾個月就行了唄,可是當務之急農場需要警戒力量啊!雖然有監控系統,但是紙不包住火,金錢龜的事情遲早會洩露出去,畢竟他已經報案了,民警都實地調查取證了。

    二十五個金錢龜的安全,容不得袁本初有僥倖的心理。看它們的樣子已經有一天左右沒吃任何東西了,袁本初倒了些狗糧、骨頭、純牛奶,收攏了聚寶盆,關上了客房木門,出去把出租房打掃了一遍,隨便整理下思緒,平撫下失敗後的沮喪。

    以聚寶盆的神奇,應該不會僅限於此吧?除了神土具備催熟作物、催大不挑食的動物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短時間內讓小白、阿黃成長起來呢?弄不懂啊!肚子也在這個時候吵鬧了起來,袁本初打了一個電話給馬小綠等人,說明今晚不回去了,囑咐清心不要忘記給阿牛授業的事情。

    以阿牛的人品與清心的五禽戲防狼術,他並不擔心和出現什麼異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阿牛出外工作的經歷就到此為止了。收拾乾淨了出租房,袁本初到天台採摘完藍莓,把它裝箱之後,便下樓煮飯炒菜去了。

    生活用品與廚房設施都很完備,袁本初炒了一個糖醋排骨,用湯汁伴著大米飯吃,自己動手做的飯菜吃起來格外的香甜。袁本初一連吃了三大碗米飯,把一大碗的糖醋排骨幹掉之後,想到了以前忽略了一點聚寶盆的特性。

    「五彩氣團既然能產生形狀,那麼從氣狀,轉變為液體,再用這個高濃縮的『神水』灌入小白、阿黃體內,會不會也具有催大的作用?」想到就干,袁本初吃飽喝足,有了幹勁,重新召喚出聚寶盆,吸取裡面散發的五彩氣團。

    回到了龍城,不再為父母刮痧和阿牛醍醐灌頂,沒怎麼消耗五彩氣團,反而補充了很多,他一直以為五彩氣團只是一種形態,那麼相應的作用就狹窄了一些。

    而在歷次的醫治病患當中,他數次改變了輸入進裡面的形狀,比如針形、圓柱形、霧狀等等。按照物質的一般規律,氣態的東西完全可以轉變為液態,水就是一個很好的參考例子。

    蒸騰的水汽遇冷後轉化為水滴,相反水經過加熱沸騰,同樣可以變為水蒸氣,還有在0攝氏度以下會變為固體。那麼推出五彩氣團也會有三個形態,轉化的條件是什麼?

    袁本初吸收完了聚寶盆這次溢出的五彩氣團,收攏了聚寶盆,找了一個大碗,在客廳裡凝神聚氣,把五彩氣團彙集在左手的青花瓷指甲蓋內。如同把分散的霧團凝結在一個地方,形成一朵密度極大的五彩氣團。

    現在還是氣團形態,當數量越來越多,青花瓷指甲蓋的承載力達到了臨界點,異變發生!青花瓷指甲蓋內流出了晶瑩剔透,散發出了令人炫目的五彩螢光。

    一滴、兩滴、三滴

    大碗內的數滴液體匯聚在一起,變成鎏金溶液,似某個牌子的化妝品的高級精華液,屬於高濃度的液體,而袁本初凝聚了小半碗的高濃縮神水,並不覺得疲乏,反而有了一絲歡愉。

    好像本來青花瓷指甲蓋就該這麼析出高濃縮神水,不單單是吸收聚寶盆內的五彩氣團,有節制的釋放,可以讓身體的契合度更高。

    高濃縮神水會對土狗有用嗎?這點馬上就要驗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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