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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皇權在手,雄踞東京 第一百章 美刀尖上的獨舞55 文 / 木綿羊

    讓真二想不到的是,他給自己的殺手,不斷的打電話,但是他的殺手的手機就是無法接通。這時候,真二已經有些傻眼了,現在迫於父親的壓力,他已經不想要搞這個牧紳了。可是他卻聯繫不到自己的殺手了。

    這一切都是李恆宇做的,李恆宇想要在民主黨的壓力下活下來,他必須讓民主黨內部爭鬥起來,而一個王朝內部最強大的爭鬥,莫過於兄弟爭權。李恆宇坐在信號屏蔽車內,應龍對著李恆宇說道:「李恆宇,你這招太損了,這下子,真二那小子該傻眼了!」

    李恆宇對著應龍說道:「咱們今天晚上做的事情,必須密不透風,誰也不能告訴,不然咱們兩個,是會有殺身之禍的!」

    應龍對著李恆宇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只有你我和影知道,別人是不會知道的,你放心,保密工作妥妥的!」看著應龍對自己打包票,李恆宇的內心,總算是稍微安定了一點。

    看到真二派的殺手從屋子裡面出來,李恆宇知道事情已經成了,他開著信號車,一路疾馳而去。這時候真二的電話,終於打通給了自己的手下,他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這群廢物搞什麼,為什麼打不通你們的手機,告訴你們,任務取消了,那個牧紳這一次就放他一馬!」

    真二的手下對著他急忙說道:「不會吧,我剛剛處理掉這個牧紳!」

    當真二聽到自己手下的匯報後,他的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他的手機摔得粉碎。這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這時候他的父親,會怎麼想他呢?明明讓他停止對牧紳下手,自己卻還是對牧紳下手了,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此時的老真二剛回家,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牧紳已經住院了,他的身上有一處槍傷,而且還被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估計是熬不過今晚了。老真二聽到自己兒子熬不過今晚以後。急忙想著醫院內衝去。他走進醫院時候,他看到牧紳已經推出了搶救室,老真二對著醫生說道:「醫生,你怎麼把他推出來了,他是不是沒事了?」

    大夫對著老真二說道:「不是沒事了,他是死定了,你還是趕緊給他準備後事吧!」

    老真二的身子,頓時就軟了,他衝出醫院。直接奔著真二的家中衝去。這時候的真二,也知道害怕了。老真二見到真二的時候,他對著真二憤怒的吼道:「臭小子,你夠狠的呀,我已經讓你放過真二了,你為什麼還要對他下手,是不是老子我的話不好使了,還是你翅膀硬了想要造反,是不是你想連我也殺了,佔據我這個位置呢?」

    真二對著自己的父親解釋道:「父親。你要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這個樣子的,我知道我說了你也不信,但是我也要告訴你真相,我是想放過牧紳,但是我給殺手打電話的時候,卻打不通電話!」

    牧紳對著真二說道:「臭小子。你給我裝個什麼,從小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錙銖必報的人,你這件事情做得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你將人給我做了!」

    老真二掐住真二的脖子,他將真二用力的仍在了床上,他對著真二臭罵道:「好,好啊,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公子哥,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像你父親我,但是我竟然沒有想到,你竟然連你的親兄弟,都敢殺!」

    真二還想要解釋,他對著老真二說道:「父親,我真的沒有殺他的意思,真的是我手下的手機打不通,這真的是一個誤會!」

    老年喪子,這是多麼悲痛的一件事情,老真二對著真二說道:「這麼些年,我竟然沒有看出你小子的城府,這就是你大的城府,你小子成長的可真快呀,不愧是我老真二的兒子,現在我真後悔,你當時出生的時候,沒將你給掐死。老年喪子,這種痛苦,你他娘的懂嗎?」

    真二突然站起來對著老真二說道:「從小到大,你有那次看我順眼過,成天對我呼來喝去的,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憑什麼聽你的。你是不是心中就是想的是,讓牧紳那個人接替我的位置,然後等他掌權以後,將我殺死。好啊,現在我就是殺了他,你的兒子就我一個了,無論是傳宗接代,還是繼承你的位置,這個人選都只能是我,不能是別人,那個牧紳死的不能再死了,哈哈,哈哈!」

    此時的真二,也已經發飆了,反正他對自己的父親,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就乾脆破罐子破摔算了。真二這時候,也對著他說道:「現在我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了父親,你的位置,只能留給我,誰干擾我,我就幹掉誰!」

    真二這時候的狠話,已經頗具殺氣了。老真二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從紈褲子弟到現在殺氣騰騰竟然沒有兩天時間。就連這個老真二這個老政治家,都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兒子了,一個可以與他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卻將自己的城府隱藏這麼深,這個孩子的政治光景,應該是十分明亮的。

    老真二對著真二說道:「好,夠狠,你覺得僅憑你的狠,你就能夠當上黨派嗎,我告訴你,人太過狠辣了的話,就沒有人會真的幫他,而你恰巧狠到了殺害自己兄弟的地步了!」

    真二對著老真二怒吼道:「父親,你說我狠,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話,在我的印象當中,你比我狠得多了!你能登上今天的位置,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實就是你殺了自己的兄弟才能當權的!」

    老真二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從來沒有見過,真二會跟他理論,他也從來沒有見過,真二竟然會指責他。他對著真二怒吼道:「逆子,你是個逆子!」

    真二突然覺得自己數落老真二,心中會有一種爽快感,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被老真二說教,這一次他終於鹹魚翻身了。他對著老真二說道:「逆子,能得到天下的人,都是亂臣賊子,不造反這天下怎麼能夠改朝換代。你已經老了,下面這個時代,是屬於我的時代,是時候將你們這些老東西,送入墳墓中去了!」

    真二的話一說完,老真二險些被真二激怒的吐血。他伸手去打自己的兒子,但是一直被他抽來抽去的兒子,這時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真二看著自己的父親,他的心中坐著激烈的鬥爭。一個聲音再說著,不能打,他是你的父親,是黨魁的首領,不能打。而另一個聲音卻說道,打一拳就可以報仇了,難道打黨魁的首領不爽嗎?」

    真二這時候突然對著老真二怒吼一聲道:「我打的,就是你這個黨魁首領!」真二終究還是一拳打了出去,這一拳打出去後,真二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好爽。看來偉人說的很對,想要內心舒爽,就要打比你強大的對手。

    老真二此時已經木訥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打自己。真二向著門外走去,他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真爽!」真二頭也不回的走了,對於身後的這個老人,他這個混蛋,完全不懂他心中的痛苦。

    就在醫院的大夫,已經將牧紳的死亡報告,放在床頭準備填寫的時候。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少年,護士帶著李恆宇問道:「你是誰呀,你怎麼硬闖呢?」

    李恆宇對著這個護士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救他!」這時候的李恆宇,帶著口罩走了進來。李恆宇現在要做的事情,就做銀針排毒。李恆宇快速的牧紳的身上,紮了幾根銀針。隨著李恆宇扎的銀針越來越多,牧神的臉色,越來越紅潤。護士不敢置信的看著牧紳,好像她發現牧紳的鼻子上,似乎有了汗水,口中已經有了呼吸。就在她玩下身子準備聽呼吸的時候。

    牧紳的口中,突然噴出一口黑血。這黑血剛巧噴在了護士的臉上。這時候牧紳竟然神奇的睜開了雙眼,他睜開雙眼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說道:「這裡是哪,我是不是死了!」

    李恆宇將他的死亡報告扔在了他的身上,牧紳看到自己的死亡報告後,他就知道他還活著,他是個聰明人,醫院已經證明他死亡了以後。那麼他還活著,就只能說明有比醫院更厲害的人救了他。

    牧紳對著李恆宇說道:「你,你是誰,為什麼戴著口罩,為什麼你要救我?」

    李恆宇對著牧紳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救了你。我為什麼救你,你不用知道,但是我卻要告訴你,是你大哥要殺你,你的仇人是你的大哥!」

    牧紳對著李恆宇說道:「你帶著口罩不敢見我,我就知道了,你肯定是我大哥的人,如果不他的人,你不可能知道我的事情。但是你又要救我,為什麼,為什麼你是我哥哥的人卻要救我!」

    李恆宇知道這個傢伙,誤會了自己的身份。李恆宇對著牧紳說道:「告訴你,我只是看不慣你哥哥很多時候的為人,如果不是看不慣你哥哥的為人,我是不會救你的,你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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