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過去,卻也不知道這梅花林有多大,洛流靈抬頭看了一眼,卻見那沙地上,淺淺的腳印,一看就是女人的小腳。【文字首發】
洛流靈也不急,慢慢悠悠走了過去。
慢慢的,耳邊傳來一道輕靈的聲音,一個女子正在輕輕的哼唱著曲調,甜美而又歡快。
聽這聲音,應該就是司徒萱萱了。
洛流靈在往前面走了幾步,眼前的場景卻又變了,原來這梅林的盡頭,是一片花海。
一個女子睡在花海裡,也不知道有人來了,繼續哼唱著。
洛流靈依靠著一株梅花,閉上眼,靜靜的聽著這歌聲。
這古韻十足的歌聲,停在耳朵,感覺別有一番滋味,實在是新奇。
很快,這美妙的一首歌就不知不覺的唱完了。
洛流靈卻有餘未盡還想在聽聽,開口說道:「怎麼不唱了。」
這一道聲音將花海裡的人影驚得跳了起來,司徒萱萱回頭看見是洛流靈的時候,一雙眸子裡劃過一絲失望。
司徒萱萱,你還在想他,人家根本就不管你。
「你怎麼來了。」司徒萱萱又躺下去,語氣聽不清是喜還是怒。
「你失蹤了這麼久,大家都在找你。」
聽聞這句話,萱萱臉色劃過一絲古怪,不由得蠕動著嘴角。
「原來還有人關心我。」
司徒萱萱的眼神帶著一絲飄渺,緊緊的握著手,幽聲開口:「在娘的眼裡,我也不過是一個多餘的。」
隨著司徒萱萱開口,洛流靈也躺在她身側。「有什麼心事能跟我說說。」
語氣依舊淡淡的,沒有任何討好的話語,司徒萱萱歎了口氣。
「因為娘不受寵,所以對於我這個女兒,娘也是一直不喜歡。」
白衣輕舞,頭頂是蔚藍的天,身邊是清香的花海:「她只是在你爹的世界裡不可自拔,忽視了你而已。」聲音涼薄,卻說的很明顯。
司徒萱萱一下便來了興趣,側過頭,看著身旁的白衣女子,星眸含著一絲驚訝:「為何?」
無視司徒萱萱炙熱的眼神,洛流靈淡淡抿唇:「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這一聲都是愛自己。」
「你說的很對,爹對娘一直都是冷漠的?」司徒萱萱隨即點了點頭,很是認同這句話。
「你娘心裡喜歡你爹,一直想要你爹注意她,不管用了多少辦法,卻依然無法得到你爹的心。」
將小白調皮的爪子打開,洛流靈繼續開口說道。
司徒萱萱正色凝視洛流靈,緊硼的唇角動了動了。
的確,娘為了爹,曾經有多瘋狂,一直都想為了爹能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就好。
不得不說,她們不愧是母子,就連她何嘗不是這樣,但非月哥哥心裡卻是沒有她。
然而,洛流靈卻只是抿唇輕笑:「你又不是他心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他對你無意?」
司徒萱萱黑眸一亮,從地上坐了起來,發間和肩膀上都有不少花瓣。
「你說非月哥哥心裡是有我的。」語氣帶著驚喜和驚訝,又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洛流靈不置可否一笑,笑容比天上的陽光還要明媚:「這個,就要問問你自己,他對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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