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一直沒有見過他的爹,也害的娘日漸消瘦。【文字首發】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司徒奕,他怎麼不會恨他,他從來沒有享受過在父母膝下享受過天倫之樂。
「你,你不可理喻,爹雖然有些事做的不多,但他為了非月哥哥你,也是盡心盡力。」
「他當然對我好,因為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我不需要他的假仁假義。」
兩人越說越激烈,似乎隨時都要大吵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淡定從容的洛流靈動了。
白衣輕舞,身形一轉,不偏不倚就攔下了花非月的憤怒:「非月,少說兩句。」聲音涼薄,帶著絲絲醉人的味道。
花非月聽見這聲音,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他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星眸含笑:「謝謝流雲的提醒?」
洛流靈淡淡抿唇:「不用謝,上一代的恩怨何苦要繼續糾纏下去。」
「流雲,這是我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花非月雖然沒有剛剛激動那模樣,但是那一雙冷光四溢的眸子,卻透露了心裡的想法。
「這樣不累嗎。」洛流靈正色凝視花非月,花瓣般的唇角字正腔圓地吐出這幾個字。
這一對饒著的戀人,司徒奕喜歡他,卻不知道花非月也對她何嘗無心。
是是非非,恩怨糾纏,難道真的要直到最後一刻,才後悔,可也太遲了。
然而,花非月卻只是抿唇輕笑,一派閒散:「流雲,你不是我,我不是你,每個人身上都有那些繞老繞去的恩怨?」
花非月也看出洛流靈知道他對萱萱有情,但有些事,該放下的,他是絕不會貪戀的。
洛流靈黑眸一沉,看向花非月的眼神愈加幽深起來:「流雲只是不想看見你日後後悔?」
花非月不置可否一笑,笑容比天上的陽光還要明媚:「流雲,你幹嘛非要管這事。」
語氣有些生氣,也有些不滿,畢竟這事他的事,她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來參與。
花非月的話,洛流靈是明白的,眼眸微微流轉,也不再多說什麼。
她第一次管閒事,對方確是不領情,要不是對這個人欣賞,她怎麼會破例讓自己管閒事。
「這是我和非月哥哥的事,不用你管。」萱萱負氣的說道,眸中掠過一絲淡淡妒忌,俏皮的雙眸一垂,凝視著一身白衣的洛流靈,那眼神又是酸酸的又是有些委屈。
「既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洛流靈依舊笑得純美無害,不由得聳了聳肩膀。
將懷裡的小白抓了出來,坐在椅子上,說不理會就真的不理會了。
當萱萱的眼神落在小白的身上,不由得一亮,好萌的寵物,好可愛。
一下就將萱萱的注意力吸引開了,女孩子看見萌萌可愛的東西自然沒有免疫力。
更何況是小白這樣可愛的小東西,實在是令人垂涎。
好想摸摸,看了看低著頭的洛流靈,卻又停下了這想法。
小白慵懶的趴在洛流靈懷裡,眼皮轉悠著看著面前這個女子,直勾勾的看著它。
不由得傲氣的轉過頭,有多拽就有多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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