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銀一般洩下,大船便似被鍍上了迷離的光暈。【文字首發】
洛流靈倦倦地躺在船艙內的,目光穿透船艙上的小船看著海上昏黃的月亮。她的身旁,花非月同樣頭枕胳膊幽幽地望著窗外:「天黑了。」
洛流靈嗯了一聲:「是黑了」
說著話,洛流靈翻身坐了起來,經過幾天的鍛煉,身體也好了許多,雖然還很痛,但卻已經好了太多,往外走去:「我出去透透氣。」
剛剛喝了不少藥酒,只感覺體內的血型就像是要沸騰似的,精神極度好,體內就像是有一團能量橫衝直撞。
白色的身影一彎,出了船艙。
花非月一愣,也跟著走了出去,眼神投向前面白色的身影:「藥酒喝多了,今晚可是難以入睡的。」
洛流靈停下腳步,站在船甲上,任憑海風放肆的吹著:「是有一點!」
花非月心口一滯,繼而淡淡吐出口氣:「那我陪你說說話,免得你無聊?」
洛流靈悶聲不語,只是眸子忽閃的更厲害了:「你早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吹吹風。」
「反正在船上也無事可做,」花非月語調清幽,絲毫沒有因為洛流靈的感人而感到生氣。
「那就去找事做。」洛流靈別過臉,眼神裡忽而就閃過睥睨霸氣。
說這話時,她的視線卻是停在大海上。
「可做的事都已經做完了,現在也睡不著。」花非月低低一聲嗤笑。
向前走了幾步,與洛流靈並排著,側過頭,看著這個女子,眼神定定的看著赫洛流靈,邪魅的唇角一勾:「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女子一言一行,在人的腦海裡卻是揮之不去,身上那種淡然的氣質更是出塵。
不光是這樣,還有那種霸氣,更是無人能及。
試問一個女子,能有這樣的,這世間他只見過兩個。
洛流靈伸出手將吹亂的髮絲勾在耳後,美得超凡脫俗的面上凌然便有了無人可及的貴氣,「流雲!」
花非月目光玩味的落在洛流靈的臉上:「流雲,好一句流雲。」
語調低沉卻透著深深的探究,卻也淺笑而過,帶著一絲濃重的好奇。
洛流靈唇角斜揚,淡淡而笑:「流雲只是一個小人物,並沒有什麼來頭!」
洛流靈站直身,負手而立,眼神幽幽的望著海上一輪明月高懸。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搖首而笑,洛流靈慢慢咀嚼著這兩句詩,自嘲地撇撇唇角:「誰在與我共此時呢?」想到這裡,洛流靈的心裡竟生出幾許落寞之感。
海上風冷,吹得她衣衫凌亂,髮絲飄揚,不知不覺便迷了別人的眼。
她心裡的那個男子,此時,在做什麼,有她現在這樣複雜糾結的情緒。
「小心著涼。」花非月帶著笑意的話語傳來的同時,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襲寬大的衣袍,將他落在了洛流靈身上。
只是隨意的動作,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回首,眼神微微有些迷濛的看著花非月:「你說,當一個人認為你死了,但你卻還活著,卻相隔萬里,音信全無,你會怎麼做?」聲音淡淡,有些微的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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