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洛流靈也不禁汗顏了一把,居然沒有沉下去。【文字首發】
「你是誰?我們現在又在哪裡?」一連串的問題拋出,又是那種沙啞難聽的聲音。
聽聲音一定覺得是一個醜八怪,如若看人,卻一定想不到聲音有這麼難看。
此時,洛流靈兩者兼有,傾城之姿,但說話的聲音確實難聽之極,只恨不得讓人捂著耳朵。
男子似乎沒有感覺,或者是異於常人,臉色依舊如同春風一樣。
洛流靈說完話便覺得有些口渴,移動的身子緩慢的下床,每一個看似輕微的動作,在洛流靈這裡,卻是十分困難。
男子也沒有阻止洛流靈的動作,看見咬著牙堅持著的人兒,眸子裡不由得劃過一絲欣賞。
全身多處受傷,而且後背還差點傷著身體的平骨頭,《解釋下平骨頭的意思,就是頸椎的意思》
卻還能這樣移動,這得要多大的意志,雖然他不知道她的身份是什麼,但突然覺得救人原來也是這麼有意思。
洛流靈一步一步地挪到桌子旁,只感覺全身都要虛脫了,心裡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該死的,她怎麼變得這麼弱了,動一動,就感覺全身像是要散架似的。
倒了杯水喝下去,而後故又倒了一杯,方才揚起頭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剛剛逆著光,看的有些模糊,現在,兩人距離隔得很近。
眼前的男人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白皙的皮膚襯托淡淡的桃紅色的嘴唇,長眉若柳,翹而密的睫毛微微打著顫,眸子慵懶的半張著,高挺的鼻,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絲毫不因為洛流靈的打量而惱怒。
洛流靈坐到他對面的竹椅上,眼睛依舊打量著他,這個男子不簡單,對於她的注視,居然能如此淡定。
悠閒的攪動著藥爐,將火熄滅後,眼前的男人才將注視著藥爐的眸子轉移到洛流靈身上。
「花非月,我的名字,這裡是這大陸上最大的漠海,也是最神秘的海域?」言罷又用探索的眸子觀察著洛流靈,似乎想在洛流靈身上看出些什麼。
話說話後,手裡的動作也停下來了,將熬好的藥汁倒進瓷碗裡,放在洛流靈面前。
滾滾白霧,在兩人之間,似乎隔起一道無形的牆,洛流靈並沒有說話,手指則緩慢的摩挲著面前的瓷碗,腦子確在快速的運轉著。
神秘漠海,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這一漂就飄到不知身在何處的領域。
想到夜無殤,想到水千絕的傷,若兒的毒。
還有傭兵勢力,還有一切一切虎視眈眈的黑手,此時,他們怕是以為她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了。
她必須回去,盡快回去。
興許是洛流靈思考的時間有些多,花非月的手指輕叩竹桌,身子則移向了窗前,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窗外不少梅花點綴著。
紅色的梅花艷若桃李,燦如雲霞。白色的梅花似銀雕玉琢,冰肌玉骨,清雅脫俗,深吸一口,沁人心脾。
這船如此精緻,如此美麗,就像是將梅花林移植到了船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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