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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離君天涯47 文 / 於諾

    第三百七十六章離君天涯47

    他沉沉的笑起來,只是背對她,打好了領帶,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臥室。

    她的心,跟著一顫,便發聲大哭。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她與秋若遠也不冷不淡的。

    他很少跟她說話,晚上,再也不抱著他入睡,說是夫妻,他們看起來更像是陌生人。

    她漫不經心的吃著東西,秋若遠看她一眼。

    她瘦了,整個人瘦了一圈,他歎息一聲,終是什麼都沒說。

    他每天上班下班,木妍就無所事事。

    一如往常,木妍在後花園,漫不經心的看著風景。

    方凝走來,她閉上眼睛,不願看到她。

    「不願見我?」方凝冷笑,「聽說,你提出了離婚?」木妍坐直了身子瞇起眼睛,「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

    方凝聳聳肩,「一定都不奇怪,你們我的臥室裡,什麼動靜,我都能聽到,包括……你們好像很久都沒**嘍。」

    木妍臉色一白,冷聲道:「你,變。態!」

    方凝一笑,也不怒,「對,你說的對,我就是個變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變。態。」

    「冉木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這故事一定會很好聽,而且,絕對是你這輩子聽到的,最精彩的故事。」

    「我不要聽什麼故事,你離開就好。」木妍不看她,視線落在別處,風輕輕撩起髮絲,她微微歎息一聲。

    她是真的無法喜歡這女人!

    「關於映塵。」方凝漫不經心的玩著手中的戒指,微笑道。

    「什麼意思?」木妍蹙起眉頭,看著她美麗嫵媚的臉龐,她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秋映塵,是秋若遠的養女,恐怕這都是人盡皆知吧。」

    木妍不說話,只是仰頭看著天邊流過的浮雲,像是沒聽見她的話。

    「可以這麼說,秋映塵是我的外甥女。」

    這次,木妍的所有思緒都落在方凝的身上,「你——」怪不得,怪不得,方凝與映塵有幾分的相似。

    方凝忽然笑了,「嚴格來說,秋若遠是我的姐夫。」

    木妍手一顫,打翻了手邊泛著濃香的上好烏龍茶,「你——」

    映塵,映塵是秋若遠的親生女兒?!

    若是親生女兒,他為何要以養女的身份,讓她活在他的世界裡呢?眸光一陣流轉,她不可置信的望著方凝。

    見著她如此的表情,方凝笑的更加的得意,「你一定疑惑極了,他們兩個為什麼是養父女的關係,對嗎?」

    木妍沒說話,在方凝的眼前,她簡單的很,比起她的高段,她根本就比不上。

    「我的姐姐是秋若遠的老師,秋若遠之前是翩翩公子貴公子,俊逸非凡的小男生,剛剛到寧遠大學就引起了轟動,而我姐,喜歡他。」

    木妍還是不說話,就只是看著她。

    「秋若遠十七歲的生日,被人強暴了,一間廢棄的教堂裡,他被綁在那裡——」

    「不要說了!」忽然,木妍站起身子,有些驚慌失措。

    「不敢聽了?」方凝冷笑,「你以為呢,為什麼秋映塵到了三十五歲才跟你結婚?」她冷笑。

    「秋映塵是秋若遠的恥辱,他會承認一個恥辱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冉木妍僵在原地,若遠不是那樣的人,他雖冷漠,卻不是無情,他是愛映塵的,就是因為映塵的母親,他不知道怎麼愛她,所以才對外說是養女的,若他是冷血無情的人,他大可不必把映塵帶回來。

    一定是這樣的,他是溫柔的。

    他不是方凝口中說的那種人。

    方凝雙腿交疊,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震驚。

    她知道了,他為什麼會那樣奇怪,為什麼會在她十八歲的生日那天,那樣。

    心,狠狠的疼著,心疼他。

    「他跟我姐同居了三個月,你應該知道的,不對,他應該是被我姐囚禁了三個月。」

    囚禁?

    木妍簡直不敢相信,怎麼可以這樣,他當時不過十七歲,怎麼可以經受住這一切?

    「後來,秋若遠吸毒,還殺過人。」

    怪不得,他有時候對她欲言又止,不提他的過去,原來,原來是這樣的。

    她吸吸鼻子,忽然就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只覺得,她的心,好痛。

    痛的發麻,痛的快要無法呼吸。

    「後來,我姐有了他的孩子,孩子出生了,秋若遠卻不去看她,醫院的頂層上,我姐想抱著孩子跳下去。」她吐了口氣,像是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

    「那時候我看我姐,我覺得我姐已經瘋了,沒了甚至,開口問秋若遠要兩千萬,兩千萬付了,他抱著孩子回到了秋家,秋老先生突發心臟病死了,當天晚上,我送我姐回病房,逼著她吃了一瓶的安眠藥。」

    木妍臉色大駭,「你,你殺死了你姐!」

    「我怎麼會殺死我姐呢,我姐是『自殺』身亡的。」她冷笑。

    「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方凝站起身,「對,你猜對了,我的確是個狠毒的女人,我告訴過你,我會為了結果,不擇手段的,真的。」呃

    「你——」一個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殺死的人,她便知道,她有瘋狂了。

    方凝笑了,看了冉木妍一眼,優雅的離去。

    木妍身子僵在籐椅上,竟無法呼吸,這樣的消息太過的震驚。

    一整天的時間,她都在沉寂在那震驚中。

    她閉上眼睛,抱著抱枕在沙發發呆,秋若遠回到臥室,放下公事包。

    她走到他的面前,「你,回來了?」

    他一愣,隨即點點頭,忽然,木妍抱住他,「遠,對不起!」

    「我這幾天不該不理你,也不該不對你說話,你原諒我,好不好,那天,我跟冷焰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相信我,那是真的。」

    「好了,別說了。」

    木妍吸吸鼻子,攬上他的脖子,「你都好多天沒抱我,好多天都不同我說話。」

    他歎息,還是不說話。

    她妥協了,靠在他的懷裡,他妥協了,聽到這樣的消息,今天,她無法再去不理會他。

    她的心,痛極了。

    只想如此的去包容他,去讓他感受到溫暖。

    抱著他好一會兒,她忽然開口,「我,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一定累了。」

    忽然,她變得入如此乖巧懂事,秋若遠一時間無法反應,瞇起眼睛看著她的背影。

    洗完澡,她找來乾淨的毛巾擦拭他的發。

    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她舉著手給她擦,那高度使得他的臉,對著她豐盈的圓潤。

    他閉上眼睛,他頓時下腹一緊,熱流竄過,激起全身顫慄。

    「工作,最近順利嗎?」她有一搭無一搭的跟他聊天。

    「嗯。」他懶懶的應著。

    她依舊擦著他濕漉漉的發,忽然,他展臂,深吸了口氣,仰臉埋在他的脖子裡。

    木妍一愣,然後,她的玉手滑進他浴袍衣襟裡,細軟的掌心緩緩地、一寸寸地燙過他堅硬的胸膛,他覺得心口似隆起一座火山,即將爆發。

    「你怎麼了?」他低頭望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她不讓他看臉上的表情,鼻尖在他頸側磨蹭,她考慮了一下午,她才知道,她是讓她知難而退。

    而若遠不把事情告訴她的原因,是怕她離開。

    不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離開他。

    而秋若遠一陣暈眩,試著保持冷靜。「小妍……你別鬧!」

    軟嫩的唇,吻上他的唇,寒涼如冰,卻又灼燙如火的唇,吸吮著他,折磨著他。

    他頓時便愣住,他的小妍,何時如此主動!

    「遠——」她用一聲聲呼喚勾引他神魂,他氣息一緊。

    閉上眼睛,任她的小手在為所欲為。

    昏蒙之際,木妍已然解開他浴袍衣帶,浴袍落地,她更貼近他,窈窕的**曲線與他密密結合,女人的柔,與男人的剛,他感受到那奇妙的差別與相契,心臟幾欲進出胸口。

    「我好愛你。」香唇一路往下,順著肌肉的紋理婉蜒,一束束的肌紋繃緊,期待著、悸動著、痛楚著。

    他一愣,攬過她的身子,就看著她。

    她說什麼?她說,她愛他?!

    「你說什麼?」他聲音嘶啞,額頭與她相抵,「小妍,你說什麼?」

    「我愛你,我好愛你。」

    他笑了,笑的有些苦澀,看著她臉頰上的淚,他低頭輕輕吮了去,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她閉了閉眼,就靠在他的懷裡。

    她知道他忍了好久,從紐約回來,他就沒碰過他,今天晚上絕對不會再放過她,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還沒動呢她就先酥了半邊身子。

    剛剛主動的勇氣全數沒了。

    那嬌羞模樣正合他的心意,秋若遠拉過她的一隻手,落在她的胸口上,他的吻依舊溫柔。

    他知道自己的毛病,一旦不高興起來,苦的是她。

    他從不放下身段去哄她,他一隻都在等,等著她來妥協。

    他什麼話也沒說,沒說原諒,「我們搬家。」他道,將她擁在懷裡,大手探進她的衣服裡,細細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

    她一陣感動,抱住他的脖子,「我以為,你不管我了。」

    她以為他看不到她,她母親對她的冷眼旁觀,原來,原來,他知道。

    只是沒說而已。

    「想我了?」他忽然開口。

    大手探入她的腿間,她身子一顫,倒也閉上眼睛,用力的點點頭,「嗯。」

    顧不得羞澀,只能在他的懷裡點點頭。

    她不敢再跟他冷戰了,他可以一直對著她沉默下去,可是,她不能。

    她身子,隨著他的手,輕顫著。

    忽然,她被他壓在懷裡。

    輕薄的睡衣落在了地上,彼此體溫交融,她臉紅了,卻閉上眼睛。

    他埋進她的身體內,她輕輕蹙起眉。

    「遠,輕點……」她微微的疼,蹙著眉哀求,他艱難的動了兩下,就聽身下她軟軟的驚呼著,那聲調,讓他無法思考。

    他邊動邊還如狼似虎的緊盯著她,眼神吃人一般,她害羞的扭過臉去不看他,還咬住了下唇一副隱忍模樣,嬌滴滴的吟聲卻不斷從紅唇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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