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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百六十二章 離君天涯33 文 / 於諾

    第三百六十二章離君天涯33

    即使,她不願見他,夢裡總也有她,每次都在睡夢中讓那思念折磨醒了。

    不知,不知要拿她怎麼辦?

    愛,不能愛,放卻放不開!

    秋若遠醒來的時候是下午,隱約聽到門口傳來微弱的聲音。

    「拜託你了,好不好,你就說是你做的,然後他就吃了,他現在看到我就生氣,我拜託你,好不好?」她的聲音微微的委屈,央求著什麼人。

    「不行了,冉小姐,我會被老闆炒魷魚的。」john,搖頭又擺手的,壓根就不敢接她手裡遞來的東西。

    「算,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就說你女朋友做的,他不知道的。」聲音聽起來快哭了。

    「可是,我沒有女朋友,還是你想做我女朋友?」john不忘了揩油。

    「反正,,你讓他吃東西,好不好?」她說道。

    「敗給你了,直接敗給你了。」john只能接過。

    「我在外面等你,你告訴我,他吃了多少,然後我就明白了。」木妍感激的對他說。

    john聳聳肩,這好人好事兒的,有什麼難的?

    走進病房,秋若遠剛剛轉過身,「boss,您的午餐,趁熱喝吧。」

    他沒說話,只是冷靜的喝著東西,臉上沒表情。

    送來的粥,全數喝完,那自製的泡菜全數吃完,接過john送來文件,他批閱著文件。

    一句話都不說。

    氣氛有幾分窒息,john歎了口氣,「老闆,這粥,滋味怎麼樣?」

    「還好。」他冷冷道。

    「那,那晚上再吃這個,可以嗎?」他問,小心翼翼,唯恐他一個搖頭,傷了外面那妞的心。

    他一向是心疼美女傷心的。

    「誰做的?」

    「呃……買的。」他道。

    秋若遠冷笑,算他識相,沒真的說是自己女朋友熬得。

    晚上,一樣的粥,只是換了點菜色。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歎息一聲,天色暗了,她蹙起眉,john跟秋若賢兩人閒來無事,坐在沙發上打牌。

    「輸了我多少了,john?」

    「那麼小氣做什麼,真是。」john好看的眉蹙著,不悅的道。

    「john,把外面的女人弄進來。」秋若遠忽然開口,john讓唾沫給嗆著了,「什,什麼女人?」

    門外木妍一聽,整個人慌了。

    蹲在牆邊,腳麻了,站起來,就要跑路。

    「別跑了,都知道你在那兒了。」秋若賢抱胸,喊住她。

    她轉過身,「我馬上就走。」

    「他要見你。」

    她抬眸,美眸一陣流轉,心不甘情不願的道:「哦!」

    病房裡,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地都能聽得見,穿過小小的客廳,她看見病房裡,他坐在的床上,手中反正ipad,文件在床上摞了一摞。

    她垂著眸,盯著自己的鞋子,一句話都不說。

    時間就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不說話,她也不敢開口,像是會再惹他生氣,只得乖乖的等著。

    終於,他放下手中的文件。

    「吃晚飯了嗎?」他開口問,聲音低沉,冷漠。

    「吃過了。」她扯謊,原本是想等著回去再吃的,可是那個john在裡面玩牌,像是忘了她。

    中午就沒吃,她現在有些飢寒交迫。

    他蹙起眉,「吃的什麼?」他問,像是拉家常似的,語氣漫不經心,雖生著病,總也改不了那霸道與狂妄。

    她不說話了,一臉的平靜淡然,「你,你找我什麼事兒?」她開口問,沒再跟著她的思緒亂跑。

    「問問,你想怎麼樣?」他道,視線落在她身上,瞬也不瞬,她一絲一毫的反應都落在他的眼底。

    她一愣,「不怎麼樣。」

    「我不管你,你以後也別管我了,我怎麼樣,也都是我的事情,懂嗎?」他聲音冷冷的。

    聽的她的心涼涼的。

    她沉默著,好半響才動了動唇,而後點點頭,「好。」

    「那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他繼續說。

    她咬著唇,「好,那,請允許我按照我的方式,還清我欠下你的債。」她堅持,要劃清界限。

    「隨便。」

    「那,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她說著,轉過身。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讓你別管我。」

    「我沒管你。」

    「你剛才就管了。」他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木妍轉過身,細細道:「我,我真的沒管你,那,那是起碼的禮貌。」

    他臉色僵硬,木妍咬著唇,「你,我……」

    還是不要說了,再說,他又要生氣了,她歎了口氣,幾年不見,他的脾氣變得怎麼這麼差了?

    「我……」她默默轉身,忽然,她的手腕被扯住。

    她一愣,身子一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她身子僵硬,他就抱著她,什麼也不說。

    她也沒動,垂著眸,那如蝴蝶般的睫羽無辜的眨著,美眸疑惑著,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

    他就抱著她,什麼也不做。

    收攏懷抱,任情感放縱,抱著她。

    「胃,還疼嗎?」她悄悄的問。

    隔著一層被子,兩個人似相親相愛的抱著著,靜謐的室內,安好的歲月靜靜流淌過。

    「疼。」他道,力道絲毫沒放鬆。

    「那你為什麼不照顧好你的胃,你知道嗎?你不注意,以後吃什麼,也難受。」她道,囑咐著。「醫生說過,你的胃,需要好好的調理,酒,不能再喝了。」

    他依舊半句話不說話。

    穩穩地抱住她。

    「秋若遠……」

    「嗯?」

    「對不起,我不該不知好歹的惹你生氣。」淚落在他的手背上,那溫溫的熱度變涼,他歎息。

    「……」

    見他不說話,她也安穩的靠著不說話。

    「嗯,我原諒你了。」許久,他才開口說道。

    眼皮越來越沉,她靠在他的懷裡打起了盹,許久,沒有這安心溫暖的感覺了。

    待秋若遠發現,她已靠在他的懷裡睡得格外香,看著她眼下的暗影,就知道她最近沒睡好覺。

    將她抱上床,納入懷裡,低頭輕吻著她的額頭,靜待天明。

    一早,秋若遠醒來的時候,床上,隻身一人,早已沒了那人的影子,淡淡的蹙起眉,早餐放在床邊櫃上。

    「你醒來的時候,把粥吃了,還有中藥,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可以吃,我去上班了,中午來看你。」

    看著她娟秀的字跡,她總算沒辜負他的一片心。

    中午沒空休息,看來是要對秋若遠爽約了,趕演示稿,直到下午下班才有空喘氣,去超市採購,碰到了ann,她帶著兩個孩子在超級市場,兩個小孩子都很可愛,混血兒,問了才知曉,ann嫁了個一個中國丈夫,只是中文卻沒什麼進展。

    「boss怎麼樣了?」ann開口問,十分關心他們倆。

    「還不錯,還在住院,身子要好好的調養。」她微微一笑。

    「誰問他身體怎麼樣了?我是問你們怎麼樣了?」

    木妍蹙了蹙眉,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們之間能怎麼樣,還是那樣唄!

    她低下頭。

    「你不要太沒良心哦,我可什麼都告訴你了,我們老闆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晚上去陪喝酒,不是給你工作要的人情,何需還?」

    她一愣,「他……」

    「你以為,職場上的事兒,那麼輕鬆搞定,哎……小姑娘,真是搞不懂你們兩個呢!」

    與ann分開,她一直沉思。

    其實,她從未很認真的去問秋若遠一些問題,也從去觀察他做些什麼。

    從開始,他護著她,為她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後來她知道的,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為了她不受到傷害。

    她以為的得到,卻從未問他是不是過的不好,痛不痛。

    反正,以後,不論發生了什麼,她要好好的關心他就是了。

    到病房的時候,他正在下床倒水喝,她快他一步,取下他的杯子,「水太涼了,不能喝,不然,你的胃又要痛了。」

    他蹙起眉頭,看著她煮的小米粥,「你趁熱喝,快吃點東西。」

    晚上,不能吃不肯消化的。

    吃過了東西,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我,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你出院,不要再住酒店了。」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她站起身,坐到他的身邊。

    「其實,在這邊,房子很大,你,你回去住吧,這樣,我可以照顧你,傭人也可以照顧你,你的胃,一定要好好的調養。」

    他沒說話,繼續翻閱文件。

    「可以嗎?」她問。

    「你覺得合適?」他問。

    「為什麼不合適?」她反問,她照顧他,會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好。」他答應了,她才偷偷吐了一口。

    在醫院住了將近兩周,才出院,天氣有些冷了,她將在公司裡接的案子做完了,便辭了職。

    當時跟史密斯說的很明白,做人要善始善終,處理好自己的生氣,她才肯辭職。

    她還是不想讓秋若遠太擔心她的事情。

    他每天上班,下班的也很忙,給他做了吃的,她便背著她的畫板出門。

    天氣有些冷了,她坐在街頭,看著來往的人。

    與秋若遠就這樣,說有距離,也說沒距離的。

    結束了晚上的工作,搓了搓有些發冷的手,忽然,肩頭多了件衣服,她一愣。

    轉過頭,映入眸中的是有幾分焦急的英俊臉龐。

    她淺淺一笑,「你怎麼來了?」

    秋若遠蹙起眉,接過她的畫板,將她攬在懷裡,他的體溫瞬間溫暖了她。

    距離上個擁抱,好久了,她靜靜靠在他的懷裡,不說話。

    「小妍……別再折磨我了。」他忽然道,她身子一顫,淚霧跟著瀰漫,他,他好久沒如此親密的叫她的名字了。

    他的大手緊緊裹著她冰涼的小手,俊臉蹭著她的發,「別折磨我了……」

    「我沒有!」她微微抗議。

    「你有,你就快要把我折磨瘋了。」他的力道越發的緊,將她緊緊扣在懷裡,歎息著,吻著她的額頭。

    溫柔又憐惜。

    風,微微的寒,他的歎息在風中飄散,再不可聞。

    身子靠在他的懷裡,他的懷抱裡,她發冷的身子覺得漸漸的暖了,忽然變得好安心,好想哭,也好感動。

    頭朝他的懷裡一埋,便不由自主的抱住他,「我根本就沒有折磨你!」她低低的反駁,什麼時候,她什麼時候折磨他了!

    明明就是他一直在折磨她!

    一直都是他對她愛搭不理的。

    她不曾折磨過她。

    「你有,你有,你就有。」他說道。

    木妍不說話了,只是靠在他的懷裡。

    風華漸斂的紐約街頭,他攬著她的身子,如何將一席的話說出口,只能將一切咽到肚子裡。

    牽著她的手,走到車子內,司機啟動車子,木妍安穩的坐在車上,她的畫板擱在他的腳邊。

    「辭職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靜謐的空間中,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低沉。

    木妍蹙了蹙眉,她以為他早就知道了,辭職也二十多天了,他現在才知道,她知道,她之前去他辦公室大鬧的話,他聽到心裡去了。

    她抿了抿唇,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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