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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還是為你落了淚 文 / 於諾

    第一百三十二章還是為你落了淚

    曲:郭梵丁

    映塵憑立窗前,愣愣望著灰藍色的天空,音樂飄在房間各處,她沉浸在美妙音樂的旋律裡,從回到家一直到現在,她都在發呆。

    至於自己想了些什麼,她不想探究,就只想將自己扔在著冥想的洪流中,任時間流逝。

    窗外,弦月高掛,滿地的月色灑落,她的心跟著蒙上一層冷意。

    書桌上,牛皮紙袋上,是秋若遠親筆簽名的股權轉讓以及財產轉讓。

    幾經周轉,她秋映塵竟成了半島的富人。

    資產已超過數十億。

    她冷冷的自嘲,風吹來,舞亂了她的墨發,她心一疼,那美妙的歌聲依舊迴盪在她的耳側。

    濃致眼睫微微低掩,小手,不覺撫上小腹,輕輕摩挲。

    輕緩邁開步履走到床前,順手關掉cd,初聽這歌時,她震撼的想哭。

    映塵微微一笑,你,知道嗎?

    我喜歡這歌,喜歡這歌詞中的每一句話。

    與你,只能用這歌來感懷。

    焦躁,在冷焰的胸臆漫卷,他深深呼吸,強悍的收束那不安刮起的龍捲風。

    深眸冰冷,盯著電腦螢幕,辦公室裡,只有辦公桌上,檯燈綻放的光芒平添室內的孤寂。

    大手撐著額際,倏地,眸海裡浮出一扇冰山。

    唇線抿緊,他旋身走進了辦公室,內設的更衣室。

    到更衣室,換了一身輕便的運動裝,他便在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

    一身黑色的服裝,斂去他狂野的氣勢。

    車子如離弦的箭,在午夜的街頭飛速行駛。

    車子行駛在午夜的告訴路上,鮮少的車輛,讓他的車速張狂。

    性能良好的跑車,提速到三百邁,不足一小時,他的車子已停在的映塵居住的公寓下。

    他瘋了。

    他已不再讓理智與情感去做鬥爭。

    竟然不能名正言順,那就換種方式。

    如今,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去見她。

    凝著她居住的那層公寓,十二層!

    若,他想上去,便能上去。

    一直知曉她睡覺沒有關陽台窗戶的習慣,十二層,他想進來便是進來了。

    那鋼絲還蕩在窗外,他步履輕緩走進臥室,輕輕靠近她。

    床上的身影在大床上,有幾份孤單。

    小心翼翼坐在床沿,大手溫柔拂去貼在她頰邊的髮絲。

    無眠的映塵,心不覺瑟縮了下。

    她沒睡,這不是夢。

    覆著剝繭的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那撫觸間,染著溫柔、疼惜……

    映塵閉著眼睛不敢動。

    任他拇指蕩肆撫觸她的唇。

    他,他是怎麼來的?

    她沒有聽到任何聲響……而且,她住的地方是十二層。

    「小東西……」低啞的嗓音吹拂在耳畔,溫熱的吐息,漾在她裸露的肌膚上。

    鼻尖,微涼,溫柔蹭著她的頸。

    「我想你。」

    一股酸意席捲了她,映塵不敢妄動。

    她只能不著痕跡的摀住她的肚子,才能讓他不易察覺到,如今她有了身孕。

    若他,知曉,他有了孩子,總也為難吧?

    薄銳的唇,帶著溫溫的濕度,落在額頭。

    那如輕羽劃過的吻,讓她心一悸。

    從額頭到鼻樑、再到唇際,最終,他的唇,柔柔落在她的唇上。

    冷焰凝著她嫣紅的唇,拇指輕輕撫著,身子微微前傾,額頭抵住她的,張口,將她唇,全數含進口中。

    吮吻她的唇,展臂,卻也小心翼翼將她身子收攏在懷中,卻沒讓她靠近他。

    唇舌翻攪著她的唇,睡夢中,他不敢太用力的,怕驚醒了她。

    只是,唇卻納的越來越深。

    睡夢中,她輕微的回應,讓他一陣欣喜,忍不住地,捧著她的臉,用力吻她,「小東西……」含住她的耳。

    那言語間,是不容錯別的欲。

    隔著被子,他的唇,吮著她的頸,絲綢肩帶睡衣滑落肩頭,唇吻上她渾圓的肩。

    映塵只能咬緊牙關,才能抑制住自己,不發出那羞人的聲音。

    他低喘著,俊臉小心翼翼埋在她的頸間。

    厚實大手,悄然從領口,握住她一方柔軟,「想你,快要發瘋了,我不喜歡你拒絕我!」他低喃,玩著她的胸,讓她的敏感點,挺立綻放。

    冷焰忽而自嘲一笑,如今,他竟用這種方式,他搖頭。

    「你呀!」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好。

    而如今,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解相思。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含住她胸前莓果,「嗯……」輕微的悶哼,在午夜中,更顯曖昧。

    映塵動了動身子,動了動唇,佯裝熟睡中。

    冷焰似不饜足,碰觸到她的身子,自挑起他最原始的**。

    他倒吸了口氣,閒置大手便沿著她修長的腿,滑進腿間。

    與她離婚了,他多長時間沒碰女人了?

    柔美的菱唇已完全落入他口中,櫻紅唇瓣為他開啟。

    他挑逗地擦弄著她溫暖的唇。

    探入她腿間的手,卻終止住。

    有幾秒鐘的時間,冷焰的腦海一片空白。

    他想就那麼臣服於自己的**,將她窈窕誘人的身軀壓在床上。

    英挺逼鼻尖,輕蹭著她的。

    呼吸已濃濁。

    她衣衫已半解,朦朧的月光下,他深邃的眸,不瞬凝著她素顏。

    青絲散在他的肩上,他閉了閉眼,吮吻著她。

    大手撫著她瑩白的頰。

    冷焰深吸了口氣,鬆開她的身子,踱步到窗前,眺望弦月。

    漆黑的夜,他狂野的氣勢收斂在其中。

    如蝴蝶般的羽睫,輕輕掀起,凝著月影下那孤寂的背影。

    心一扯,鼻端似繞著他的氣息。

    那強烈的男性氣息。

    唇輕輕咬住,那半褪的衣衫,滑落在肩頭。

    只需點滴,他便會知曉,他懷了她的孩子。

    映塵閉上眼,手不覺攥住床單,淚霧在眸中打轉。

    躺在床上,她靜靜凝著他的背影,他一身輕便的休閒裝,雙手在口袋裡,雖是背影,卻也俊雅迷人。

    心一疼,她想坐起身。

    想對他說些什麼。

    只是,什麼都說不出。

    溫純對她說,她剛剛做完手術,不能哭。

    淚,控制不住了。

    從眼角滑落而下,心一陣的抽痛。

    今天,發生太多的事,秋若遠一聲不吭的走了,她都沒敢哭。

    如今,失眠的夜裡。

    他來了,只是吻了她幾下而已,淚便控制不住了。

    他孤單,她能感受得到。

    那吻裡的疼、與惜,她也能感覺。

    氾濫的淚,控制不住。

    輕輕翻了個身,她小臉埋在枕頭裡。

    高大的身子一僵,凝著那縮在被子裡的身影,眸暗沉一痛。

    長毛地毯吸去他的足音,他來到窗前,探臂,終,沒有任何動作,許久,拉了拉被子,輕撫著她烏亮的墨發。

    指尖觸及她的發,微微一涼。

    起身,便離去。

    那氣息消失,映塵睜開眼睛時,一室的寂靜,彷彿如一場夢,什麼都沒發生過。

    簾幔在飄飛,她即可下了床。

    奔到陽台,霓虹璀璨的城市,她抬眼望去,蒼白的路燈下,斜長的影子拉長,站在車前。

    看不太清,她卻知道那是他。

    簾幔在風中舞動,她身子滑落在地上,那微涼的風,一同捲起她的髮絲。

    心,混亂不堪。

    一雙眸,慌亂循著他的身影,車子,尾燈一閃一滅。

    淚,迷濛了視線。

    「冷,我在忘記你,很努力的忘記你。」如今,還是為你哭了。

    你不再來,我也不再見。

    你與我,緣到了盡頭……

    即使有愛情的存在,也無法繼續……

    他瘋了,他冷焰真的是瘋了,若不是瘋了,這瘋狂的舉止是什麼?

    他冷笑,笑中,更多的是自嘲。

    想她,用了這方式去看她。

    見著她,才知曉,那情與欲,強烈的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他給他自己一次機會。

    他吻她時,她的瑟縮,讓他知曉,她已醒來,冷焰閉上眼睛,將後備箱的袋子,隨意一扔。

    龐翌從樓上下來。

    「你去看他了?」

    「嗯。」起身,走到酒櫃前,為自己倒了杯金黃色的酒,金色的酒液一飲而盡。

    辛辣激起他內心的一片晦澀。

    他站在窗前,等她喊他。

    她沒有——

    他也沒有再去對她些什麼,俊逸的眉一挑,接過龐翌手中的文件。

    他眸一沉,秋若遠,這是做什麼?

    歎息一聲,他在寧遠的所有產業都處理完畢,就連在亭湖畔的房子都要賣掉。

    抬起眼簾,心一沉。

    「亭湖畔秋家的老宅買下來,她一定想要。」他聲音低沉淡漠。

    龐翌皺起眉。

    「好,我讓人去辦,還有,思影……」

    「讓思影護著她,有什麼事告訴我,我明天去紐約一趟,我去找秋若遠。」

    「你並不知道他在哪。」龐翌不高興他去摻和秋家的事情。

    「是,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卻知道,他為什麼會離開。」

    龐翌藍紫色的眸微微一抿,唇角一凜,「跟秋映塵有關,冷焰,你瘋了嗎,如今,是不是只要跟秋映塵絲毫有關係你都他媽的管?!我當時還覺得奇怪,為什麼,你明明知道,冉木妍的孩子,不是你的,你還去幫他,原因在這兒,秋若遠跟秋映塵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吧,可是不管理由是什麼,你跟他離婚了,冷焰,你不曉得你自己的處境嗎?如此一招,蓋瑞不過是想讓你出手,他要的是你的命。」

    冷焰不發一言,俊逸的臉龐冷漠一片,「如今,除了我,沒有人能再幫她。」

    「她與白謹言在一起,你不是不知道。」

    他眸一陣暗沉,心一疼,沒再說話。

    一夜未眠,映塵羽睫輕輕翻落。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鏡中自己,淡淡暗影在眼底,兩眼懷中憂思。

    數日,眼前只是一片幽冥,世界只有一種顏色。

    如今,睜開眼睛,那多姿多彩的世界,竟讓她有一種不適感。

    凝著那澄亮的大眼睛,乾淨的不染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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