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雪豹冷情:老婆,你敢改嫁?

正文 第八十八章 被人下藥 文 / 於諾

    第八十八章被人下藥

    手一抖,倏地將手機關了機。

    「咱們去吃冰激凌吧。」映塵眸光一陣流轉,對著溫純開口。

    溫純拉著她站起身,朝小巷子的冰激凌店走去。

    走至門口,溫純一摸口袋,清了清嗓子,尷尬道:「映塵,你有沒有帶錢,我錢夾好像落在嚴寒的車上了。」

    「呃……」

    嚴寒來接她的時候,她換了衣服,錢夾根本就沒帶出門,還想著出了門讓溫純給她付錢了。

    現在好了,倆大活人一毛錢都沒。

    眸光一陣流轉,映塵深深歎了口氣。

    溫純跟著皺了皺眉,窘迫道:「那,咱們怎麼辦?回家拿吧。」

    映塵神秘一笑,拍了拍溫純的肩。

    「我有辦法。」

    溫純覺得自己的跑得腳都快斷了。

    「秋童鞋,這是第十家了,都快十二點了,給嚴寒打電話吧,讓他來請咱吃飯。」說什麼要到西餐廳鋼琴演奏賺外快。

    人家都有專業的琴師好不好,都第十家了。

    映塵低低喘著氣,額頭,薄薄的汗在陽光下愈發的晶瑩明亮。

    「最後一家,最後一家好不好?」映塵低喃。

    越過這家店門口的巨大盆景,「趕快去找,臨時替補的也好,二十分鐘找不到鋼琴師,我打爆你的頭。」一個身形稍胖,餐廳經理模樣的人朝著一西裝革履的男人。

    眸光一閃,映塵跑過去,「彈琴的是吧,找我吧。」

    清雅的面容,讓餐廳經理一愣,「呃……你行嗎?」

    「試試吧,不可以我就走。」伸手拉了溫純一把,溫純愣了愣,清清嗓子,低聲道:「她,鋼琴九級,可以讓她試試音,她曾經參加過華沙蕭邦大賽,可是冠軍哦。」

    餐廳經理一愣,唇微微一抖:「秋,秋小姐是吧?」

    什麼叫有眼不識泰山呀,這不是秋若遠的養女嗎。

    映塵眉頭微微一皺,跟餐廳經理寒暄好一會兒,才進了餐廳。

    坐定鋼琴前,脫逸,卻淡雅,飛揚,又沉靜,音律充滿餐廳的每一個角落。

    充滿矛盾的音律,讓二樓用餐的男人手一顫。

    心海在瞬間像是掀起了漫天的波潮。

    對面的女人,丹寇指捲繞棕色波瀾長髮,凝著對面微凝的俊逸臉龐。

    「像極了你的琴聲,白。」

    白謹言輕輕搖曳手中紅酒,那鮮紅的液體,流瀉杯壁,劃開完美的漣漪。

    俊眸微瞇,眸底映入那女人完美的臉龐。

    白謹言沒說話,優雅一笑。

    對面女人,瑩白的手抵著下顎,從二樓俯視,凝著鋼琴前那微消瘦的背影。

    「waiter。」艷紅唇形一動,白謹言臉色微僵,「別動她。」

    「看你緊張的,我不過是我再要一瓶紅酒。」侍者站立桌前,妙曼女人站起身,「再來一瓶,82年拉菲。」

    人已翩然離去,白謹言俊逸的臉,徹底緊繃。

    她來這裡做什麼?這不給他添亂?

    冷焰深邃的目光從高樓下的積木堆積而成的迷你街道上收回,手機緊緊握在手中,那小東西怎麼忽然就不接電話了?

    看著手中的視頻,他眉宇的折痕更深了。

    修長的手在鍵盤上一陣移動,撥通溫純的電話。

    溫純坐在大落地窗前的紅色沙發上,享受的聽著映塵的演奏。

    看著來電顯示,她一愣,皺起眉頭跑向門外,「喂……」還沒說完,冷焰低沉的嗓音便傳來,沉聲道:「她呢?」

    「呃……」溫純一愣,「在彈琴,你這不要臉的。」

    冷峻的臉冰寒一片,如此說來,映塵也收到視頻了?

    「你們在哪?我去接她。」會議他是開到一半,便收到這視頻,他要跟她解釋,這,這是一個意外。

    「在安靜街的喬治西餐廳。」聽見他話中焦急,溫純也不好再為難他。

    掛斷電話,走回餐廳,落座在剛才的沙發上。

    還有十分鐘,就兩個小時了,他們就可以走了,溫純一愣,只是映塵好像有些不對勁。

    手指在琴鍵間,漂移,映塵只覺得渾身好熱,彈奏的那首kisstherain不經意間走了幾個音。

    甩了甩混沌的腦袋。

    撐著彈奏完,溫純快步跑過來。

    看著映塵異常的臉,「映塵,你,你是不是發燒了?」

    「溫純,我好難受!」那灼燒的熱度,讓她腦袋發慌,無法形容的空虛感,讓她快要站不住。

    紅衣女郎勾挽著白謹言的胳膊,從二樓下來。

    映塵靠在溫純的身上,「溫純,我好難受。」

    餐廳經理拿著清單,看著映塵。「秋小姐,這是您的酬勞。」

    溫純不知所措之極,凝著白謹言,「小白!」

    白謹言一愣,一雙幽深的眸掠過映塵的臉,「黃芮琪,你要不要臉?」壓低聲音,白謹言低聲問。

    紅衣女郎,十指丹蔻撫上白謹言俊逸的臉。

    「這麼說,一切都是假的咯?」略低的吐息拂在他的臉上,白謹言嫌惡的移開視線。

    溫純一愣,白謹言這狗東西。

    怎麼跟這麼妖的女人在一塊?

    白謹言沒說話,反手甩掉她的手腕,不及邁開步子,黃芮琪已挽住他的手,「白——」

    腳尖踮起,邵芮琪覆在他耳邊低語。

    白謹言閉了閉眼,「你敢?」

    那一縷香氣離去,白謹言雙拳緊握,女人低低一笑,「白,不信你就試試,你曾有過多少女人,等你趕到時,那觸摸掌心的冰冷,你不會那麼快忘記了吧。」

    白謹言沒說話,將她狠狠一推,不看他們一眼,拂手離去。

    溫純一愣,「白,小白,你怎麼?」

    黃芮琪低低一笑,跟著離去,丹鳳眼看了映塵一眼,視線緩緩落定在溫純的臉上,「小姑娘,去幫她找個男人解決去吧,她被下了藥。」

    溫純護住映塵,心一顫,眉輕輕一擰,微微一笑,輕聲道:「你真不要臉,長的這幅鬼模樣都敢出來見人?」

    黃芮琪眸唇陰毒一勾,「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否則要倒霉的。」

    溫純撫著映塵,映塵難受的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映塵沒亂吃過東西,就喝了那杯水……憤恨的看了那妖嬈的女人一眼,撫著映塵坐在沙發上。

    那女人離去,溫純拿出手機撥通了嚴寒的電話。

    「嚴寒,映塵被人下藥了怎麼辦?」

    掛了電話,溫純喚來酒店服務生,去準備濕毛巾,映塵緊緊抓著溫純的衣服,「溫純,我們快些回家。」

    拿著服務生準備的濕毛巾,上了出租車,溫純報了地址,擦拭著我映塵臉上的汗珠。

    「嚴寒說了,冷焰馬上就來了。」溫純說著。

    車子行駛半個小時,溫純抬起眼,看著陌生的路標,「喂,你,你要帶我們去哪?」

    車子上了高速快達三百,冷峻的臉毫無情緒,如覆上寒冰。

    嚴寒告訴她,那小東西被人下藥。

    他半刻不敢耽擱。

    他抿緊了唇線,如今,那短信的事兒沒搞明白,他老婆大白天的就讓人給下了藥,一切就如一團迷霧。

    讓他絲毫找不到頭緒。

    他唯一的解釋便是,蓋瑞已參與了,不然,他不可能找不到頭緒。

    他一股不安在她心底升騰。

    手機響起,他加速戴上藍牙耳機。

    「喂?」

    「冷先生,您好。」

    陌生低沉的嗓音透著笑意。

    「誰?」他不囉嗦,也不含糊。

    「冷先生,您夫人真美。」

    心一沉,眉頭皺起,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那小臉紅撲撲的,那胸部軟軟的,還有那雙修長的腿……」

    「夠了!」他咬牙低喊,只覺心狠狠一痛。

    「冷先生,您現在一定在趕往寧遠市的路上吧,我只想約您喝一杯。」

    「敢碰她,我讓你碎屍萬段。」極淡的嗓音透出駭人的陰狠味。

    胸口一陣悶疼,眸底那掀起的波浪透出前所未有的狠絕。

    他喉頭一緊,深愁糾結在眉宇,他閉了閉眼,沉聲道:「她在哪?」

    「冷先生,我們並無惡意,只是有位小姐約您喝一杯,您可以不來,不過,我不保證,您那美麗妻子,會被多少男人享用,您若來,我保證她毫髮無傷,還是那個乾乾淨淨的秋小姐。」

    冷焰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攥住,隨時都有窒息的可能。

    他閉上眼,「你讓我怎麼相信?」

    「冷先生,您現在沒有選擇。」那人在笑,笑的放肆,甚至狂妄。

    冷焰唇角一勾,低低一笑,「好,地點,時間。」

    來人得意的笑,如一把刀刺在他的心口,就如那人所言,如今,他毫無選擇,他不敢拿她賭。

    電話已掛斷。

    他完美如天神親自持刀雕刻的臉,毫無表情,眉頭皺起,黑眸如幽幽深潭,那詭異光透著寒意。

    他抿緊唇線,關掉手機。

    深深吐了口氣,他一邊開車,打開手機的特殊功能。

    將手機進行無線視頻連接。

    不多會,視頻打開,螢幕中,個性的男性完美俊逸臉龐掛著清冷的笑意,「小雪,好久不見。」磁性的嗓音蘊著冷意透著那不搭的調侃語調。

    冷峻犀利的眸一瞇,冷焰皺起眉頭,該死的,他討厭莫冷霄這麼娘的喊他。

    豹組織,除邵漠寒、他、還有龐翌,便是這多年見不到一次的創始人,我花豹,莫冷霄。

    「幫我找到我老婆。」冷焰沉聲道。

    男人微微一皺眉,輕輕搖頭,沉聲道:「嘖嘖,這麼點小事,你竟來找我,給邵漠寒打電話。」

    冷焰眉一皺,「霄,我、龐翌、包括在波士頓的邵漠寒,完美的情報系統已被控制,只有你,你現在第一時間,找到我老婆。」

    「ok!」視頻通話已切斷。

    他閉上眼睛,摘下藍牙耳機。

    從他找那個短信的發起人開始,一直一無所獲,他便知道,情報系統已出現漏洞。

    如今,他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只要那小東西沒事。

    車子如離弦的箭飛馳在馬路上,他的心卻如在煉獄,難受的他無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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