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快把我放開!」俏警花此時已經被小流氓壓在身下,一雙高聳正被趙斌抓在手心,只要她一用力掙扎,趙斌就會用勁一捏,只要趙斌用勁一捏,俏警花就沒勁了。
「你都叫我流氓了,我要是放了你,我還是流氓嗎?」趙斌緊緊的握著,認識俏警花這麼久,趙斌還是頭一次,以這種很曖昧的姿勢,把俏警花壓趴在地,抓住了她的寶貝,她不聽話就捏一下,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真爽啊。
林海燕的臉色,染上了一片火燒雲。世間哪有這種無賴子?無論怎麼罵,他都不生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腦子的結構,究竟與常人有何不同?
剛才林海燕的一條美腿被趙斌抓住,使不上力氣,被趙斌順著小腿、大腿往上一摸,林海燕就沒了勁兒,險些站都站不穩了,趙斌本想扶她,卻被林海燕的雙臂勾住了脖子,小流氓被俏警花勾住了脖子,彷彿勾走了魂,腿也軟了,順勢倒了下去。
林海燕執掌省城警察局也有一年了,她親自帶隊執行任務不下二十次。多次和人交手。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對手,在攻擊她的時候,像趙斌這樣不要臉,專門使用下流招數……
幸好她聰明,將所有同事提前趕走,不許他們旁觀她與趙斌的比武。如果這裡有觀眾,看到她被趙斌這樣大膽的襲胸,那她以後可沒有臉,繼續當市局的局長。
兩人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雖未真槍實彈、赤膊上陣,但兩人的身體貼的極近。如果不是林海燕為了躲避趙斌的襲胸。兩隻手掌頂著趙斌的胸肌往上推,恐怕趙斌這小流氓早就得寸進尺了……
趙斌的臉上,帶著色迷迷的表情,很享受林海燕的飽滿帶給他的手感。趙斌呼出來的熱氣,被林海燕吸入嘴中,同樣的,林海燕呼出來的熱氣,也被趙斌貪婪的吞嚥。
而趙斌的雙手,還是捨不得放開林海燕的一雙寶貝,軟綿綿、肉彈彈的。林海燕的手卻頂在趙斌的胸膛上,想要使勁兒把趙斌推開,卻發現趙斌的身體壯的跟野牛一樣,而且她使勁推,趙斌就使勁掐,趙斌用力一掐,林海燕就渾身沒勁了。
林海燕活了近二十四年,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個男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襲胸。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在市局裡,林海燕就是高貴的女王,所有同事都對她敬畏有加,她何曾被一個男子,如此的輕薄冒犯過……
俏警花又羞又怒,可是她的身子卻不受控制,她鍛煉的結實健美的肌肉,這個時候,柔軟的跟水一般。那對寶貝在趙斌的掌貼下,越發的飽滿挺拔。
「你快放手吧,有人要來了。」林海燕被趙斌欺負的服軟求饒,很難得的把她萬種的風情,袒露在趙斌的眼下。這個死不要臉的流氓,抓了這麼久,還不夠嗎?
俏警花剛才把大門鎖的嚴嚴實實,怎麼會有人闖進來?只不過林海燕怕自己忍不住,舒服的叫出聲來,若是讓外邊的人聽到了她羞人的叫聲,那她的名聲可就被小流氓敗壞乾淨了。
雖然很捨不得林海燕的一雙寶貝,但趙斌也知道,林海燕生性倔強,如果他總是抓著不放的話,可能會引起林海燕的反感。那就得不償失了。於是趙斌笑道:「要我放了你也行,可你不能打擊報復我啊?」
俏警花心裡把趙斌恨得直咬牙,但是為了盡快重獲自由,俏警花決定暫且忍耐。「好,我答應你。」趙斌這才鬆手,從林海燕的身上爬起來。
林海燕把衣服弄平整,「混蛋,佔了我的便宜,抹抹嘴就想開溜?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倒是挺響!」
說完林海燕就發動突襲,衝過來伸掌如刀,切向趙斌的腦袋,這一招無論是力道、速度、還是突襲的時機,都比以前提高了一個檔次。
趙斌卻站立不動,把未來神眼一開,一眼洞穿她的進攻套路,隨著林海燕的移動而移動,搶先封死林海燕的進攻,或者讓林海燕的進攻完全落空,十幾個回合之後,林海燕變得非常被動。
趙斌總是借力打力,順勢四兩撥千斤。頗有太極中以柔克剛的味道。
林海燕心中大驚,沒想到趙斌居然還是個太極高手。要知道,武林高手的格鬥風格,往往都是不變的。就像一個人的性格,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練功也是一樣。性格粗暴的人,適合練習剛猛的功夫,當他將剛猛的功夫練成之後,你再讓他練陰柔的功夫,他十有七八會走火入魔的。
而趙斌剛才用的是硬打硬衝的大洪拳,現在用的卻是太極四兩撥千斤的打法,這只能說明,他是一個武學怪胎。
其實俏警花不知道,只要趙斌開啟了乾坤神眼,他的過去神眼,就相當於寫輪眼,能像錄像機一樣,回放對手的招式。如此,天下武功,趙斌皆可偷學。
而未來眼擁有強大的預知能力,能看穿一切地球人的招式,如此一來,天下武功,趙斌皆可破之!
見到趙斌如此難纏,俏警花飽受挫敗、騷擾,心中驚怒之餘,也替趙斌高興,趙斌實力越強,他和吳天平決鬥的贏面也就越大。
胡思亂想的俏警花,根本就沒法將注意力集中,這場偷襲已經失敗了,主動權已經被趙斌所掌握。
一抓一拉,林海燕再次入懷,被趙斌一手鎖住了腰臀,另一隻手再次握緊了林海燕的一個寶貝。
眼瞅著林局和趙准將,在大健身房打架,打了近半個鐘頭還沒出來,有些男警女警在辦公室裡議論開來。
要知道,平時他們和林局對練,林局一般只用幾分鐘,就能解決戰鬥。絕不會拖泥帶水,更不會馬失前蹄,林局至今還保持著全勝的記錄。就算趙准將也是個格鬥高?
「裡面會不會發生意外?要不我們進去看看?」老張摸了把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問其他人道。
「進去幹什麼?你想被扣工資跟獎金嗎?不會出什麼事,真出事了,他們早就打開門喊救護車了。」
「我懷疑他們在裡面早就比武完了,現在估計是在裡面**說愛,嘿嘿。」一個男警yd的笑道。
「是談情說愛,不是**說愛,一字之差,謬之千里。本來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被你改了一個字,就變味了這麼多。」
「嗯,老李說的對,談情改成**,果然yd了好多。」
「要是談情說愛,那也不用關著門,還關了這麼久,所以一定是趙准將在跟林局**,要不我們賭一把?」
「老黃,你敢編排兩位領導的私生活,還敢用這個來賭博,要是讓林局知道,你就等著拿失業金吧……不過,就算他們在裡面打出了火花,做了那事,也早該做完了吧?」
「你這個廢材,居然用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打敗我,要是你用這種狀態,去跟吳天平決鬥,死的人一定是你!」林海燕的嘴唇剛跟趙斌分開,就其喘吁吁的罵道。
剛才趙斌霸道的吻她、摸她,真的是在跟她**,而且還把林海燕調的興致高漲,都動了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趙斌的念頭。
但是,這裡畢竟是市局,就算兩人你情我願,也不敢在這裡亂搞。
「是不是只要我決鬥贏了吳天平,你就願意做我的女人?」趙斌終於把自己的企圖說了出來,也許他對打贏吳天平,也沒有多大的把握,擔心現在不和林海燕表白,以後就沒機會表白了。
俏警花看了趙斌好久,才鼓著粉拳在趙斌的胸口捶打了一下,低聲笑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定要活著回來。」
趙斌欣喜若狂,摟緊了俏警花,真想把這個健身房,當成他們的洞房,摟著警花姐胡天胡地,直到天明。
「快鬆手,再不出去,我手下那幫猥褻男人,又要亂嚼舌根子了。」俏警花說完。掙脫出趙斌的懷抱,走到大門前,在機器上輸了密碼,健身房的門,順利的打開了。
見到趙准將和林局終於從健身房裡走了出來,那幫八卦程度比娛記差不了多少的警察們,一個個的都好奇的張望。見到兩人都毫髮無傷。不過林局的臉蛋上卻還殘存著嬌艷的紅潮,而且脖頸、鎖骨處,還有明顯的吻痕……
我靠,這兩人在裡面,果然沒有打架,而是在打情罵俏,沒準還打了一炮……
市局大院門外,一輛黑色的雪佛蘭轎車停在街邊。眼瞅著一男一女,親密的從市局大門走了出來,鑽入了停靠在不遠處的大奔,雪佛蘭車中的黑衣壯漢,眼裡閃過一絲嗜血的紅光,嘿嘿一笑,唇皮微分,露出兩排與正常人明顯不同的尖牙。
趙斌和林海燕鑽進大奔之後,啟動汽車,朝林海燕在省城的新家駛去。而那輛黑色的雪佛蘭,居然連車燈也沒打開,趁著夜色的掩護,像一頭黑色的野狼,緊緊的跟在大奔的後面。
趙斌把車子,停泊在小區的大門外。林海燕下車,趙斌笑道:「要不要我送你上樓?」
「不用了,太晚了,你家裡的那三個老婆,估計今晚會罰你跪搓衣板,咯咯咯。」
「我們家只有全自動洗衣機,可沒有買搓衣板,嘿嘿嘿。」趙斌道了一聲晚安,便調轉車頭,回去了。
而林海燕所在的小區非常大,此時已快到凌晨一點,小區裡非常幽靜。在經過一展路燈附近的時候,林海燕的鞋帶鬆了。就在她蹲下繫鞋帶的時候,她警覺的發現,後面有一個長長的人影,正鬼鬼祟祟的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