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的大賭客的身後,都站著他們各自的保鏢,趙斌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們身上深藏的殺氣。在他走近的那一刻,就被這些保鏢鎖定了氣息,始終都被擋在賭桌的外圍。
「今晚大家想玩什麼?」那個臉色嚴肅的老頭子對柳茜問道。他說的是日語,趙斌雖然聽不懂,但是他可以看出老頭子在想什麼。
「還是玩牌吧。我喜歡梭哈,很刺激。」柳茜說著,那個梁寬就幫她兌換了五十萬的籌碼。
除了本職工作之外,柳茜有兩大愛好,第一個就是賭博,只要是她有的,她都喜歡和人賭一賭。一個極有科研天賦原的女科學家,卻這麼爛賭,真是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如果不是她太有科研天賦,憑她囂張的個性,恐怕她早就被152研究院開除了。但趙斌卻明白,她這樣沉迷於賭博,也只是為了尋找些刺激而已,科研工作太枯燥了,如果不在工作之外找些刺激,她會的發瘋的。
都二個愛好就是勾引又帥又有錢的男人。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漂亮的女人,就是應該被優秀的男人寵著,水性楊花並不是女人的罪過,怪只怪男的不是足夠的優秀。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講,人也是一種哺乳動物,女人水性楊花,也只是為了在龐大的族群社會中,獲取有限的寶貴的資源,繁衍出更加出色的後代。
很快賭局便開始裡,那個巴西的外援球星今天的手氣不好,很快就輸光了所有的籌碼,黯然離場,而老頭子和柳茜也差不多輸掉了一半的籌碼,而身為莊家的魏克昌財大氣粗,他身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山。
這些大賭客不缺錢,也不缺少異性情人,但他們缺少刺激,所以他們每一把都玩的很大。尤其是最後一把,柳茜玩了一次梭哈,把剩下的籌碼全押上去了。她的牌面是六七**,四張方塊,她在賭同花順,最後一張牌如果是方塊五,或者是方塊十,那麼她就翻身了。
結果她今天的運氣不錯,最後一把不但把她之前輸掉的籌碼全贏了回來,還倒贏了莊家不少錢。
「小姐,我也想跟你玩一把,可以嗎?」在旁邊觀察了半天,趙斌對柳茜的賭術,有了一些瞭解,這個女人賭博完全是憑運氣,而那個魏克昌則要高明的多,他是在故意送錢,哄女人開心。
「咯咯,小帥哥想送錢給我買衣服呢,歡迎歡迎。」這女人蕩笑起來,胸前的兩團肉一陣亂抖,看得趙斌起了邪火。尼瑪,老子等下要你輸光光。
很快,趙斌就把那張五十萬的支票,兌換成等值的籌碼,趙斌、魏克昌、柳茜三個人的賭局吸引了不少人,原因無他,在小輸了第一把之後,趙斌已經連贏了五把,他身前的籌碼,估計有三百多萬,而柳茜的籌碼卻輸得精光。
「梁寬,你身上還有錢嗎?」柳茜已經輸紅了眼,她根本就不知道,趙斌有透視眼,在美女荷官還沒有發牌給她的時候,趙斌就已經把每一張牌都看見了。
這場賭局對她而言,根本就是必輸無疑。
「茜茜,今天你手氣不好,要不咱們先走吧,明晚再來翻本。」梁寬笑著勸女人道。不過這女人一旦衝動起來,可要比男人瘋狂多了。
「算我向你借一百萬,你借還是不借?」柳茜跟他直接把話挑明了。梁寬有些為難,這女人什麼都好,床上風騷迷人,床下風情萬種,而且學識豐富、眼界不俗,和她在一起,梁寬簡直都快忘記了自己是中情局的特工……只不過,這女人太爛賭了,輸錢起來就像個無底洞,怎麼也填不滿她的需求,上峰給他的活動經費說起來也不少,但是差不多全讓這個女人輸光了。
見梁寬面有難色,魏克昌心裡暗笑:美佬可比小鬼子小氣多了,再說梁寬還是個華裔特工,手裡頭的經費當然有上限了。「柳小姐,看來你男朋友的手頭有些不方便,這樣吧,我借給你一百萬,我也不要你的借條了,只願能和大美女共進晚餐,不知柳小姐肯否賞臉?」
嘿喲,花一百萬,只包美女一個晚上,這個魏克昌不愧是開地下賭場的,出手還真闊綽。眾賭客聞言,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他們恨不得自己就是賭場老闆魏克昌,恨不得大美女很快就輸個精光,好讓他們有機會一親芳澤……
男人們的齷齪心思,聰明的女人即使沒有透視眼,也能看出來,柳茜雖然是個極聰明的女人,也看出了魏克昌的企圖,但她現在已經輸紅了眼,所以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跟魏克昌借了一百萬。
趙斌看著魏克昌,心裡一直偷著樂:你這個漢奸,小鬼子的間諜,老子現在就先讓你得意一下,等一會兒,看老子怎麼把你這個賭場全贏過來。
沒過多久,趙斌就用實際行動,兌現了他心裡的承諾,他面前的籌碼已經超過了兩千萬,而柳茜在輸了三百萬之後,魏克昌也不敢借錢給她了。
「這位老闆,請問你貴姓?」魏克昌這一把又輸了,前前後後,他已經輸給趙斌四五千萬,有些hold不住了,這時候才想起來,要摸一摸趙斌的底細。
「好說,我叫趙文武。」把斌字拆開,不就是文武麼,領導給他起的這個化名還不錯。
「呵呵,小兄弟今天的手氣可真好,贏了不少了啊?」魏克昌點著了一根古巴雪茄,皮笑肉不笑,吐了一串煙圈,隨手也丟給了趙斌一根雪茄。
「謝謝,雪茄我抽不慣,今兒個贏了不少,是該見好就收了。」說著趙斌起身,準備閃人,走之前還沒忘再勾搭一下,那個女科學家柳茜。「對不起了美女,今晚害得你連買衣服的錢都輸光了,真是不好意思,嘿嘿。」
說著,趙斌抓了一把籌碼,打賞給身邊爆乳翹『臀』的女招待,「給這位小姐上一杯好酒,降降火氣,剩下的全歸你了。」
女招待親了趙斌一下,給柳茜端上一杯極品香檳。柳茜被趙斌惹出了真火,端起酒來一口乾了。「贏了錢就想走?沒門?老娘還要跟你賭一局!」
嘿嘿,這女科學家的智商也不咋地嘛,這麼快就上鉤了?趙斌心裡偷著樂,表面上卻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柳茜,笑著說:「你的籌碼都輸光了,還欠了別人一屁股債,你能拿什麼做賭注?」說著,趙斌還用色色的眼神,在柳茜的胸間的兩團肉上,來回飄蕩。
柳茜見到趙斌這副模樣,心裡罵了一句:小**,老娘就算把自個兒輸給了你,難道你還敢真吃了老娘不成?
自以為閱人無數,吃定了趙斌這個小**的柳茜,一聲媚笑,嬌滴滴的道:「你把老娘買衣服的錢全贏了去,老娘就跟你賭我這個人,就賭一局,作價三百萬,怎麼樣,你看老娘這身段,容貌,值不值三百萬?」
柳茜沒有了賭注,這女人乾脆賭她自己的身體,其實柳茜心裡既緊張又忐忑,但她看趙斌年紀輕輕就這麼色,居然看上了她,要知道她可是比趙斌大了好幾歲呀。
柳茜心裡有些緊張,也有些興奮,她就賭趙斌是那種還沒有沾過女人身子的處男,所以她才敢一咬牙,把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押了上去。
就算最後真的輸給了這小子,跟他睡一晚,老娘也不吃虧,瞧這小子賭博時,一擲萬金,動不動就梭哈,連眼皮子也不眨一下,真是太有派頭了……沒準這小子就是個富二代,大金主,要是老娘在床上把這小色鬼給套牢了,那老娘以後豈不又多了一張長期飯票?
這女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但她卻不知道,趙斌有透視神眼,早就把這女人的小算盤看穿了。
呀呀呸的,還想套牢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夠不夠風騷了?趙斌也不是省油的燈,明知道這風騷放lang的女科學家,想套牢他的嫩鳥,他非但不緊張,反而還在心裡自鳴得意,輕視女人,他遲早會因此而付出代價的。
聽到柳茜那她自己的身體當籌碼,所有的賭客,都被點燃了雞情,有人狂吹流氓哨,有人高聲怪叫,慫恿趙斌和柳茜賭一局,還有不少女賭徒,紛紛給柳茜助威,叫囂著說,如果趙斌不敢賭,他就不是男人!
那個梁寬先瞪了趙斌一眼,又看著柳茜問道:「你是玩真的嗎?別這樣瘋了,你跟我回去!」梁寬想把柳茜拉走,卻被柳茜一把推開,「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管,我還要跟他賭一局,你幫不上忙就算了,別妨礙我。」
沒想到柳茜這麼爛賭,這麼無情,梁寬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趙斌見這大妞兒,已經打算跟那假美國佬分手,改盯上他了,轉過臉看著柳茜,笑著問道:「你真的要把你自己當做賭注?」
「你也看到了,我的籌碼都輸光了,除了我的身體,我真的就一無所有了。」柳茜拿媚眼電了趙斌一下,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自嘲道,「怎麼,你認為我連三百萬都不值?」
趙斌心道:對我而言,你的人品一文不值,你的身體,最多跟一個高級雞等價。但對國家來說,你腦子裡的科研數據,卻是價值連城。你還真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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