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在樓下忙活,葉小璐和孫曼到樓上打掃,樓上看起來比較亂,真打掃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活要干,只是趙斌每日走的匆忙,將一些生活垃圾到處亂扔,回來後又懶的打掃,所以看起來比較雜亂。
葉小璐把生活垃圾打掃一下,把地板擦一擦,臥室裡就乾淨了許多,之後她滿意的走進客房,客房平時都沒有人住,早已經被孫曼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了,孫曼把蓋在床上的塑料膜收起來,從櫃子裡拿出新的床單和被套換上,脫了鞋子爬了上去,拍了拍旁邊,「小璐,一起來休息會兒,說說話。」
「好啊。」葉小璐也踢掉鞋子爬了上來,兩個妞兒挨著坐,說了好些沒營養的話,冷不丁孫曼就問小璐:「你和趙斌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葉小璐羞紅了臉,支支唔唔的小聲道:「總之沒有到那種程度。」孫曼又小聲問:「你們肯定接吻過吧,那是什麼感覺?」孫曼十九歲了,還沒跟男孩子接過吻呢,也到了思春的年紀。
葉小璐很是奇怪:小曼姐怎麼這麼問我啊?她好像還沒跟男孩子接吻過呢,很好很好,不然就便宜死王道生那個偽君子了。
孫曼比葉小璐大了一歲多,葉小璐總覺得孫曼比她成熟,比她幹練,她懂的比自己多了許多,以前都是葉小璐纏著孫曼問東問西,沒想到葉小璐也有給孫曼當老師的時候。
「說不上什麼感覺,你試過就知道了。」葉小璐的眼神躲躲閃閃的避開孫曼,接吻不算什麼了,她覺得自己和趙斌做的許多事情,都已經超出了接吻的範圍。
「那他摸你這裡了嗎?」孫曼在葉小璐圓翹的屁股上了拍了一下,葉小璐嚇了一跳,這種事,哪怕是最好的閨蜜,她也不好意思說啊。「哎呀小曼姐你是不是思春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找小芷晴。」
小璐嬌笑的跑出了客房,孫曼的臉上也有些泛紅,這些日子以來,她總是忘不掉那一晚在這間別墅的書房裡,和趙斌的那次意外,難道她真的思春了?哎呀呸呸,都是那個死趙斌害的。
小芷晴正在趙斌的書房玩兒,她像個小大人似的,踩著一個小板凳,把趙斌的書桌擦乾淨,把桌子上的紙筆都放進屜子裡。
「咦?這是什麼?」抽屜裡一個小盒子,上邊都是英文,小芷晴只有四歲半,好多單詞看不懂。「難道是外國人做的好吃的?」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最旺盛的,明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但小芷晴還是忍不住把小盒子撕開了。
「原來不是好吃的呀。」小芷晴有些失望,拿了一個出來玩兒,中間有個圓孔,小芷晴把食指伸進去捅了捅,很薄,小芷晴怕捅破了,但小芷晴還是很聰明的,用小嘴兒對著那個小孔吹氣,薄膜鼓了起來,
「嘻嘻,原來這東西是外國的氣球啊!」小芷晴可勁的吹,越吹越高興,連小璐姐姐進來了她都不知道。
「哎呀,小芷晴你怎麼在玩這個呀!」葉小璐把氣球奪走,羞紅了臉。小芷晴一看小璐姐姐不讓她玩,她也就乖乖地不玩了,不過好奇寶寶還是小聲的問了一句,「小璐姐姐,為什麼別的氣球吹起來是越來越圓,越來越大,但是這個外國的氣球,卻是越吹越長呢,吹得我好累好累哦∼!」
聽著小芷晴清脆的童音,看著她烏溜溜的大眼睛,葉小璐的臉越來越紅,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怎麼回事?」這時候孫曼走了進來,她一看小盒子上的說明,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笑著白了小璐一眼,心裡有些酸:還說和趙斌沒到那地步,連套子都用了,還是英國進口的。
「我們才沒有呢,是小芷晴撕開的,她還以為這是氣球呢,我進來的時候,小蘿莉還吹著玩呢。」事關她的清白,葉小璐顧不得羞澀,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
一聽小表妹把套子當成了氣球,還用嘴吹,孫曼徹底抓狂了:「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了!我要跟你們絕交,不這樣的話,我天真無邪的小表妹肯定會被你們教壞的!」
葉小璐紅著臉小聲抗辯,「我們又沒有主動教壞小芷晴呀,是小孩子好奇心太強了,小曼姐你別那麼誇張好不好?」
孫曼拿她沒轍,紅著臉問小璐:「你和他真的還沒那個過?」葉小璐臉色更紅,點點頭。「那這一盒套子哪兒來的?他不會這麼無聊,自己買著玩吧?」
「我也不知道呀,趙斌不會這麼這麼無聊吧?」忽然小璐又像是想道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有些緊張道:「小曼姐,你說他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孫曼心道:你現在都還不能完全算是他的女人呢。「別瞎想,這房子平時就他一個人住,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小芷晴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來玩。」
葉小璐這才稍稍放心,暗想:等下無人時,一定要找趙斌問清楚,這套子是從哪兒來的。
趙斌忙活了許久,終於做好了三湯一菜,在樓下大喊一聲,兩大一小三個女孩子下來吃飯,小芷晴埋頭喝著湯,臉蛋紅撲撲的,不敢去看趙斌。
小曼姐姐都告訴她了呢,那東西不是氣球,是小女孩不能碰的,小女孩碰了就不是好小孩了,小芷晴已經碰了,她還以為自己已經不是好小孩了,剛剛還哭鼻子呢,還好孫曼和葉小璐又把小姑娘哄高興了。
「小芷晴,清燉雞湯好喝嗎?」趙斌心裡有些疑惑,兩個大妞時不時對他翻白眼,一個小蘿莉則只顧著吃飯,完全不似往日那麼活撥,趙斌總覺得她們有些古怪。
小芷晴點點小腦袋,「小斌哥哥做的菜真好吃。」然後又不吭聲了。
喝完吃完,孫曼匆匆收拾了一下餐桌,低著抱起小芷晴,悶聲悶氣道:「趙斌,葉小璐,我們先回去了。」
「這一大一小到底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古怪?」趙斌有些鬱悶,他辛辛苦苦的做了幾道好菜,感覺味道十分鮮美,還以為會被美女們猛誇幾句,來滿足他的虛榮心,結果孫曼連一句誇獎的話也沒有,那態度,倒好像趙斌醉了什麼罪大惡極的錯事一般。
見孫曼走了,葉小璐把大門關上,連碗都顧不上洗,拉著趙斌的手上樓,跑到書房裡,關上門,把那盒套子拿出來,「哪來的?」
「嘿喲,我真的沒有用過,你們怎麼把它拆開了?」看到葉小璐臉色不善,趙斌這才老實交代,「這是我爸媽在香港買的,這個十一他們去香港度蜜月了,你知道的。」
葉小璐鬆了一口氣,「那他們為什麼要把這個送給你?」葉小璐有些難以啟齒。
「因為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吧,我只是讓他們隨便給我帶點小禮物回來,可能是他們把東西放錯了位置吧,昨天我一打開包裹,就發現了這個。」趙斌明白,父母是有意送他的,因為上次小璐去趙斌家玩,都肯讓趙斌摸胸了……照這麼發展下去,兩個孩子很快就會真正親密無間,老兩口送盒套子給趙斌,自然有提醒趙斌注意安全之意,又不好意思明著送,只好暗著送了。
小璐也不傻,稍稍一想,自然明白趙叔和王姨的弦外之音,「叔叔阿姨也真是的,那麼急幹嘛?」說著就把小芷晴鬧出的笑話,告訴了趙斌。
趙斌恍然大悟,難怪三個女孩子的反應這麼古怪。他嘿嘿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個小芷晴,實在是太可愛了。好奇寶寶有時候還真是讓人頭疼。」
葉小璐故意板著臉,她發現只有這樣,才可以掩飾她心裡那份心慌意亂的羞怯。「要不,今晚我就不走了吧?」
趙斌一時間還沒領會葉小璐這句話真正的意思,直到當他把碗洗乾淨,當葉小璐用略帶嫵媚的眼神,對他笑道:「我去洗澡了。」那一刻,他好像才發現,今天的小璐好像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了,趙斌呆站著,只能感覺到賁張的血脈,不斷在身體上下竄動。
趙斌就這麼傻站著,直到浴房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傳來葉小璐動聽的歌聲,趙斌實在有些憋不住火,這才裝模作樣坐在沙發上看著今天的武川新聞。
趙斌覺得今晚他自己恐怕真的要告別處男之身了,但是他也不知道,此刻葉小璐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吱呀!浴房的門打開來,趙斌的心跳猛然加速,熱氣率先撲騰而出,一個粉紅色的身影立足在霧氣之中,宛如踏雲而來、降下凡間,落在趙斌面前的仙女。
小璐長髮濕潤,那對清麗的雙瞳,看著沙發上略顯呆滯的趙斌,然後,她的臉紅得猶如三月桃花。
「你也進去洗一下吧,我洗完了。」葉小璐一件粉紅色絨線睡衣,中間一條繫帶,讓葉小璐整個柔軟噴香的身子,裹得緊緊的,衣襟的隙開處,隱約看得到,微聳起來小半雪白的肉丸子,看著就讓趙斌嘴饞。
趙斌以極快的速度,把他自己洗白白,披著睡衣出來,整個客廳已是一片漆黑,只有側臥室的燈光還亮著。
趙斌輕手輕腳上去,推門而入,側臥是專門為葉小璐準備的,傢俱什麼的,也都是葉小璐自己佈置的,有股只屬於她的味道,以白色為主色調,很符合她純真的個性,小璐就躺在大床的中間,仿若睡著的公主。
「你好像走錯房間了喲?」葉小璐閃亮的眸子眨了眨,笑道。
趙斌厚著臉皮進來,試探性的指了指大床,微微一笑,「我能上來躺一會兒嗎?」
葉小璐莞爾一笑,「那要看你的膽子有多大了,你不怕被我踢下去嗎?」沒想到自己也能這麼跟趙斌說話,葉小璐的耳根子都已經燙紅了。
「別那麼暴力行不行啊?」趙斌輕輕的爬上床來,他的手腳都有一些顫抖,和上次不同,這次兩人並頭躺在床首,葉小璐起伏的胸脯和茉莉花般的體香,讓趙斌感覺這好像是一場春夢的開始。
趙斌大著膽子,伸出手去,將葉小璐攬進懷中,葉小璐的身子輕微顫抖,雖然對即將發生的一切,她一無所知,但她並沒有做出任何象徵性的拒絕。
「小璐,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在似乎並不久遠的記憶中,那個天真熱情活波開朗的葉小璐,現在卻像小波斯貓一樣,在趙斌的懷裡蜷縮著,趙斌都能感覺到她緊張的心跳,於是他故作輕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