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泥馬勒戈壁!」湯俊大吼著,把槍口對準趙斌,正要開槍的時候,砰!湯俊一聲慘叫,拿槍的右手,手指已經中槍,鮮血淋漓,手槍掉到地上,然後趙斌頭也不回,連開兩槍,正好打中了湯俊的膝蓋!
湯俊痛苦的倒地,趙斌這時候才回過頭來,手裡拿著林海燕的九二式,冷笑著看著左手握著右手,吃疼之下哎喲哎喲慘叫的湯俊,這三槍算是把他給整殘了,趙斌嘿嘿哈哈笑著挖苦道:「嘿嘿,尼瑪真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啊?現在知道害人害己是啥滋味了吧?要是你不掏槍,我也不能開槍打你呀,現在性質就不一樣了,你掏槍了,我就算一槍爆了你的頭,我也是正當防衛。」
趙斌這小子真陰險,他是故意給機會,讓湯俊掏槍,反正趙斌有後視神眼,湯俊打中他的機會極低。
「臥槽泥馬勒戈壁!小雜種,老子就算進去了,沒多久一樣會被人弄出來!」湯俊算是栽了,只希望姐夫李衛國,能動用一下關係,讓他少判幾年。
「尼瑪做夢吧?」趙斌玩著手裡的槍,不屑的道:「只要進了大號,你這老貨就別想出來了,我塞幾個錢,找人在裡面弄不死你丫的!」
此時,警報淒厲作響,大隊雷子趕了過來,站都沒法站起來的湯俊,知道他今天栽定了,抱著一線希望,忍著痛,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去勾地上的手槍。
「砰砰砰!」趙斌連開幾槍,子彈的彈點落在湯俊的左手周圍,一顆跳彈打中湯俊左手的無名指。湯俊嗷喲一聲,不敢再動。換了雙鞋的林海燕,領著一票巡警,快步趨了上來,只聽趙斌大義凜然的叫道:「你瞧,你瞧!是這老貨企圖開槍打我,之後我才開槍自衛的!」
林海燕扭著湯俊的胳膊,把這位幕後主謀反銬到地上,這才發現湯俊的右手掌,雙腳的膝蓋都被子彈打穿了。
這小子下?林海燕有些嗔怪的看著趙斌,沒好氣的剜了一眼,陽光下,趙斌嘿嘿哈哈,在俏警花的配槍上啵了一口,才把配槍物歸原主。
「就算傷好了,這人恐怕也殘廢了,膝蓋都被你打穿了。你用的可是我的槍,你把人整殘廢了,我會背處分的,你知不知道?」俏警花很生氣,在趙斌的腰上狠掐了一把。
「喲喲,姐,燕姐你輕點兒,沒看我的左臂還流著血嗎?」趙斌痛的扭過頭,一看俏警花呶著紅艷艷的嘴唇,距離他的臉很近很近,嬌艷欲滴,體香撲鼻,緊張剛過,曖昧又生,估計是回憶起了不久之前發生的小痞子救大美人的那一幕,那槍戰是如此的驚魂,小流氓的表現卻很男人、很熱血,讓俏警花現在回想起來,芳心又開始怦怦亂跳。
撲哧一笑,俏警花有點羞赧的摸摸自己的臉頰,倒是不好意思了,「好吧,等下我陪你上醫院。」
呵氣如蘭,直鑽入趙斌的大嘴中,趙斌感覺守不住自己的色戒,把持不住,湊近,呶嘴「啵」了個,距離太近了,緊張的俏警花想躲也沒法躲開趙斌的偷襲,只能本能的偏過頭,躲閃趙斌的大嘴,結果被趙斌結結實實在她白滑細嫩臉蛋上了啃了一口,留下了一排口水印。
俏警花羞惱之下,回手捂著臉蛋,伸腿踹向小流氓不老實的鳥兒,趙斌一直提防著她使這一招呢,早就嘿嘿哈哈笑著溜開了老遠。
林海燕不解恨,真想逮著小流氓兒修理一頓,偏偏這時,附近還有不少同事在場,林海燕只能暫時放過小流氓,指揮著一票巡警保護現場。
沒多久,另一輛裝了防彈玻璃的警車呼嘯而來,聞訊跑來撈功勞的馬副廳長帶著幾個心腹,從車上跳下來直奔現場。
這個廢舊工地的前後門,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了,堵門的車被移開了,一隊巡警押著、抬著那十幾個匪徒從鐵門裡出來,一看抓獲的人不少,馬副廳喜笑顏開,琢磨著今天總算有點成績了,趕緊回去寫份報告吧……老馬一邊安排著叫救護,一邊指揮著現場布控,特別是普通居民,一律被擋在警戒線之外。
「……偵破經過就是這樣了。」林海燕小聲匯報著,馬副廳聽了林海燕的匯報,立馬打了一通官腔,讓內勤女警對趙斌進行簡單的治療,這時候被兩位治安警抬著上車的湯俊,聲嘶力遏地對著趙斌叫囂著:「臥槽泥馬勒戈壁!小子我要告你!蓄意傷害!」
看著湯俊被打穿了雙腿的膝蓋,衣著散亂血漬一身,半長的中分頭,疼的冷汗直冒。馬副廳表面不動聲色,等湯俊上車之後,他才回頭十分詫異地看著林海燕,難不成武川警界這位大名鼎鼎的俏警花,還是個槍法如神的奇女子?一槍打穿手掌,兩槍打碎兩個膝蓋,這槍法可真準,不過這妞兒下?
馬副廳忍不住輕聲問林海燕:「這人是你抓的?下手狠了點。」
林海燕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趙斌卻大大咧咧的把所有責任都包攬了。這下子馬副廳更詫異了,這一身痞氣的小子,不是警察,卻敢跟林海燕齊闖虎穴,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事故,卻奇跡般將十幾個持槍匪徒一網打盡,還有著精準的槍法……這小子心黑手狠,還很會利用法律自保,倒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馬副廳對趙斌另眼相看,笑著拍了拍趙斌的肩膀,「小伙子挺不錯。」趙斌嘿嘿笑道:「謝謝,這位領導怎麼稱呼呀?」
林海燕解釋道:「這是我的領導,省廳的馬副廳長。」趙斌一聽是個副廳,再看這老馬三十多歲,稱得上年輕有為,當即就對老馬拍了幾個馬屁。
所謂花花轎子眾人抬,見趙斌這麼會說話,馬副廳長轉過頭對林海燕笑道:「這次就算了,以後千萬別把自己的配槍借給非警務人員。」
林海燕點頭應是,笑著對馬副廳吐了吐小香舌,把老馬迷得有些眼暈,心裡的小企圖衝口而出,「小林,你的破案特別經費,我已經批了,怎麼樣?等下一塊兒吃個飯?」
林海燕眼眸子一轉,笑嘻嘻摟著趙斌的胳膊道:「款子批了呀?那真是謝謝你了馬廳,不過小趙剛才替我擋了一槍,我得送他去醫院看看,今天實在是沒時間,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馬副廳長看了看小鳥依人的林海燕,又看了看比他年輕近二十歲的小趙,哪裡還不明白俏警花的意思,訕訕的笑道:「那就改天吧。」
好在這會兒事忙,不一會兒省廳領導的電話打來了,馬副廳長匆匆告辭,俏警花摟著趙斌的胳膊,兩人親密的走了一段,直到周圍沒多少人了,林海燕才停了下來。
趙斌還以為警花姐姐良心發現,真的關心他的傷勢,只等著俏警花溫言細語的哄他幾句,不料突然腳面上一陣生疼,趙斌呲牙咧嘴倒抽涼氣,眼往下瞟,卻是俏警花不動聲色的伸腿,重重的踏在他的腳上。
看看左右,無人注意,俏警花咬著嘴唇,鳳眼如電、軟糯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小流氓兒,剛才居然敢對我動手動腳的,看我不閹了你!」
「你這人有沒有良心啊?」趙斌也火了,伸手又在林海燕的翹股上拍了一把,林海燕渾身一激靈,可沒想到趙斌有膽子打她的屁股,尖叫一聲,把長腿縮了回來,扭著趙斌的胳膊,居然用銬子把趙斌給銬了。
「你……你憑什麼抓我!」趙斌那個憋屈呀:「只准你踩我,不准我拍你的屁股?法律上有哪一條是這麼說的?你是女警你了不起,剛才還親親熱熱拿我當擋箭牌,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還……」
趙斌大大咧咧的瞎嚷嚷,林海燕實在受不了,「再亂叫,我真不給你開銬子了啊?」
趙斌這才老實下來,林海燕也覺得她自己理虧,把銬子解開。趙斌鬆了鬆手腕,揉著被踩疼的腳面,瞪著俏警花窈窕的身條嘟噥了幾句。
不過他一看俏警花那長腿擺胯、腰細『臀』翹的身子,心裡儘是旖旎的念頭,想想剛才親了這大妞兒一口,又拍打俏警花的翹『臀』,激動了,趙斌直搓著手,回想起俏警花翹『臀』上的驚人手感:臥槽泥馬勒戈壁,真爽,再讓我多摸幾下就好了。
「燕姐呀,我剛才都看出來了,那個馬副廳長想泡你吧?臥槽!他也不看看他多大年紀了?四十多了吧,老馬吃嫩草啊!沒事兒,他要再騷擾你,我心甘情願給你當擋箭牌!」趙斌嘿嘿哈哈,打破尷尬,主動和解。
「你亂說什麼,什麼老馬吃嫩草,難聽死了!林海燕捶了一記粉拳,趙斌趁機抓住了俏警花的手,」咱們現在去哪兒?「
「你先把我放開!」林海燕白了趙斌一眼,心道:小壞蛋,別以為本警花瞧不出你的企圖,老馬是想啃嫩草不假,不過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還不是想泡我?
林海燕心裡一害臊,我這是怎麼了?怎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他可比我小三歲呀,給我當弟弟還差不多,當男朋友?還是小了點……
俏警花的小手涼涼的,滑滑軟軟的,摸著就讓趙斌倍感舒爽,她身上那種不同於葉小璐的成熟與潑辣,還真是讓趙斌挺著迷的。
俏警花開車,先送趙斌去醫院做了個檢查,那一槍的確是擦傷,上點消炎藥就沒事了,之後林海燕拉著趙斌逛街,給他買了身乾淨的行頭,花了一千多,給她自己買了雙新鞋子,鞋跟不算太高,牌子不算太貴,只花了五百塊,看來林海燕還是挺大方的。
天快黑的時候,林海燕帶著趙斌,去一家大館子吃魯菜。
大館子裡,有一桌,一男一女兩個食客,備受矚目。那個女人很年輕很正點,此時靚女保持著優雅的坐姿,優雅地翹著修長的手指,手指和手背,手背和皓腕的形狀、弧線,非常美!靚女淺笑著,眉飛媚生的眼,看著對面正忙著狼吞虎嚥的小伙子。
每個無意中看到這個靚女的男客,都會不自覺地多看幾眼,為女人的優雅驚艷而傾倒,也為男人粗魯的吃相而鄙夷。
優雅的靚女自然是俏警花林海燕,那吃相粗魯的男人自然是趙斌。
差不多酒足飯飽的趙斌,看林海燕身邊的幾個菜基本沒有動,悄悄的抬起頭瞧了一眼,愣住了,沒想到一直跟他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俏警花,也有這麼溫柔嫵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