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到底救贖了什麼
說完這句,樂瑤忍不住,再次哭出聲來,看得出她對曹今非還是有些感情的。看著她無助落淚的模樣,我心裡的滋味難明,半響才弱弱的問道:「離婚了?」
「蒽,是我太天真了,我以為除你之外還是有人在乎我的,可事實證明,這不過是我的想法太過美好而已。他根本就不愛我,我們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他所圖的不過是我爸的產業。」
「在這將近五個月裡,他通過我們聯姻的方式,讓我爸爸將戒備放到最低,好幾個重要項目都交給他們曹家去做了,結果還真的做了,真的做了手腳,不是嚴重虧損就是出了事故,投資方已經撤資了,等待我爸爸的只有被收購一途了。」樂瑤哭道。
「收購?不賣給他們就是了啊?」我問。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還是很好避免的。
「不賣?他們私底下已經掌控了好幾個股東,賣給誰這些股東也是要參與決策的,還有就是,資金和信譽的虧損,沒人敢接手,除了曹家,沒有多的收購者。」樂瑤抽噎了以下說。
「肖叔叔他怎麼可能出現這麼大的失誤呢?」我疑惑了。樂瑤的父親肖儒林是房地產上有名的開發商,這樣的結局讓我不敢相信。
「我不想再說這些了。抱抱我好嗎?」樂瑤抱緊了我夢囈般說道。
我在猶豫著,掙扎著,終究還是沒能伸出手去抱住她,我沒有理由了。
「你知道我在北京過得有多不好嗎?每天看著她們虛情假意的笑我就感到惶恐,他每次都以將要接手他父親的生意夜不歸宿,我想我或許理解你為什麼從來不會嫌房子小而住的不舒服了,因為那樣就算是一個人也沒有也不會顯得空蕩,就像我們的心一樣。」聽著樂瑤的話,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心疼!被愛的感覺是美好的,可是當你已經快要有家室的時候,你會發現這是一種折磨,就像現在的我一樣。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身份去擁抱她、寬慰她!只能像我現在這樣,雙手插在兜裡,像個木頭一樣任由她折騰,可我的心好似在滴血。
「在那裡,我一遍遍告訴自己,我已經嫁為人妻了,應該做一些一個妻子該做的事了,所以我會親手幫他洗衣服,幫他織圍脖,可是他一次也沒有碰過我洗過的衣服我給他織的圍脖。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概就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只要他隨隨便便的一個理由我也只能任他去了。結婚一個多月,我問他為什麼分房睡,他告訴我說他才做了手術,還沒有好,呵呵,連這種理由都說出口了,我又怎麼敢勉強他?」樂瑤說著,丟開我拿起吧檯上的酒又是一陣猛灌。我沒有阻止她,這時候的她需要發洩。
「什麼手術?老娘還會不知道麼?三五天就好了,他就拿這個理由一直跟我分房睡著,手術還他媽不是嫌我不乾淨了!」樂瑤說著,低下了頭,一邊哭著一邊擦拭著眼睛。
我還在出神,樂瑤很突然地就抬起了頭,甩手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周圍的聲音都為之一靜,側目的人更是不少,回頭的剎那,我看到了米彩。拿著提包呆呆的站在那裡,隨後轉身離去。我沒有追出去,我什麼都沒有做,我相信她是看在眼裡的。那個地方,再次出現了一個認識的人,徐思琪。抿了抿嘴角,有點腥味,應該是被樂瑤給扇破了吧,不知道她發現我沒有,轉過頭我也懶得避開,順其自然吧。
「都怪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好,給不了我未來又要佔有我!什麼救贖,不過是我們自欺欺人罷了,我愛你,怎麼忘都忘不了」樂瑤說著,掩面哭泣。
樂瑤的話又讓我想起了那天,我們在車站的雪地裡看過鐵軌,又見到了一對激情火熱的情侶,我們互相吻了彼此,最後又各自給了對方一個耳光,說,這是我們的救贖,從前的美好和不快都應該在這之後忘卻。可現在想想,那真的是救贖嗎?我們都救贖了些什麼?不過是為以前的不當的所作所為找了一個借口罷了。其實我們什麼都沒能救贖,不過是多折磨了彼此一次,真的可笑!
不知道樂瑤哭了多久,我早已經感到腰腿酸軟,她才慢慢趴在我的身上睡去,看著如此摸樣的樂瑤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叫過來兩個服務員將她送去了裡邊的休息室。我剛鬆了口氣就感覺到背後一陣殺氣。
我轉過身,是徐思琪,她正對我怒目而視。接著就是玉手一揚,一個巴掌就朝我飛來。樂瑤給我巴掌我還能受著,但那不代表是個女人就能揍我了,我一把抓住了她潔白的手腕,因為力度有些大,被抓住的地方有些微微泛紅。
「混蛋,你放開我!」徐思琪咬牙罵著。周圍也投來許多異樣的目光,我相信,要不是我是這裡的老闆經常出現在這裡,就恐怕要被群毆了,連續招惹兩個美女,只要是個熱血青年就會拔刀相助!
我悻悻的放開了徐思琪的手,撇了她一眼:「不是誰都可以給我巴掌的!」
話音未落,風聲又起,我再次抓住了徐思琪的手腕,這女人真的讓我有些怒了,手上的力量又加重了兩分,周圍也漸漸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酒吧的主題曲還在悠閒的放著,這些人都神色不善的看著我,大有看不順眼就馬上出手的意思。
目光定格在徐思琪的臉上,可能是下手太重的原因,誘人的雙目已經蘊出一層薄薄的淚光,死死的看著我。我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似乎是沒料到我會鬆手,被我甩了個踉蹌,還好沒有摔下去,從吧檯上拿了杯雞尾酒趕緊出了酒吧。我相信我要是再不走會很麻煩的。
出了酒吧,輕風吹過,緊了緊領口,喝了口手中的雞尾酒,卻意外的發現米彩的車還停在酒吧旁邊,走過去,透過車窗,米彩正閉眼坐在駕駛位上。
我敲了敲車門,米彩看見是我,解開鎖我也坐了上去。米彩看了看時間說道:「已經等你半個多小時了。做一次需要這麼久嗎?」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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