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時已經散開,凌亂的散在身邊。內.衣帶子早已滑下肩頭,半拉酥胸若隱若現。
「是不是哪裡他都摸過了,看過了!」
涼楮沉默著,心卻沉入谷底。她不是不明白,男人的初次情結。耿紹東是什麼人,家世身份講究到一絲不苟的男人!
得不到涼楮的回答,耿紹東更加憤怒。攔腰抱起涼楮,扯掉她的睡衣。「就那麼忘不了他!」
「你明明知道,我和他相戀六年。我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就算我跟他上過床,也是理所應當!」涼楮眼角止不住的眼淚滑落,即使她不願意開口,此時她也忍不住。
腦子裡很亂,尤其是今天經歷的事情。涼楮的情緒燥到極限,晚飯時,她在忍。現在她忍不了了。
上身裸露在空氣中,初冬的寒冷打在皮膚上。涼楮掙扎著,想要擺脫耿紹東。「大北京裡各式各樣的女人多得是,你耿紹東一招呼,成群結隊的往上貼。你就這麼偏口味,非要別人用過的!」
聽得出來她在刺激他,寧願貶低自己,寧願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可也真的刺激到他了,守了十年,到最後兩個人這樣「兵戈相向」。
「對,我就偏愛別人用過的!耐用!」
說完,壓上涼楮亂動的雙腿,拉過睡衣綁住她的雙臂,拉高到頭頂。「他用過了,我就讓他再也用不起!」
話語間,涼楮的睡褲被他狠狠的褪下去。
「你也打算讓我恨你麼?」聽到她這句話,耿紹東身體僵了一下。
他跪在床上,拉起涼楮的身體。迫使她面對著他,「你知不知道,我寧願你恨我。」
說完,鬆開她。起身離開,撿了地上的毛毯,扔到涼楮身上。
臥室再次恢復了安靜,涼楮耗盡了力氣,無力的坐在床上,拉過毛毯裹在身上。
她屈著腿,趴在膝蓋上哭了。
耿紹東靠在臥室外的牆壁上,涼楮的哭聲絲絲傳入他耳朵。不動她,不是不敢;只是不想用強。
**寧靜,耿紹東站在客廳的陽台,抽了半宿的煙。天色微微亮時,回到客房睡了一會兒。
早上涼楮起床出來,就聞到了空氣中濃濃的煙絲。她皺眉,卻不敢言語。只是走到陽台,打開陽台門,通風。
洗臉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說好晚上給健身中心老闆答覆,也沒有打電話。現在,想起手機。她折回臥室,翻了翻被子,沒找到。
不知何時,耿紹東穿著長袍站在門口。聲音沙啞,濃重的鼻音。「找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涼楮回頭看他。
頭髮亂糟糟,黑眼圈特別嚴重,臉色暗沉,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手機。」
「應該在黎焱戎那兒,昨天我只帶走了你。其他東西沒拿。」耿紹東說完,轉身下樓。
涼楮無言的站了一會兒,走出去。耿紹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看新聞。不時的咳嗽幾聲。
不乖乖收藏,是吃不到肉肉的,捂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