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穎捧著小腹在床上打滾,樣子十分的疼哭。
「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藥不對症啊?」一旁的金昊天看到眼前的狀況,不由疑惑的問道。
但是,胡軍卻沒有那麼的理智了,隨著胡穎的淒慘、痛苦的叫聲,他的面色愈發的猙獰,好在還沒有失去理智,先是按動了床頭的呼叫按鈕,然後殺氣騰騰的的衝到鄭聽雨的面前吼道:「你到底對我姐做了什麼?」
胡德林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看鄭聽雨的眼神已經是非常的不善了,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已經是出於發飆的邊緣了。
相對於胡德林和胡軍的狂怒,金昊天的疑惑,張丹峰等人卻是一臉的輕鬆,眼前的變故彷彿什麼事沒有發生一樣。
看到暴怒的胡軍想要打鄭聽雨,張丹峰反而笑著攔阻道:「呵呵,小軍別著急,等一會你就知道了。」
「等一會?等一會我姐就沒命了,峰哥,你要是我還當我是哥們的話就別攔著我,要不讓然我們絕交。」胡軍強壓著怒火吼道。
話音剛落,就看見胡穎突然從床上躥了起來,然後以百米速度,衝向衛生間。
「姐,你怎麼了?」胡軍擔心的緊隨其後,在門外焦急的叫道。
裡面除了傳出「嗯啊」之聲外,再無其他聲音傳出來。
「梆梆梆」胡軍敲了幾下門,然後焦急的喊道:「姐,你怎麼了,倒是說幾句話啊。」
幾秒鐘之後,裡面傳出了抽水馬桶的沖水的聲音,然後又想起了淋浴花灑噴水的聲音。
在這水聲中傳來胡穎嬌羞的聲音:「小軍,去服務台給我那一套乾淨的衣服來。」
因為心焦,胡軍一時間沒有聽清楚,他不有提高聲音大聲的說道:「什麼?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這時,裡面的灑水聲停了,傳來了胡穎清晰的聲音:「先到服務台去給我那一身乾淨的病號服來,然後再到家裡給我那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
「乾淨的衣服?哦,我知道了。」胡軍應了一聲,然後又關心的問道:「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胡穎語氣輕鬆的說道,聽得出來這精氣神恢復不少。
「小穎,你真的沒事?」胡德林也關心的問道,剛才還疼的直打滾,轉眼之間就沒事了,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這完全有違常識嗎。
「呵呵,爸,我現在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不但身上的不適不見了,我還覺得自己的充滿了精神,充滿能量。好了不多了,我的先沖個澡了,這渾身黏糊糊的,難受死了。」最後胡穎撒嬌的說了一句,然後又傳來了花灑噴頭的沖水聲,在這沖水聲還能隱約聽到胡穎愉快的歌聲,還真別說,這銀鈴般的歌聲還相當的迷人,一點也不必那些三四線的小歌手們差到哪裡去。
「這是在怎麼回事?」
胡德林胡軍父子兩面面相覷,滿頭霧水,完全搞不清這個中緣由。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幾個穿著醫生護士匆匆的趕了過來,神情緊張的問道:「胡書記,胡小姐怎麼了?」
由不得他們不緊張,這可是南粵的第一公主啊,而且南粵的一把手昨天晚上幾乎不合眼的陪了整整一夜,真是要是因為自己處置不當,發生一點什麼意外,那自己今後的前途可就是全部玩完了。
「小田啊,辛苦你們了,現在沒事了。」胡德林笑著拍著他們的肩膀說道。
聽到這話,叫小田的醫生那顆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是稍稍的下來的了一點,連忙謙虛的說道:「這都是我們應該的。」
這給領導以及領導親屬看病,那可是危機和收益並存。
要是處理的好,醫得漂亮那自己今後可就平步青雲了,但是要是一個不小心,出現什麼意外,輕則穿幾雙小鞋,嚴重一點的被發配的最苦最累最髒最沒前途也最沒錢途的崗位上,窩窩囊囊、憋憋屈屈度過餘生,要是碰到個睚眥必報的,那就祈求自己沒有什麼違法違紀的事情吧,要不然你就準備牢底坐穿吧。
突然,他聽到了衛生間裡傳來的淋浴的聲音,眼睛在房間裡這麼一少,不由神情大變說道:「書記,胡小姐這情況剛剛得到控制,就貿然洗澡,即使是洗熱水澡,也可能會導致邪氣入體,留下一些病根的。」
「啊,這……這怎麼辦?」胡軍一聽不由擔憂的問道。
「小田有什麼辦法嗎?」胡德林也關心地問道。
「呃,這個我還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這是屬於中醫的範疇。」小田苦笑著臉說道。
「呵呵,胡書記你們放心吧,田醫生的所說的情況不會在小穎的身上發生的。」看著父子倆擔憂的神情,鄭聽雨不有笑著安慰了一句。
「是啊,胡叔你就放心吧,既然我嫂子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沒事的。」這是張卉也出言安慰道,還怕他不信,她又接著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嫂子現在還是爺爺的保健組組長,這是經過保健局備案的。」
「什麼,鄭小姐是老首長的保健小組組長?」胡德林驚訝的問道。
「呵呵,不是我爺爺,是少天的爺爺。」張卉見胡德林誤會了,於是笑著解釋道。
「啊……」這下,胡德林更加的震驚了,要知道張卉口中的少天的爺爺,那可是共和國當之無愧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啊,他的醫療保健
小組的所有的人選可是要經過最高統帥的親自審核批准才能擔任的。
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話,那麼她的水平絕對是頂呱呱了,再加上剛才聽他們說華國良都經常向他請教問題,於是在心裡就更加的認同鄭聽雨的說法了。
雖然剛才自己女人痛苦的表現,讓他一度間懷疑她的水平,但是隨後自家女兒的表現,使得他明白剛才確實是有點誤會了她了。
想到這裡,他對小田笑著說道:「既然小鄭說沒事,那就會沒事的,小田啊你們有事就先忙,別因為我們耽擱了其他病人呢,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可就罪過不小了。」
「呃……好的,書記,有事你即使呼叫我們,我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感到。」小田想了想說道。
他沒有死皮爛臉的留下來,好好的拍一拍領導的馬屁。
他知道這個胡書記的行事風格和脾氣秉性,他最討厭的就是溜鬚拍馬了。所以即使留了下來,他們是一點用處都沒與偶,反而還會引起他的方案,要真是那樣的話的酒得不償失了。
於是他想了一下,就出言告別了。
「哦,對了,順便派人送一套乾淨的病號服過來。」胡德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