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砂輪飛轉,火星四濺,一陣尖銳的噪音響徹眾人的耳畔。
要是在別的地方,旁邊的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鐵定會感到一陣心煩,脾氣暴的人甚至還有可能衝上前來,指著鼻子,凶狠的罵一聲:「給老子關了,要不然老子削你。」
但是這這個地方,眾人非但沒有覺得吵,反而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目不轉睛的盯著,臉上滿是期盼的表情。
原因無他。
這裡是粵州最大的賭石商店的解石場。
圍觀的那些人不是那些守株待兔等了好翡翠的珠寶店的老闆,就是賭石愛好者。
「少天,怎麼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看到旁邊的一個年輕人皺著眉頭不由關心的問道。
「二哥,我總覺得解石台上的那個人給我的一種熟悉的感覺?」小天皺著眉頭說道。
「熟悉?」
「嗯,那感覺就好像是我哥給我的感覺一樣。」
「你哥,咦,還真別說。這人從背後看去那感覺還真和昊天那小子非常的像,而且的舉手投足之間這韻味也和昊天有幾分相似,不,這哪是像是啊,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
「二哥,你說他會不會是我哥?」小天問道。
「少天,這逝者已矣,我們還是面對現實吧。」聞言,二哥歎了一口氣拍拍小天的肩膀歎道。
「哎……」少天歎了一口氣,但是旋即神色堅定的說道:「不過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嗎,我哥肯定還活著。」
二哥搖搖頭,剛想說什麼,就聽旁邊突然想起了炸雷般的聲音:「出綠了。「
「快,用水沖一下看看是什麼種?「
「嘩啦。「一盆水潑上去,頓時將附著著切割面上的石粉沖涮乾淨了,露出裡面的綠油油的一片。
「玉質細膩,十分通透,內部的白棉、色帶清晰可見。冰種沒跑了。「一個人評價一句。
「沒錯,搞不好還可能是高冰種啊。「另外一個人附和道。
「這麼大一塊高冰種,呵呵,老凌這傢伙這次是發財了。」聞言,二哥不由的高興的說道。
「兄弟,我出一千萬。」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穿著講究的年輕人。大聲叫了一聲。但是話音剛落就被旁邊一個人拉了一把,他不有有些氣惱的說道:「你拉我幹啥啊。」
「少爺,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這塊翡翠我們是拿不到的。「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低聲的勸了一句。
「為什麼?我就不信,只要我有足夠的金錢,我會拿不下這件東西。「那個年輕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架勢說道。
「沒用的,你看到那個解石的年輕人身後的那個男的嗎?」小老頭虛指一下問道。
「呃,他是誰呀?」那年輕人好奇的彎道。
「這是今生今世珠寶的凌總,你說他還會把那塊翡翠讓給我們嗎?」那小老頭無語的解釋道。
「這樣啊。」那年輕人有些失望的說道。
這個今生今世算起來和他還是競爭對手呢,他肯定是不會把一塊高品質的翡翠賣給一個競爭對手的,沒有一個人會這麼幹的。
在他們說話間,上面那個人有接通電源,然後帶著護目鏡,有重新開始解石,不過這次,他沒有向剛才一樣,直接的切實,來一個痛快的一刀兩斷,而是換了一片小號的砂輪,然後對店裡的解石師傅說道:「師傅,接下倆就有勞您二位了。」
「呵呵,您可是太客氣了。能夠親手解一塊高冰種翡翠,可是我莫大的榮幸啊。」解石師傅不由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
然後帶著小徒弟在石頭表皮上摩擦起。
不一會,整塊的翡翠都接了出來,粗布目測一下,這快翡翠足足有籃球一般大。
「老闆,幸不辱使命。「看到沒有損失一號的翡翠,那個店裡的解石師傅如釋重負的說道。
「哈哈,昊天老弟,你真乃神人也,這次還在是聽了你的,要不然我可就錯失了這塊翡翠了。「凌展鋒笑著拍著金昊天的肩膀說道
「我去,金哥你依舊是那麼的牛-叉啊。隨便那一塊就能解出如此高品質的翡翠,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有透視眼了。「古霖也在一旁羨慕的說道。
聽道兩人的對話,少天不由的不可思議的驚聲尖叫起來:「什麼?金昊天?「
「咦,這位先生,你叫我嗎?「金昊天從解石台上退下來,來到少天的旁觀,好奇的問道。
雖然這個小院子裡有些嘈雜,但是少天的聲音本來就不低,再加上金昊天的耳朵一向是很尖。
「你,你也叫金昊天嗎?「少凡有些激動,有些結巴的問道。
「呵呵,算是吧。請問先生有什麼指教?「金昊天想了一下說道。
「咦,老張你怎麼也來了?「這時凌展鋒也想他這邊看了過來,見到人群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帶著燦爛的笑容走了過來。
「呵呵,老凌你今天是踩了狗屎運嗎?竟然開出這樣的一塊價值連城的寶貝。」老張、張二哥笑著說道。
「托福,托福。」凌展鋒雙手抱拳謙虛的說道。
「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夫,任少天。這是老凌家的老大凌展鋒。」張丹峰笑著吧任少天介紹給了凌展鋒。
凌展鋒也將古霖和金昊天兩人介紹給他們,然後好奇的問道:「怎麼,少天老弟,認識昊天老弟?」
「呃,可能是我認錯人了。」任少天失望的說道。
「呵呵,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妹夫的親哥的名字也是叫金昊天。」這是張丹峰在一旁接口道。
「什麼,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凌展鋒好奇的說道。
「是啊,確實是挺巧的。而且這個兄弟給我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他也是非常擅長賭石的。」張丹峰接著解釋道。
「咦,金哥,你說你和張哥口中個那個金昊天是不是有同一個人的可能?」這時古霖笑著說問道。
「這不可能,雖然他們的身材乃至舉手投足之間那神韻都差不多,但是這臉可是完全兩張臉啊。」張丹峰搖著頭說道。
聽到這話,古霖不由心中一動,開言說道:「這可沒準啊,我們金哥這張臉可是經過加工過的。」
「什麼?」一句話,在任少天和張丹峰兩人的心中想起了壯闊的波瀾。
「這是怎麼回事?」兩人急急的問道。
然後古霖吧自己知道事情一五一十的做了解釋,聽得任少天和張丹峰兩人不由對視一眼,眼神裡充滿了喜悅,但是旋即他們又壓制下那心中的喜悅,他們需要時間去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