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旁的胡穎的臉色就不那麼的好看了,她著實的對這個自己一像視為偶像的專家感到羞愧,想不到這也是一個說一套做一套言行不一的人。
金昊天心裡也不由泛起一絲鄙夷,心說感情這御醫還不如一個市裡三甲醫院的醫生,這開口就是錢,怪不得現在的醫患關係這麼差,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爽快的說道:「華老,錢的問題您儘管放心,需要多少錢您儘管直說,只要能讓我恢復記憶,花費多少錢我都願意。」
胡穎臉上的表情,還有金昊天那一閃而過的鄙夷的眼神還是被華國良給捕捉到,但是他也不介意,他心裡其實非常的清楚,自己剛才的問題容易引起旁人的猜疑,於是笑著說道:「呵呵,我要是不解釋清楚,你們兩個小傢伙也肯定認為我是一個見錢眼開的老不死。「「華老,這是什麼意思?」胡穎疑惑的問道。
「呵呵,根據典籍記載,這種像金先生這種因為腦部淤血壓迫記憶神經導致的失憶,確實是可以用針灸來解決,而且這在清代的典籍也有過詳細記載,手法倒是不怎麼複雜,只要懂得氣功的針灸師就能夠***作,這難就難在針灸用的器具上。」華國良笑著說道。
「器具?」金昊天和胡穎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的,這個器具不是一般的銀針,也不是金針,而是玉針,而且還是用玻璃種血玉國良道。
「玻璃種?玉?昊天詫異的重複一句。
「是啊。必須是血玉且還得是玻璃種,根據典籍記載其他的翡翠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華國良強調一句,然後笑呵呵的道:「雖然我老頭子可以免除你的醫療費,但是這針灸的針的錢還是得你自己出,我老頭子可沒有那麼多錢去買這些紅翡。」
一席話昊天和胡穎兩個人臉上滾燙的,都不由的為自己剛才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感到尷尬。
「華老是不是只要找到玻璃種血玉就行了?」金昊天有點興奮的問道,找這個對於旁人來說可能難度非常的大,但是對於他來說,只要自己有耐心,那是肯定能夠找到的,要知道他可是開了外掛的人。
「當然不行,如果有幸能夠讓你碰到血玉,要是找不到能夠加工這種玉針的師傅那也白搭。」華國良歎了一口氣說道。
「華老,這個加工工藝很關鍵?」胡穎好奇的問道。
「首先治玉師傅要將於是切割成一根根像這樣長短、粗細的毫針。」華國良隨手從身邊的針囊裡抽出一根毫針說道。
「嘶。」金昊天和胡穎兩人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然後,他還將這根穿個空,形成兩頭中空,方便淤血的導出。」華國良繼續說道。
「啊……這根本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嘛,誰能辦得道啊。」兩人是徹底的被雷住了,無力的說道。
良久,金昊天抬起頭來懷著急切的心情問道:「華老,是不是只要做到這兩點,我的病是不是就有希望了?」
「那是肯定的。要是還不行,你就拆了我老頭子的招牌。」華國良自信的說道。
「華老我現在雖然沒有辦法提供這些,以後,我說以後如果我真的弄到您說的這些東西,您是不會還願意出手?」金昊天問道。
「呵呵,只要我老頭子還有氣在,我的承諾都有用。」看著金昊天臉上那強烈的想治癒的願望,華國良爽朗的答應了。
「那我就謝謝華老,如果我的記憶能夠恢復,我一定有重謝。」金昊天認真的說道。
「呵呵,醫者父母心,再說就憑著你現在叫金昊天這個名字,我就不能袖手旁觀。」華國良感歎一句說道。
「咦,怎麼華老您這意思是也認識一個叫金昊天的人?」聞言,金昊天不由好奇的問道。
「呃,他也是一個和你差不多年紀的奇才啊,一身醫術出神入化,我的醫術能有現在這水平,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可惜天妒英才啊。」華國良歎了一口氣道。
「哦,華老能否和我說說你認識的那個金昊天的是嘛?」金昊天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悸動,然後也顧不得禮貌不禮貌,就提出了剛才的問題。
「呵呵,行,左右我老頭子現在沒事,而且也和你小子投緣,我就和你說說他的事情,要是你們倆是同一個人,也不許不用血玉針灸就能讓你的記憶恢復如初了。」華國良玩笑的說道。
「呵呵。」金昊天和胡穎兩人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怎麼樣了兄弟,那專家怎麼說?」看見金昊天回來,范偉平連忙迎上前去焦急的問道。
中午的時候,他是準備陪金昊天一起去醫院的,但是半路上接到一個電話,店裡來了一個大客戶,雖然他很想陪著去,但是金昊天不同意,再加上是去讓專家看一下,並不是什麼姓性命攸關的事,所以范偉平也沒有堅持,中途下車打了一輛車就回到店裡去了。
「呵呵,范哥放心吧,專家說我這毛病可以治,就是麻煩了點。」金昊天笑著說道。
「麻煩了點?怎麼個麻煩法?是不是多要一點唬咱呢,娘的現在的那些個專家教授都特麼的是一路貨色,沒有一個好東西,全特麼的鑽進了錢眼裡了。」聞言,范偉平不爽的罵了起來。
「呵呵,范哥,這個您可是誤會人華老了,不是那麼回事。」金昊天笑著勸了一句,然後把事情的非常詳細的介紹一遍。
「太陽的,真的假的啊,用翡翠製成的針,還中間挖空,這可能嗎?別不是個專家自己也沒有辦法,為了不丟臉而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