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迴歸線。
這是臨江一個小有名氣的高檔酒吧,深得小資情調的小白領們的鍾愛,對於他們來對每天下班後要是不來呼朋喚友來這裡坐坐這生活就好像是缺少了什麼似得。
這裡的消費雖然不便宜,但是在這裡你能享受到其他地方享受不到的貼心的服務。
同時這也是一個出了名的充滿了艷遇的地方,呵呵,你可千萬別誤會,這個酒吧可是一個正規的場所,不提供那什麼色服務。
但是來這裡消費的少不了一些怨女曠婦,所以只要你有魅力,有本事三杯兩盞淡酒下去,你就能帶著她們顛鸞倒鳳共赴巫山**,成就一段露水夫妻,事成之後相視一笑,各自散去。
當然了你要是沒有那本事,而又想解決生理問題的話,那就只有出門往左步行一百米,到那地方去找一輛「公共汽車」了。
如此一來爽是爽著了,但是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就會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要知道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俯首抬頭之際總會有幾個熟人。
當然了這些精英們喜歡這個北迴歸線的最主要原因就是這個地方比較安全,尤其是對於女孩子來說更是如此,如果你願意即使是你喝得爛醉也不會有人會過來侵犯你,如果真的有那麼幾個色膽包天的,那你也不用害怕,酒吧裡的那些彪悍的保安會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的,也曾有幾個不信邪的想試驗一下,可惜落得個半殘的下場。
人北迴歸線酒吧這麼的霸氣的原因據說是他的老闆不但是道上一個赫赫有名的大哥,而且這事人做的非常的仗義,也非常的占理,雖然是手段激烈一點,但是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去將他們告官的。
這個赫赫有名的大哥不是別人正是咱前書裡的炳哥曲武炳。
這個北迴歸線正是他的產業,準確的說是他給他那嬌美的大學生小情人開的一個休閒娛樂場所。
平日裡一有空閒的時候,他就會到這裡來坐坐,和美嬌娘溫存一下,同時也感受一下這裡氛圍,用他的話說,在這個地方待得久了,他這個大老粗也變成了化人了。更主要的是他非常享受那些具有高學歷的小白領小金領們發至內心的叫他炳哥的那一時刻。
雖然,道上的兄弟們甚至一些政府官員都會叫他一聲炳哥,但是他能夠深切的意識到,他們的那聲炳哥後面多多少少帶著一點不屑和鄙夷。
在華夏這樣的環境下,一個混社會的不管你的勢力有多大,終究是一個一個下三濫的角色,沒有人會真正看的上眼的。
但是在這裡,曲武炳卻從這些社會精英們身上卻真正的感受到了他們發至內心的尊敬。這一來是他的這個北迴歸線從來不以次充好,雖然價格過一點,但是用的酒水確實真的不能再真,從來沒有以次充好或者是假冒偽劣產品,二來說就是上面講到的這裡安全,在這這裡喝酒你不用擔心尤其是那些女士們不用擔心會被好色之徒糾纏,迎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說這裡其實就是那些心裡空虛的白骨精們一個尋找慰藉的地方。
這一天,曲武炳和往常一樣來到這裡,坐在吧檯上,一邊喝著龍舌蘭一邊看著紅藍綠們在昏暗的舞池中誇張的扭動的身子,十分的愜意。
就在他興致正濃的時候,手下的一個小弟形色匆匆的來到曲武炳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炳哥,出事了。」
「什麼?走樓上去。」曲武炳一聽心中一驚,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率先朝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說吧,是怎麼一回事呢?」來到樓上的辦公室後,曲武炳沉聲問道。
「中午的時候,石禿子帶著幾個小弟到老范水產準備鬧事,但是那店裡好像有高人,石禿子不但沒有將事鬧成,反而被迫將他們店裡所有的海鮮都買去了,據說花了小二十萬呢。」那個小弟有些感慨的說道。
「什麼,都買去了,還二十多萬,這個石禿子搞得什麼鬼啊。」曲武炳不滿的說道。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立刻趕往石禿子的家,準備是問個究竟,但是當我到那的時候,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個小弟道。
「不可思議?咋回事,快點說,別他娘的像擠牙膏一樣。」曲武炳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是這樣的。」小弟連忙把下午看到金昊天單手擋住全速而來的小四輪,還有隨便在牆上一按,就是一個手印的事繪聲繪色的講訴給曲武炳聽。
「什麼?你小子說的都是真的?」曲武炳猛地站起身來一臉不信的問道。
「炳哥,我什麼時候說過謊話啊。」那個小弟叫屈的說道。
「太陽的,這還是人嘛?」曲武炳感歎一句,然後突然驚問道:「你說石禿子告訴他是我叫石禿子去找他們的麻煩的事了?」
「嗯,雖然我沒有聽到,但是看到石禿子的表現,我敢保證石禿子肯定是把我們給賣了。炳哥,這是一個危險的傢伙,您還是趕快到外地去避避風頭吧。」小弟關心的建議道。
「走?往哪走如果石禿子真的吧我出賣了,你覺得我還有機會走嗎?」曲武炳苦笑一聲說道。
「呵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話音剛落兩人的耳畔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緊關著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了。
「你怎麼來了?」看著不請自來的金昊天那個小弟驚叫著站了起來,恐懼寫滿了整個臉上。
「想必你就是那個讓石禿子吃癟的好漢吧,不知好漢高姓大名。」曲武炳倒也光棍,站起身來供供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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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呵呵,你倒也算是一個人物。」看著臉色平靜的曲武炳,金昊天笑著讚賞了一句,然後自報家門說道:「我叫金昊天,你就是曲武炳,炳哥?」
「是的,我就是曲武炳,蒙道上兄弟不棄,稱聲炳哥,金兄弟,這次是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泰山,冒犯了兄弟,要是兄弟看的起我曲武炳,明天我在湖畔人家擺下酒宴,像兄弟你賠禮道歉。」曲武炳對於金昊天為何事到來是心知肚明,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小弟的品行,是不會撒謊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任憑自己如何的反抗也是徒勞的,更何況現在他們才兩人而已,於是乎就非常光棍的說道。
「賠禮道歉就免了,你也是那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只想知道誰是主家?」金昊天淡淡的問道。
「呃,兄弟,這不合道上的規矩,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吧。」曲武炳非常義氣的說道。
「呵呵,看你也是一個明白人,沒有必要為了所謂道上的規矩,把自己給毀了,你和人講規矩,可是你要是成了廢人那就會沒有人會和你講規矩的。」金昊天一邊說一邊拿起茶几上的一個咖啡杯子,左手拿著杯子,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在杯口上,然後一用勁,生生的扳下一塊來,然後兩手指不停的攆動著,白色的瓷器粉末飄飄而下,不不到一刻三分鐘的時候,那塊瓷實的小瓷竟然被哦幾天的兩根手指生生的碾成了粉末,看的曲武炳和他的那個小弟目瞪口呆的,兩人在心中不停的狂呼,尼瑪就是機器也沒有這麼快速啊。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金昊天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