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找死。」聽到舒若彤的冷嘲熱諷,應藝華不由惱羞成怒,抬起右手朝著舒若彤的右臉重重的拍了過去。
「哼。」
舒若彤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看似紳士的男人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抬手向她打來。
不由驚的尖叫一聲「啊……」
同時,非常靈活的向旁邊閃去,躲過了應藝華的耳光。
一招被避開,應藝華更是惱羞成怒,他上前一步貼近身來,第二下有打了過去,速度之快,來勢之兇猛,舒若彤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
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可惡,如此的兇惡,一向好脾氣的鄭聽雨也不由的怒火中燒,於是不由冷喝一聲,探出右手在他的手就要打中舒若彤的那一剎那,重重的扣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後順勢反手一擰,將他的手折到了背後。生氣的說道:「哼,大女人算什麼男人。」
「臭婊子,竟敢打老子,趕快把老子給放了,要不然老子把你賣到窯子裡。」被制住的應藝華,顯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困境,反而威脅起了鄭聽雨。
聽到這話,鄭聽雨算是徹底的被激怒了,本來就想這麼就算了的她,右手向前一送,同時抬起穿著高跟鞋的右腳,一腳重重的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哎呦。」屁股上被尖尖的高跟鞋鞋跟重重的踹了一下,發出一陣鑽心的疼痛,不由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在感到疼痛的同時,他還感到屁股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不斷的向前衝去,他蹬蹬蹬不停的調整著身形,避免摔倒,但是日夜混跡在胭脂花海的他早就被掏空了身體,雖盡力控制身形,但是最終還是摔個個惡狗撲食,一張俏臉重重的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好在和他接觸的是柔軟的草坪,而不是堅硬的水泥地,亦或是滿是小石子的地面了,要不然他的那一張俏臉就要毀容了。
不過他的此刻的情形也不是那麼的好受,高高的鼻樑重重的撞在草坪上,他只覺得兩眼一黑,兩道灼熱液體從鼻孔裡留了出來,伸手一摸,殷紅一片。
「啊,流血了。」應藝華非常娘娘腔的說道,嘴角上還掛著雜草。
那情形非常的滑稽,非常的有喜感,活脫脫影視劇的畫面。
「哈哈哈哈。」
看到這麼喜感的一幕,圍觀的人們都不由的捧腹大笑。
巨大的哄笑聲,和身上的疼痛使得他惱羞成怒,惡向膽邊生,順手起旁邊一條折疊椅,狠狠的衝著鄭聽雨砸去。
「啊,小心。」見狀舒若彤不由開言提醒道。
「哼,找死。」鄭聽雨冷冷的說了一聲,同時腳踩七星走著非常飄逸瀟灑的步伐,避開應藝華的拍過來的椅子,然後左手成刀,柔若無骨的玉手,在他的後項上拍了一下。動作看似輕飄飄,但是實際上卻是暗含內勁。
「呃。」應藝華只覺得眼前一黑,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然後癱軟下去,直愣愣的倒在了草坪上,失去了知覺。
鄭聽雨的這一手,看得圍觀的人目瞪口呆,想不到這樣一個弱的小姐竟然還是一個武林高手,不小兩招就幹掉了一個身材遠高於她的年輕人。
「應少,應少。」這是方才圍繞在應藝華身邊的幾個年輕人也衝了過來,看見昏迷不醒的應藝華不由著急的高聲交換道。
但是此刻應藝華卻已經無法回答他們了。
「兄弟們,上教訓教訓將兩臭婊子,竟敢打應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其中一個領頭的高聲叫道。
隨著這一聲叫喚,幾個人俱是握著拳頭,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衝著兩人揮手打了過去。
「彤彤到我的被後來。」見狀鄭聽雨高聲叫了一聲,然後雙腳一錯蹬,墊布擰腰,上前欺身而進,手上使者金昊天傳授的一些小巧實用的打穴之法。
只見他像一隻蝴蝶一樣穿梭在人群之中,一雙白皙的纖手不停的上下翻飛,指上打下打的這幫狗腿們哭爹喊娘。
沒一會就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了。
這邊的巨大的聲響和動靜,吸引了參加酒會的人的目光。人們開始紛紛的向這邊靠攏。
在不遠的處的金昊天等人也看到這裡的情況。
「呵呵,金老大怎麼媳婦被人欺負了也不去看看?」一個發小看著依舊坐在那裡老神在在喝酒的金昊天調侃著問道。
「切,就這麼幾個人還不夠我老婆收拾的,難得今天她有這個興,就讓她好好的玩玩,順便也練練手,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常有啊。」金昊天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我說哥幾個,你們可不知道他老婆的厲害,那可堪稱霸王花啊,反正我是打不過。」坐在一旁的張丹峰笑著說道。
「這麼牛?」其他的人不由驚奇的問道,這個張老二的功夫他們可是見識過的,大小就被家裡的老爺子扔在特種部隊和那些蘭博們以期接受訓練,雖然不是特種兵,但是這身手可堪稱特種兵啊。
「牛不牛的你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張丹峰壞壞的笑道。
「嘿嘿,試試倒也未嘗不可,可是動手來,難免會有肢體上的接觸,到時候就是怕金老大吃醋啊。」一個人看著金昊天打趣道。
「切,你們也台高看自己了,不是我吹牛,這真要打起來,你們能碰到我媳婦的半根毫毛,老子我跟你們姓。」金昊天不
屑一顧的說道。
呃!
聽到金昊天的話,眾人不由的都沉默了呃,雖然心裡還純在這一絲絲疑問,但是當看到鄭聽雨一個人單挑一群人,還要保護一個不會功夫舒若彤的時候,不由得他們不信。
於是一幫人相互看了一臉,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了?」秦衛國和艾莉西亞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於是停止了交談,健步來到了舒若彤的身邊關心的問道。
「哼,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想打聽雨姐的注意,陰謀沒有得逞反被聽雨姐教訓了一通。」舒若彤介紹到,然後又非常不爽的說道:「你回來幹嘛,不和你老情人約會了,哼,要不是聽雨姐功夫高強,我早就被他們給打死了。」
「什麼?」一聽這話,秦衛國面色一冷,身上釋放出一股凌厲的殺氣,洪門的雙花紅棍果然不是蓋的,這股殺氣一出,旁人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雙手不由的自主的抱在胸前,同時倒退了幾步,這才稍稍覺得舒服一點。
「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眾人心中暗自思忖道。
圍觀的人們都有了這種感覺,更不要說是地上那些首當其衝的傢伙了。
就在那一剎那,他們彷彿聽到了死神的叫喚聲,如果剛才鄭聽雨給他們的打擊是身體上的,但是此刻被秦衛國給他們的感覺確實發自心裡深處的,這是一種寒心徹骨的感覺。
「是你們要殺我老婆?」秦衛國睥睨的看著他們冷冷的問著。
「不,不是我們。」地上的眾人連忙矢口否認,這玩意要是承認了,那麼金壇今天自己就不好過了。
「是誰?」秦衛國沉聲喝道。
眾人你看我,我看看你。給他來了一個沉默是金。
「呵呵,不說,你們會後悔的。」秦衛國淡淡的說道。
然後走到人群中間,啪啪啪,沒人來了一腳。
這一腳踢得非常的講究,非常的有水平,沒有傷到筋骨,但是確實騰空無比,而且還是一陣一陣的。
那些傢伙自然是嚎叫連天。
「現在能告訴我是誰了嗎?」秦衛國笑瞇瞇的問道。
「呃,他。」這是眾人齊刷刷的指向其中一個人,這個人赫然就是剛才那個領頭的。
「你們這群狗日的別誣陷好人啊,我可沒有這個意思。」看著七八根直愣愣指著自己的手指,那個人面如土色,驚恐的叫道。
「你沒有這個意思,那是誰的意思。」秦衛國道。
「呃,是他,都是他的注意。」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和原則,他一手指向那廂依舊昏迷的應藝華。
「是嗎?知道騙我的下場嗎?」秦衛國淡淡的問道。
「知道,知道。」眾人忙不迭的點頭道。
「再給老子裝死,老子就讓你睡一輩。」秦衛國來到應藝華的身邊,然後重重的踹了一腳,說道。
「呃「巨大的疼痛使得應藝華從昏迷中慢慢醒來。
「啊」隨即有痛苦的高聲尖叫道。
「兒子,你怎麼樣了,誰幹的。」聽到應藝華的痛苦的叫聲,應康星心疼的叫道。
「是我。」
「是我。」
鄭聽雨和秦衛國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哼,年輕人,知道得罪我下場嗎?」應康星冷冷的說道。
「呵呵,得罪你什麼下場我到不知道,但凡得最我的人都已經下地獄了。」秦衛國像看死人一樣看著他。
「你就是這個混蛋的老子?」鄭聽雨冷冷的問答,不待他回答鄭聽雨接著說道:「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你們就等著破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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