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回來了。」
一走進家大宅子,靜高聲的叫道。
打小和爺爺閎甫就親,這次一離開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還真是非常的想念,所以一回來她那裡都沒有去,而是帶著金昊天直接的來到了家老宅裡。
正在書房練字作畫的閎甫聽到院子中孫女那熟悉的聲音,趕忙放下手上的毛筆,健步來到院中。
看見一頭銀絲的爺爺,靜興奮 跳了起來,然後像乳燕歸巢一樣撲倒爺爺身上,激動的喊著:「爺爺,想死你了。」
想到這些天受到的委屈,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了,好了,靜丫頭不哭啊,回來就好,快下來,爺爺這老胳膊老腿的可再也承受不住你的份量了啊。」閎甫非常和藹的笑著說道,話語中還帶有一點小小的調侃。
看到孫女平安回來,他這個提著心的才算是放下了。雖然他是非常贊同靜的此次之舉,但是終究是個女孩子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獨自上路,所以說不擔心那是絕對是不可能的。
聽到爺爺的調侃,靜不由破涕為笑撒嬌的說道:「哪有啊,人家哪有這麼重啊。」
話雖這樣說,但是還是放開了自己的爺爺,親暱的挽著他的臂彎,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然後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的都想老爺子做了匯報,當然和金昊天那寫個事自然是省去不提了,這樣的事她可是羞於出口啊。
不得不說老爺子是一個非常好的傾聽者。
聽到自己孫女差點就被人給糟蹋之後,老爺子身上頓時散發出了滔天的殺氣,要是那兩個混蛋在眼前的話,鐵定要被這老頭給活撕了,當聽到這丫頭沒那個金先生救下之後,閎甫才長舒一口氣,當得知那兩人如何受到靜的折磨,他不禁拍案叫絕,一個勁的誇讚靜不愧是是他的孫女,有出息,尤其是當聽道那兩混蛋,被野狼給生吞活剝時了,他更是像一個小孩一樣興奮的跳了起來,大有一種大仇得報,你也有今天的感覺。最後當靜講到陳玉軒如何設計陷害她,霸佔她是,老爺子,沉吟一下然後輕輕的拍著靜的小腦瓜子疼愛的說道:「丫頭,放心好了,你受的委屈,爺爺會替你找回來的。」
「謝謝爺爺。」靜甜甜的說道。
「呵呵,我是你爺爺,謝什麼。「閎甫笑著道,然後看了一眼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對了,救你的那位金先生呢,怎麼不請道家裡坐坐?」
「沒有經過您的同意,我怎麼敢啊。」靜有些尷尬的說道,她確實是沒有做好將金昊天帶回家裡見家長的心裡準備。
畢竟金昊天是一個有婦之夫,而且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
尤其當她在電視上看到鄭聽雨時,她第一次對自己的相貌產生了嚴重的不自信,而且通過和金昊天的交談過程中,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金昊天是非常的愛這個鄭聽雨,他絕對不會是為了自己去拋棄這個聰慧、漂亮的美女主播的。
而讓自己給人家當小的,高傲的她又有幾分不甘,更何況他們家裡人肯定也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這次也就沒有將金昊天帶回家。
「呵呵。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怕什麼。」閎甫笑著說道,忽然心中一動,他盯著靜的仔細打量一下,他發現靜原先那兩彎如新月眉毛已經淡淡的散開了,這可是典型的破身的標誌啊。
相書上講:女性的眉頭是最能夠表現她的實質的。未破女貞的女子,眉頭的眉毛象山上的霧氣一樣,即眉毛未散開,沒有一根眉毛是直立的,也像繩子一樣擰在一起,貼在眉骨上面。一望形成一股氣,眉氣未散。
曹雪芹的《紅樓夢》裡曾經有一句形容林黛玉的眉毛的句子「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便是少女未破身的真實寫照。
而且臉上也多了幾份少女所不曾有過的光澤,顯然是得到過雨露的滋潤,作為曾經歡場老手御女無數他自然是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靜在感受到爺爺的一樣的目光之後,彷彿這心底的秘密彷彿在這一剎那都沒爺爺窺探去了,不由嬌羞的臉上飄起了一層紅暈。
看到孫女這個變化,老而彌堅的閎甫心中就更加的確定兩人之間肯定發生過某些超友誼的事情。
「呵呵,是嗎?丫頭,告訴爺爺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金先生了?」閎甫問道。
「嗯。」靜輕聲的應了一聲。
「那就,把他帶過來讓爺爺瞧瞧,到底是何方神聖,把我寶貝孫女給偷走了。」閎甫道。
「呃,爺爺。有個情況。」靜弱弱的說道。
「說。」
「他有妻子,還有一雙兒女。」靜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麼?哼,這個混蛋,既然有家室還來招惹我孫女,看老子不收拾他。」聽到孫女的話,閎甫不由勃然大怒。
「爺爺,不是他招惹我,是我招惹他。」靜帶著幾分嬌羞說道,本來這麼丟人事是不想說的,但是被爺爺看破之後,再加上爺爺現在怒氣衝天的樣子,要是再不說明雙方就要起衝突了,真要是到了那時候,自己夾在當間也難受,更何況無論是自己的爺爺還是那個可惡的壞傢伙都不是什麼善茬,而且就憑這那傢伙那冷血的性格,真要是把他的火氣給激起來,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的爺爺,是家。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就知道他有家室?」閎甫吃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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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隨即又懷疑的問道:「丫頭你不會是在騙爺爺吧。」
「哎呦,我的爺爺,我幹嘛騙你啊,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就是被人偏了。」靜說道。
「哎,丫頭你糊塗啊。」閎甫歎了一口氣說道。
「爺爺,我不糊塗,我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靜堅定的說道。
「為什麼啊。」閎甫疑惑的問道。
「爺爺,我不想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交給一個我想想都感到噁心的人。與其這樣,還不如找一個我看的順眼的人得了,這樣也能給我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哪怕是露水夫妻也是值得。也許是緣中注定,在我最危險的時刻他將我從兩個色狼口中救下,後來冒著生命危險將我救出餓狼群,而且這一路上對我也是非常的尊重,更令我感動的是他並沒有因為我昏迷他就趁機而入佔有我的身體,說句不要臉的話,在那種情況是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對我視之不見,一點心都不動的。」靜悠悠的解釋道。
「唉,士修你個小畜生,都是你幹的好事。陳家你給老子等著。」閎甫歎了一口氣狠狠的說道。
「爺爺,你也別生氣,這都是命。不過我不後悔,這段時間是我二十幾年度過的最快樂,最無憂無慮的生活了。」靜安慰道。
「丫頭,放心吧,我不會對他怎麼樣,不過你明天把他帶過來讓爺爺我看看,不能把我孫女吃了,臉面都不露一個。」閎甫無奈的說道。
「說好了,到時候不准發火啊,不准生氣啊。」靜說道。
「呵呵,真是女生外向啊,這就開始護著自己的情郎啊。」閎甫故作不高興的說道。
「爺爺,不是我護著他,我是擔心你氣出病來。」靜暗吐香舌,笑著說道。
「哼,你爺爺我沒有這麼的脆弱。」閎甫不爽的說道。
是夜。
閎甫召集了一次家庭會議。
這是他把家主之位交給了大兒子士修之後,第一次一家長的名義召開家庭會議。
經過上次氏聯盟瓦解事件之後兄弟們的感情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尤其是士智大鬧士修辦公室之後,兄弟之間的情誼早已蕩然無存。
這一點從他們到家裡之後,連聲招呼都不打,雙方都視而不見,就可見一斑了。
閎甫看著在做的五哥家庭,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自從我上次召開家庭會議,到現在已經將近有十年的時間了。
這十年我們家在老大的帶領下經過自己的你們大家的努力,也從青湖的一個二流家族,發展成了一個一流的家族,雖說還算不上頂尖,但也廣受被人的尊重和敬仰。你們幾個也獲得了「四龍一鳳」的美稱。
可是誰又能想到,一夜之間我們家竟然分崩離析,成了青湖的一大笑柄。這到底是為什麼?嗯。」
聽著閎甫沉痛的聲音,兄妹幾個都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都說兄弟協力其利斷金,可是你們呢?一個個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好在老頭子我有先見之明,從一開始交給你們的那些個企業都是互不隸屬的,哼,要不然這次不但是鬧笑話這麼簡單的事了,遠的不說,就說這青湖有多少的家族,有多少勢力想吞併我們家,好自己上位啊。」
「有道是熙熙攘攘皆為利,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連骨肉親情都不顧了。」閎甫十分痛心的說道。
「爸,這是我有責任,是我這個當大哥的沒有帶好頭。」士修帶頭承認錯誤。
「哼,你當然是有責任,而且是大責任。」聽到兒子的自我批評閎甫怒火中燒,劈頭蓋臉的吼道:「我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你,是讓你帶領兄妹們將家發展壯大,可是你呢?有沒有盡到家主的責任,瞧瞧你幹的那些個破事,我都懶得說。罷了,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需要老頭子我手把手的叫你怎麼做事。從今天開始,交出所有的企業,呆在家裡,拿著分紅養老吧。」
「哼,我要是不呢?」發號司令慣了的士修當然是不願意手中的權利被奪,哪怕是自己的老爹都不行。
「呵呵,這由不得你願意還是不願意。看看這個吧。」閎甫把一個檔案袋扔到他的面前。
士修疑惑的打開一看,頓時傻眼。
原來當初交給自己的那些企業的股權統統的都還在自己老爹的手上,自己只有經營權,還有一小部分分紅權,只有當老爺子半年之後,這些產權才會自動的歸到他的門下,只不過這些年自己老爹都沒有拿那部分分紅,全部給了自己所以給他造成了一種這些企業都是他的錯覺。
這也是老爺子在選擇接班人過程中設置一個便於自己控制的法寶,而且其他的幾個子女的情況也是差不多的,只要做的不符合老爺子的心意,他是隨時有可能將那些股權給收回去,重新分配。要不然自己還真是沒有多少手段去控制這個鞋羽翼豐滿的子女啊,就像現在的這種情況。
不得不說這個閎甫還真是相當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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