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靜被額頭上傳來的劇痛還有渾身的酸痛給疼醒了。
「就這樣被兩個畜生糟蹋了。」
她心裡悔恨的想到,淚水止不住的湧出來,就好像壞了的水龍頭,怎麼都擰不上。
開始的時候是默默流到,接著這傷心的情緒上來之後,就開始小聲的抽泣,抽著抽著這心中的怨念全都上來了,不由嚎啕大哭。
哭聲之淒慘,真是群山肅穆,神鬼皆驚啊。
「嚎什麼嚎,再嚎就把狼給招來了。」
突然耳畔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調侃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和剛才那兩個聲音不一樣。
「你是誰?」
靜突然蹭的一聲做了起來,雙手抱胸警惕的問道,這一抱她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男人的外套,外套上了還殘留著一股非常好聞,讓人心醉的男人氣息外加一點淡淡的煙草的味道。
「這個氣味真好聞。」此時的她竟然花癡一般的想到這個問題,隨即她猛地醒悟過來,警惕的看著不遠處一個俊朗的年輕人真坐在一個火堆旁,吃著烤肉,喝著小酒美滋滋的享受著呢,旁邊還蹲著一隻通體雪白的藏獒。
忽然靜覺得感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小說中關於女孩子破-處的那種撕裂的感覺,於是顧不得有旁人在邊,上下左右對自己檢查起來。
「哈哈哈……」
看到自己身上沒有被糟蹋過的痕跡她不由的放聲大笑。
當然也少不了淚水,不過此刻是幸福的淚水,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的淚水。
餘光瞥見那個中年人和年輕人,擺著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靜靜的躺在一邊,一聲不吭,好像掛了的樣子。
「哼,你們也有今天。」靜心中冷哼一聲,那種大有一種上天報應的幸福感。
「大哥,是你救了我嗎?」靜朝那個年輕人一邊走一邊問。
那個年輕人回頭朝靜朝露出一個非常迷人的笑容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膽子夠大的,孤身一人就敢跑到這個茫茫崑崙來,今天是你運氣好,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靜心中十分的清楚。聽著這個年輕人的略帶一點訓斥的話,靜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乖巧的吐了吐舌頭,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那神情就好像當場抓住一個正在搞惡作劇的鄰家女孩一樣,有著說不出的可愛。
靜來到年輕人對面悠悠的說道:「大哥謝謝你啊。」
年輕人壞壞的笑著說道:「不用客氣,再說我也沒有白救你。」
開始的時候靜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然會看到年輕人那戲謔的目光,以及回想到自己先前的春光大洩的囧樣,她頓時明白了,年輕人口中沒有白救是什麼意思了。
只見她紅著臉,沒有好氣的帶著十二分的怨念恨恨的說道:「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個都是色狼。」
念親恩聽到這話,不惱反笑:「哈哈哈,這話倒也沒錯,子曰:食,色性也。不好色的男人還叫男人啊,不是太監就是痿貨。」
年輕人放肆的,爽朗的笑聲讓靜有點無語,但是不反感,出於女孩子的矜持她還是冷哼一聲表示抗議。
看見靜見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的模樣,年輕人笑著說道:「你應該慶幸只是被我看了身體,而不是被他們糟踐。對了問你個問題?」
靜道:「什麼問題?」
年輕人弱弱的說道:「你不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子吧,也沒有什麼看了身體就要死皮爛臉嫁給我吧,要是那樣的話,恕我難以答應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我很愛我老婆……」
「你怎麼不去死啊。」聽著年輕人話的,靜憋在心中的委屈和火氣一下子有了該發洩的地方,她不由自主的將聲音拔高八度怒罵道。
被罵的年輕人也不生氣,反而長舒一口一副非常解脫的模樣到:「這就好,這就好。」
那種欠扁的模樣,看的靜是既好氣又好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看自己竟然看洪水猛獸一般,而且靜也能看的出來,這不像是欲擒故縱式偽裝,雖說有誇張的成分,但是也是年輕人的心聲的體現。
想到此處有不由的讓她覺得有些氣餒和不自信,心說姑奶奶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啊,以前那個年人在和自己接觸的有幾個是抱著單純的心思來的,別看一個個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可是著肚子裡確實一肚子的男娼女盜,沒有一個不想把自己弄上他們的床,以滿足他們的獸慾。
「喂,你就這麼的不憐香惜玉啊,就一個人在吃也不給我一點?」聞著空氣中瀰散著噴香的烤肉的香味,靜的饞蟲被勾了起來,加上也將近一天沒有吃了這肚子也咕嚕咕嚕的抗議起來,再看著年輕人在一邊旁若無人的吃著烤肉,喝著小酒,還不時撕塊肉旁邊那只白色藏獒,靜不由帶著點抱怨撒嬌的說道。
年輕人頭都不抬的說道:「東西就在你面前,想吃就自己拿。」
聽到這話,靜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年輕人對面,伸手就去撕架在火堆上的烤肉。
「喂,小姐,你走光了,不要在深夜如此考驗一個身體功能齊全還喝了一點酒的男人,我可不是柳下惠那個功能障礙者。」年輕人一邊喝酒一邊瞇縫著眼,壞壞的看著靜說道。
聽到這話,靜低頭一看,不由俏臉一紅,自己就穿著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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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寬大的外套,下身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又由於是叉開腿坐著,此刻自己拿神秘的黑森林還有可愛的小鮑魚可都是一覽無餘的展現在年輕的人面前。
「色狼。」靜一邊改變了一個姿勢,一邊沒好氣的罵了一聲,那張俏臉在火光的映照的下更加顯得嬌艷不可方人,看的對面的年輕人一下子失了神,空氣中頓時瀰漫著幾分曖昧氣息。
「呆子,看什麼?」靜羞澀的輕聲說道。
「哈哈哈哈。」年輕人聽到這話不由哈哈大笑。
「笑什麼?」靜幾分羞怒的說道。
「你這個呆子可不能亂用哦,這回引起我浮想聯翩的哦。」年輕人戲謔的說道。
「哼,不調戲我會死啊。」靜也大概摸清了這個年輕人的脾氣了恨恨的說道。
「哈哈哈,死倒不會是,可就是少了許多的樂趣了。」年輕人得意的說道。
「我叫靜,你怎麼稱呼。」靜不在搭理這茬,要接這他的話下去,自己還不知道會被調戲層啥樣,不過內心裡她倒不反感,反而還有幾分的享受,很少有人當著她的面這樣裸的,毫無顧忌的又不帶一點色情氣息的調戲。
「呵呵,總算是想起問救命恩人的名字了。」年輕人調侃道。
「現在問也不晚是嗎?」靜莞爾一笑的說道。
「嗯,不晚,我叫金昊天,男,33歲,京城人士,已婚,還有兩個孩子,告訴你哦,別打我主意,我可是名草有主了。」
「我勒個去,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聽到金昊天的介紹,靜幾乎無語了,從來沒有這麼臭屁的傢伙。
「哈哈哈,咱可是一嘴鋼牙,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無齒。」說著嘎崩一聲咬斷了手上的那條腿肉,然後嘎崩嘎崩的像是咬炒豆一樣咀嚼起來,三兩口之後直接就嚥了下去,一條小臂長短的腿肉沒幾分鐘,就被他連肉帶骨頭全部給吃了下去,彷彿就是為了印證他的一嘴鋼牙。
「我去,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靜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人也好,鬼也罷,你要是再不吃的話就沒有你的份了。」金昊天一邊給身旁的獒撕了一塊肉,一邊笑著說道。
看著這一人一獸在那邊狼吞虎嚥的吃著,架子上的烤肉是越來越少,靜再也顧不著淑女形象,也加入到了搶肉的大軍中。
夜幕下,空曠的高原草原上,點起一堆篝火,;兩人一狗圍坐著火堆旁,吃著烤肉,喝著美酒,愉快的笑聲響徹寰宇。
旁邊的小水灣像一面鏡子一樣如實的倒映著周圍的一切還有漫天的星辰。
遠遠望去,這是一副非常和諧,非常美妙的畫面。
可是誰又能想到其中的一個當事人剛剛才經歷過人生中的一個打劫,不過也只有經過打劫的人才會更加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活。
這是所有的人都忘了,在不遠的黑暗的角落裡還有兩個非常悲催的盜獵賊,他們此刻他們的意識非常的清醒,但是悲催的是他們現在口不能言,手不能動,還時不時的忍受體內傳來的針扎一樣的痛苦的感覺,這種痛苦就像是潮水一樣一浪強過一浪,退去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突然來了,著實的使他們吃盡了苦頭。
寒冷。
痛苦。
飢餓。
恐懼。
所有的負面的感覺都在那一刻湧上了他們的心頭。
此刻他們才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悔不該當初啊。」
更難受的是空起中還飄散著烤肉的香味和快樂笑聲。
真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獄啊。
「這只藏獒真好看,可是怎麼是白色的啊?」靜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藏獒。
「昂昂昂。」看到有人要摸他白色的藏獒發出了低沉的警告聲,要不是看到對方和自己的主人談笑甚歡的話,他肯定撲上去就是一口了。
「雪獅,不可。」聽到雪獅的叫聲,金昊天說了一聲。
靜也被雪獅的那凶狠的目光給嚇壞了,她悻悻的縮回手,不滿的說道:「小氣鬼,連摸都不讓摸一下。」
「呵呵,你個丫頭,還真是無知者無謂,這可是雪獒,雪山上至高無上的的王者,可是非常的驕傲的,不是城市裡玩得那些小寵物。」金昊天笑著解釋道。
聽著金昊天的解釋,雪獅站了起來,翹著頭,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情看著眾人,那王者之頓時顯現無疑。
「嘿,還真是成了精了。他叫雪獅嗎?」靜問道。
「嗯,我取的,怎麼樣好聽吧。」金昊天笑著說道。
「好聽,還特別的霸氣,我喜歡。」靜說道。
「汪汪汪。」雪獅衝著靜叫了幾聲,現實在誇獎她有眼光。
這充滿靈性的一幕又逗得靜十分的開心。
「那兩個王八蛋呢,你弄死他們了?」靜忽然想起那邊還躺著兩個移動也不能動彈的人,於是冷冷的問道。
「呵呵,沒有,這可是你的仇人,還是交給你來處理的比較好。」金昊天笑著說道。
「謝謝你」靜感激的說道,然後抓起地上兩人留下的步槍,帶著仇恨,邁著堅定的步伐超前他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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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昊天和雪獅站在火堆邊靜靜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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