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位於米國紐約市,是紐約的中央商務地區,也是世界上摩天大廈最集中地區,雖然是紐約最小的五個區之一,但是卻是五個區中最富有的一個。
這裡不但彙集了聯合國總部、百老匯、華爾街、帝國大廈、紐約證券交易所、格林威治村、中央公園、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大都會歌劇院等聞名遐邇的建築,那個被拉燈撞掉的那兩座著名雙子大廈也是在這個地區。
同時曼哈頓也是紐約乃至全米國的經濟、金融、文化、貿易和會展中心,典型的一個人間天堂。
有誰能夠想到,在1626年的時候荷屬美洲新尼德蘭省總督彼得花了大約現值24米元向米國印第安人買下曼哈頓島,會成為全球最富有的一個城區沒有之一。
在曼哈頓西岸哈得遜河流域一幢豪華的高層別墅裡,午後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金金碧輝煌的房間裡,站在窗邊可以俯瞰哈得遜河畔秀美的風光。
但是房內的人似乎沒有什麼閒情雅致去欣賞風景。
因為此時這個金碧輝煌的房間真充斥著「啪啪啪」的**撞擊聲,伴隨著還有女人的「啊咦嗚嗯喔」的聲,當然也少不了男人粗重的喘氣聲。
順著聲音尋去,只見一張寬大的水床上,一具渾身黝黑,一具潔白的身軀糾纏在一起,兩個人此刻正在進行著深入的負距離的交流。
當然了如果用一種不那麼客氣的說法那就是兩個人此刻正在不知廉恥的在白日宣。
如果鏡頭拉近,你會詫異的發現女的差不多有個五十來歲的樣子是個中亞面孔,而那個男的是個黑人,看相貌最多不會超過二十歲,典型的老牛啃嫩草啊。
此刻兩人正戰的熱火朝天,哪怕就是天塌下來也絲毫不會影響到他們。
如果你仔細看就會更加驚訝的發現這個女人和天朝通緝令上的二號人物是何其的相像。
沒錯,這就是東獨的三號人物古麗扎伊,專門負責為東獨組織募集資金的。
說起這個古麗扎伊,根據天朝的公安部公佈的官方資料來看也算的事一個傳奇人物了。
從小出生在維疆自治區的一個貧困的牧民家庭裡,沒有上過幾天學,十八歲那年被好賭的父親抵押給了一個債主當老婆,當時那個債主都將近七十歲了。
當七十歲的糟老頭子碰到一個十八歲的年輕貌美的黃花大閨女,所產生的化學反應是可想而知的,沒兩年那個糟老頭子就雙眼一閉兩腳一蹬見了找閻王爺報道去了,當時當地的人們都在瘋傳這老頭是精盡而亡的,而且人們對於這個想法都是持贊同意見的。
老頭死後按理說古麗扎伊可以分到老頭一部分遺產享享清福,但是年輕勢弱的她,再加上娘家又都是一些沒有本事的無用人,她非但沒有分到半分遺產,反而被老頭的兒孫給掃地出門,他們的理由也是是她還是了他們的父親(爺爺)的。
被夫家掃地出門之後,娘家她又不願意回,她的心裡深深的記恨著被父親給抵債的事情,要不是爛賭的父親,她也不會落到這一個地步。
於是乎一氣之下,隻身一人來到了木齊市討生活。
經過一年的辛勤勞動和勤儉節約,她扣扣索索的省下了三千塊錢。
在當時三千塊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那幾乎是可以買一套房子了。
拿著這三千塊錢,她沒有趣買房置業,反而她用這三千塊錢,做起了小聲音,低買高賣,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也由一個小商販成為了維疆第一富,創下了幾十億的資產,在收穫巨額財富的同時她也收穫了愛情,這個沒有上過一天書的農家姑娘竟然和維大一個教授喜結連理,於此同時她取得了一定的政治地位,不但是維疆工商聯副主席、維疆女企業家協會副會長。甚至在1993年,當選為天朝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八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不可好景不長,在1999年的時候,這個風雲一時的維疆首富,被天朝的國家安全機關給逮捕,罪名是分裂國家安全罪以及向境外組織非法提供國家情報,並判處了十年有期徒刑。
隨同他一起被捕的還有她的教授老公,原來他的這個老公竟然是東獨集團的三號人物。
直到這是人們才事後諸葛亮般的發現這個古麗扎伊的發跡過程中充滿了疑問。
人們首先懷疑的是她那三千塊錢的第一桶金,在那個年代教授級別的工資最高的也只有88塊錢,她一個打工的而且還不是技術工人能夠省下三千塊,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而且即使後來的創辦公司是,其公司的賬目上還有很多的資金的是存在這疑問。
十年之後,古麗扎伊刑滿釋放,她開始移民到米國,雖然她出國前一再保證決不再參與危害天朝國家安全的任何活動,但她一到米國便投身「東獨」活動中,接替他的第二任丈夫,成為了東獨的三號人,其主要工作就是為東獨集團籌募資金,以及尋求米國方面的資助。
他的第二任丈夫在刑滿釋放前往米國的途中,因為飛機遭遇強對流,驚恐過度導致心臟病突發,還沒來到他心目中的聖地和妻兒團聚,就到閻王爺那裡去報道了。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經過第一任色狼丈夫的開發之後,再加上十年的牢獄的禁慾生活,一來到米國這個花花世界,她在工作之餘就開始沉溺這這種男歡女愛之中,要不是考慮到自己身份的影響,她都想去參加吉尼斯了。
一個穿著西裝滿頭大汗的年輕人猛地推開樓下的房門走了進來,一臉焦急的對一個坐在沙發上看《花花公子》保鏢模樣的人問道:「老卡,我媽呢!」
「少爺,夫人她……」老卡欲言又止的說道。
看著老卡尷尬的神態,年輕人有幾分明了,一臉厭惡的問道:「是不是又在那……」
「嗯!」老卡不自然的點點頭。
「**,老卡待會把那傢伙給我送到海裡喂鯊魚。」年輕人陰鷙的說道。
「明白,少爺。」老卡面無表情的點頭說道,看樣子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
就在倆人說話當間,從樓上隔音良好的房間裡穿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聽得倆人是非常的尷尬,尤其是這個年輕人。
任誰和旁人一起聽到自己母親歡愛的聲音都會尷尬不已,更何況那個男的還不是自己的父親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甚了,要是地上有條逢他都恨不得鑽進去。
那羞人的尷尬的聲音還在不停的傳入倆人的耳朵,年輕人實在是受不了的這份尷尬,他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對老卡說道:「我到外面轉轉,她們完事了叫我。」
「好的,老卡說道。」其實他也是非常的尷尬,但是作為一個保鏢的職業他必須守在這裡。
半個小時之後,青年黑人帶著一絲疲憊更是帶著一絲滿足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來到老卡的跟前說道:「我的錢呢?」
老卡從錢包裡掏出一疊錢,看的這個青年黑人兩眼放光。
伸出手剛想接,老卡手一抬避開了,他帶著點殺氣冷冷的說道:「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你知道下場。」
邊說邊露出插在腋下的一把冷冰冰的沙漠之鷹。
「明白,明白。」那個黑人年輕人一邊拿錢一邊忙不迭的點著頭保證道,在米國這樣一個地方,在曼哈頓這個地方讓一個像自已這樣從貧民窟裡出來的人從這個世界消失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上層社會,尤其像這樣一個明顯帶走黑幫性質的做起這樣的事情來那就更是不在話下了。自己一個和自己做著同樣營生的兄弟就因為嘴巴不言,到處吹噓自己和一個貴婦人的一夜風流,沒多久這個兄弟就憑空消失了,任誰都找不到,但是他們心中卻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剛入行的時候,前輩們就告誡他們,混這行的要想活命第一要穿小雨衣,第二就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尤其是第二條是必須要嚴格遵守的。
這點這個年輕做的還真不錯,在他嘴中從沒流露出任何關於他的服務對象的一個字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他就算是守口如瓶也無法挽回他要被喂鯊魚的厄運了。
一直等外門外的那個年輕人看見自己家裡出來一個黑人,想來這就是他那個便宜「老爸」了,於是陰冷的看了的他一眼,彷彿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看得黑人年輕人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要不是看見他穿著一身的名牌,後面還有好幾個保鏢模樣的人非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通不可。
黑人小伙帶著一絲恐懼還有幾分不平走了進了電梯。
這時老卡走了出去,對年輕人說道:「少爺,夫人在等你。」
年輕人道:「好,我這進去。」然後望了望剛剛合上的電梯門對老卡說道:「那件事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少爺。老卡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老卡笑著說道。
「篤篤篤。」
來到二樓臥室門外,年輕人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抬手敲了敲門。
「誰呀?」裡面傳來了一個慵懶的聲音。
「媽,是我。」年輕人說道。
「是努爾麥啊,等一下。」然後裡面傳來一陣窸窣穿衣的聲音,幾分鐘後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進來。」
努爾麥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的空氣中還散漫著靡的氣息,努爾麥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媽,您難道就不能收斂一點,好歹注意一下影響。」
「呵,小兔崽子,翅膀長硬了,管起你老娘的事情來了。」古麗扎伊呵斥了一句。
「哼我也懶得管你了。」努爾麥為之氣結的說道。
「你今天過來有事?」古麗扎伊問道。
「嗯,不說我倒忘了。剛才納森打電話給我,說我們在南瓦濟裡的訓練營地被不明武裝給端了,訓練營裡的勇士,包括米方的教官全軍覆沒,無一生還。」努爾麥說道。
「什麼?誰幹的?」古麗扎伊十分的震驚,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顫抖著聲音尖叫道。
「目前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幹的。」努爾曼說道。
「頭領知道了嗎?」古麗扎伊問道。
「還沒有聯繫上。」努爾曼說道。
「那就抓緊時間聯繫。」古麗扎伊道。
「是。」努爾曼說道。
「到底是誰幹的呢?」古麗扎伊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時遠在巴國南瓦濟裡的山區的金昊天慢著堅定的步伐邁進了依然是一片火海的訓練營地。
在那片火海中他能找到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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