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下來,除了李毅、李子航還有一個叫做姑姑家的叫做舒俊耀三個人還能清醒的坐著聊天,其餘的基本上都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最後被警衛們扔到了客房去呼呼大睡了。
鄭澤思他們也喝的差不多了,也被送去休息了,老爺子這裡別的沒有什麼就是房子多。
「這幫小傢伙,竟然敢找哥拼酒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李毅笑著說道。
「呵呵,二哥你可不地道啊,也不說告訴我們一聲,好在我們機靈,要不然我們也和他們一樣了。」李子航一臉得意的抱怨道。
「嘿嘿,你們自己起壞心我勸你們幹嘛啊?再說哥的酒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們不去惹他他肯定是不會來裝扮你的?」李毅笑著說道。
「哈哈哈,那幫傢伙這幾天可有的受了,尤其是小六那傢伙,平時吹噓著自己的酒量如何和如何好,這下可瞎了吧,嘿嘿第一個就躺下了。真是笑死我了。」李子航開心的說道,看樣子以前沒少受到他的蹂躪啊。
「你小子別得意,小心小六酒醒之後找你算賬。」舒俊耀笑著說道。
「不怕,小六那小子不經召喚不敢一個人到老爺子這裡來。」李子航得意的說道。
「你們看,哥又被外公叫進書房了,哎都是孫子怎麼差別就這麼的大啊。」舒俊耀帶著幾分醋意說道。
「就是。這老爺子也太偏心了。」李子航的眼裡眼充滿了羨慕。
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這個書房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他都還是不清楚啊。
「嘿嘿嘿,我說你們倆這是什麼眼神啊,有什麼好羨慕的啊,你以為進去道那書房有什麼好事啊,想當年把我批得那叫一個狗血碰頭啊,以後啊大師我都不進去了,進去肯定沒好事……」看著兩人的羨慕的眼神,再回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那些經歷他不由感慨的說道。
「二哥,你可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得了便宜還賣乖。老爺子的書房在我們家意味著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簡直就是一個響噹噹的黃埔軍校啊。出來之後絕對是**中的嫡系部隊啊,而且還都是黃牌軍,重點關照對象。」李子航感慨的說道。
「就是,我可聽我媽說了,進入書房就意味著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可。那以後可就能橫著走路了。」舒俊耀也感慨的說道。
「呵呵,你們也太誇張了,還平步青雲,還橫著走路,我怎麼沒有這個感覺啊,要知道我可是被」李毅笑著說道。
「能不邪乎,看看你就知道了,進去之後,短短的一年時間就升到了實權的正處級啊,坐火箭都沒有你這麼的快呀。」李子航羨慕的說道。
「快個屁,那都是你哥我拿命換來的。」李毅沒好氣的說道。
「對了,二哥可有些日子沒見你出來瀟灑了,你現在都在幹什麼?整天不見蹤影的。」舒俊耀疑惑的問道。
「別瞎打聽了,要不然你小的也得想子航一樣被個發配這這裡來干苦力。」李毅笑著說道。
「哦,這樣啊。」舒俊耀一聽馬上就閉嘴了,都不是什麼蠢人他馬上會意過來自己的這個表哥可能在做什麼工作了,要真是那樣的話,還真是不能瞎打聽,要不然到時自己就不是發配到這裡做苦力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嘿嘿,小俊,繼續打聽啊,來這個陪哥哥我也是件不錯的事。」李子航笑著說道。
「你小子現在能挑幾斤了,什麼時候刑滿釋放啊。」舒俊耀笑著問道。
「誒,別提了。你哥哥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命犯太歲。苦啊。」李子航哭著臉說道。
「呵呵,這麼回事,說來哥幾個樂呵樂呵。」舒俊耀一副看出殯的不怕事大的架勢說道。
「哎,傷心之事不說也罷。不說也罷。」一提這個李子航不由沒精打采的搖著手說道。
但是他越是這樣,李毅和舒俊耀越是好奇,兩個人充分發揮鍥而不捨的纏郎精神,終於把這個「傷心之事」從他的口中掏了出來。
聽完之後,兩個無良的兄弟在那邊歡樂的放聲大笑。
氣的李子航使出了這幾個月鍛煉出來的力氣把兩人壓在的身下,但是李毅畢竟是接受過溫柔的一番錘煉,加上金昊天曾經教給他幾招保命的功夫,略一掙扎就從李子航的魔爪下逃了出來,唯有悲催的舒俊耀在痛苦的忍受著李子航的蹂躪。
幾經反抗無效之後,舒俊耀只得舉白旗投降,還簽了下幾項不平等條約,這才消了李子航的怨氣。
「我去,你小子現在這蠻力怎麼這麼的大。」舒俊耀揉揉身上被李子航壓痛的地方不服的抱怨著。
「嘿嘿,你以為我在老爺子這裡是吃乾飯呢,每天那麼多農活是是白幹你,小樣哥們現在也能毫不費力的挑起兩百多斤了,要不是我今天時運不濟,過些天我就可以刑滿釋放了。可惜啊,現在……」說道最後李子航懊惱的搖了搖頭。
「哈哈哈,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一旁的李毅在那邊正美滋滋的啃著水果含糊不清的說著。
「不對呀?」突然李子航一臉疑惑的叫道。
「什麼不對?」李毅和舒俊耀齊刷刷的問道。
「二哥,你什麼時候變得力氣這麼的大了,竟然這麼輕鬆的從我手下逃脫了?」李子航困惑的問道。
「對哦,二哥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厲害了。」舒俊耀也反應過來了。
要知道家裡的這麼多兄弟中就屬李毅的身子骨單薄。再加上他不怎麼愛運動,一起一起耍的時候,李毅都是初虧的主,沒想到現在竟然從力氣已經今非昔比的李子航的手下逃脫,這能不叫他們感到驚訝呢。
「嘿嘿,小樣,以前都是哥哥,大人有大量,讓著你們這群毛頭小子,你還真以為我幹不過你們啊。」李毅得意的說道。
「切,誰信呢。二哥老實交代到底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竟然一年之間就變得這麼的厲害了?」李子航沒哈氣的說道。
「呵呵,想知道啊?」李毅壞壞的笑道。
「嗯哪。」兩人點頭說道,都是十**歲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正是崇拜武力,崇拜強者的時候,他們當然是想知道這裡面的奧秘了。
「呵呵,這靈丹妙藥嘛……」李毅神神秘秘的拖著腔。
「是什麼?」兩人急切的問道,「嘿嘿,保密。」李毅晃了他們一下。
「嘿,丫的還裝神弄鬼,小俊怎麼辦?」李子航沒好氣的說道。
「削他。」舒俊耀狠狠的刷出兩個字。
於是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合擊上去。
「哈哈哈,就你們這兩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也敢跟哥哥我齜牙,不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馬王爺長几只眼睛。」李毅將手上的果核準確的投進垃圾桶裡,然後笑著對張牙舞爪的兄弟兩說道。
「嘿嘿,那就的看你有沒有這麼本事了。」李子航得意的說道。
然後兄弟兩一個攻上三路,一個專門招呼下三路朝李毅發起進攻。
要是放在以前,李毅那只有挨打的份,現實現如今,這點對他來說那只是小兒科而已。
相當初在格鬥訓練的時候,那個叫做溫柔,卻一點也不溫柔的傢伙可是每次都安排了五六個的格鬥高手在錘自己。
有時候是車輪戰,一個接一個的一顆也得不到停息,有時候索性是群毆,一群人毆他一個人。
開始的時候那叫一個苦啊,一天下來身上基本沒有一塊好肉,青一塊的紫一塊。
還真的說那些陪練的哥們還真當是行家裡手,把他揍的那樣的慘卻一點也不會傷筋動骨的,充其量就是肉身上的疼痛,晚上擦擦跌打酒,一點也不影響明天的繼續訓練。
搞得李毅對他們既崇拜的五體投地,有痛恨的咬牙切齒啊。
好傢伙整整一個多月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搞到最後身上的肌肉都麻木的失去了痛覺了。
不過這樣的最明顯的結果是,他在他們手上的堅持的時間越來越久了,有的時候也能給予他們小小的還擊了。
尤其是後來金昊天交給他那一身小巧的功夫還有那幾手量身定制的保命功夫之後,在接受這樣訓練的時候,情況就調轉過來了。
原先是他們一群人毆他一個人,現在是他一個人毆他們一群人,終於非常高興高唱一曲農奴翻身把歌唱,著實的得益一把。
現在這兩個空有一身蠻力的小傢伙竟然想靠這個制服自己,那真真的是癡人說夢啊。
想到以前自己被他們欺負的時候,李毅不由的起了壞心了,他也不給他們來個一招制敵,而是在哪裡像一隻花蝴蝶一樣穿梭在兩人的中間,不時的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打擊,撩撥著他們的怒氣。
半個小時之後連個人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了,但是連李毅的一根毛多沒有碰到,更別說制服他了。
「停,停,不耍了,累死我了。」舒俊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經過小半年的辛苦勞作的李子航倒還好一點,但是也累的夠嗆了。
「嘿嘿,不耍了,你們說不耍你不耍啊,哥哥我這還沒開始呢,剛才充其量就是熱身運動。」說著使了幾招凌厲的攻勢,專門挑兩人身上皮厚的地方打。
打的兩個人向殺豬一樣不停的嚎叫。
「你妹的,你謀殺啊。」兩人痛苦的說道。
「嘿嘿,我妹不是你妹就是你姐,等她們酒醒了我告訴他們你們在問候他。」李毅壞壞的笑道。
「停,說吧,想要什麼好處。」李子航光棍的說道。
「嘿嘿,早這麼爽快多好啊。」李毅笑著說道。
「誒,我這都是什麼家人啊,怎麼一個個佔其便宜沒玩啊。」兩人哀嚎道。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人含悲忍淚的和李毅簽下了一個比海關條約還不平等的不平等條約。
「傻小子們,想變強啊,找大哥去,我這都是他叫的。」拿到好處之後的李毅留下一句話,瀟灑的揚長而去。
「誒,我真是個豬腦子啊。」李子航痛苦的自責一聲,但是事已至此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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