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樣,就按照剛才訂的方案取之執行吧。」秦守誠把站起來意氣風發的說道。
三十不到就已經成為全國知名的盛唐集團的部門經理他確實是有驕傲的資本。
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到下屬們忙碌的身影,他內心充滿了萬丈激情,這單生意只要做成了,拿的提成就可以把自己欠下的那些車貸、房貸就可以全部還清了,再也不用過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的苦日子了。
同時據小道消息說,只要自己把這單那生意做成,自己就有可能道下面去當一個子公司的經理。
前者比起後者來,他更看重的是後者,畢竟那是一個號稱集團黃埔軍校的地方。
幾乎集團的所有的高層都有在那個地方任職的經歷。
所以幾乎所有的公司的員工都非常的重視道那個地方去任職,因為在那裡工作就意味著有一個光明、廣闊的前程。
哪怕是當一個普通員工,出來之後,到別的部門去,也能當一個部門小頭頭。更不用去那裡當經理了,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像這個前途是何等的光明啊。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那是一個盛唐集團所有員工心目中的聖地。
「叮鈴鈴。」
就在他心中充滿萬丈豪情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收回思緒,然後帶有幾分和年齡不相符的威嚴說道:「您好,盛唐企劃部。」
半個小時候後。
秦守誠失魂落魄的捧著一個大盒子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盛唐的大門。
他被開除了。
至於為什麼開除公司並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原因,當他帶著震驚的神情去詢問的時候,得到的只是一個鄙夷的表情,甚至連平時對自己厚愛有加的老領導,此刻也對自己避而不見。
拿著公司給的微薄的遣散費,他情緒低落走在大街上了,百思不得其解,早上來的的時候,老領導還暗示自己,自己要受到提拔,可是還不到一個小時,自己就被掃地出門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盛唐集團的辦公大樓六樓,一個寬大的辦公室裡。
一個中年男子站在窗邊,雙手環抱在胸前,目不轉睛的看著下面秦守誠離去的背影。
眼神中充滿了遺憾還有一絲鄙夷。
「老闆,你對他的處罰是不是太嚴重了?要知道他可是你的得力干將?」秘書在旁邊輕聲說道,他從自家老闆的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捨。
確實這個秦守誠的個人能力毋庸置疑,凡是交給他的任務都能保質保量的完成的非常的出色,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會在執行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糾正你的偏差,又不會是你下不來台,可以說非常的貼心。
真是因為如此,自家老闆才會花這麼大的力氣去培養他。
「劉,你記住,一個人能力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人品,一個連自己母親都嫌棄的人,你還指望著他能夠為公司做貢獻?」老闆悠悠的說道。
「可是老闆,秦守誠在企劃部的威望很高,要是如果他道其他公司的話,可能會帶走一批我們的優秀員工。」秘書擔心的說道。
「呵呵,現代企業人員流動非常的正常,我們盛唐是一個各方面制度都很齊備和完善的企業,不會因為員工的流動而導致某個部門無法運轉,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們集團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好了給王少打電話就說他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老闆自信的說道。
在醫院裡觀察了幾天之後,王振宇終於從陸軍總醫院回到了家中。
這幾天,王振宇可謂是給了院方留下許多的謎團啊。
根據檢查見過來看,王老的這個身體機能在這幾天時間內發生了突飛猛進的變化,當然是朝著好的方向變化的。
而且從哪些個數據指標上看,這哪像是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的身體啊,幾乎可以和那些五六十歲切身體健康的人相媲美,更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王老身體上遠些的那些個頑疾盡然也消失不見了,好像原本就沒有有過一樣。
真是搞得院方滿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啊,這根本是沒有辦法用科學的道理去解釋的,而且以前也沒有這個先例啊,於是這群鑒定的無神論者,不得不把這件事歸結為了神跡。
沒錯就是神跡,要不然就根本無法解釋這一反常的現象。
但是劉力紅心裡隱隱知道這一切肯定和老首長的那個外孫是分不開的,看來這小子身上還有許多自己所不知道的寶藏啊,可惜了這小子不可能去從醫,要不然肯定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名副其實活扁鵲啊。
看來以後還得做做這個小子的工作,就算不能讓他從醫,也要讓他把他所掌握的秘法傳承下去。
正在家中悉心傳授姥爺一套道家養生的金昊天不知道自己此刻被劉力紅這位老先生給盯上了。
「嗯,不錯,比打太極拳效果好多了。」一套養生下來王振宇神清氣爽的說道。
「呵呵,姥爺您那太極拳充其量只能算是太極,空有其形不得其神,這效果當然是和我這套正宗的原汁原味的道家功法無法相比的。「金昊天笑著說道。
「哎,這個社會還是太浮躁了,人們靜不下心來好好的踏踏實實的去傳承,老祖宗的那些精髓的東西都被糟蹋的差不多了。」王振宇感歎道。
王康聽到這話不由一笑說道:「我說爺爺,這和社會社會浮躁有什麼關係啊?」
「怎麼沒關係,你問問你哥,當年跟隨悟道大和尚練武,跟小水練字花了多少功夫啊。這要是放在你小子身上,能夠堅持下半天來,我那把黃金勃朗寧就歸你了。」王振宇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爺爺,你這話當真?」王康眼睛一亮的說道。老爺子的那把勃朗寧他可是覬覦了很久了。
「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們?」王振宇說道。
「嘿嘿,哥,你說吧,當年你是怎麼練武的,說來我聽聽,不就半天嗎,為了我的勃朗寧我豁出去了。」王康蠢蠢欲動大義凌然的說道。
「呵呵,小康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沒戲?」金昊天搖著頭說道。
「嘿,你小瞧人,好歹小爺我今夜也二十八歲了,我還就不信我比不過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王康不樂意的說道。
「得,小爺您可敲好了,哥哥我也不為難小爺您,也不用多,這就這姿勢你能給我堅持一個小時,就夠了。」金昊天笑著說道,然後雙手抱球站了一個渾圓樁。
「哈哈哈,我還以為什麼呢,就這啊,小意思,不要說是一個小時就是倆小時也也毛的問題。」看見金昊天的動作之後,王康十分得意的說道。
在他看來這麼一個姿勢實在在簡單不過了,原先他還擔心金昊天給他扎一個四平馬,要是那樣的話,他只能華麗麗的舉手投降,那玩意中學的時候沒少被老師罰站,別說一個小時,就是五分鐘也吃不消啊,現在看到儘是這麼一個姿勢,他不由興奮萬分,眼前不由浮現出把那金黃的勃朗寧了。
「大話別說的太早了,小心閃了舌頭。」金昊天笑著說道,然後知道王康站好並且把他身上的所有的姿勢和動作全部規整好了,然後拍了一張照片,說道:「就保持這個動作,不要動了,也不要你兩小時,就一小時就夠了。」
「歐了。」王康笑著說道。
開始的時候不覺沒什麼,但是很快的他感覺到雙手有點發麻發脹的感覺,這種感覺還沒有過去,他就感到身上好像有很多的螞蟻在怕,癢癢的十分的難受,剛想伸手去撓癢癢,耳畔就傳來金昊天的聲音:「別動,動就輸了啊。」
「我忍,為了我的勃朗寧我忍。」
……
「哥多長時間了。」彷彿經過了漫長的時間,王康問道。
「急什麼啊,現在才過去兩分鐘。」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啊,才兩分鐘,個你不會耍我吧。」王康十分不信的說道。
「哼,耍你好玩啊」金昊天沒好氣的說道,然後起身走到屋裡拿出一個鬧鐘放在王康前面,說道:「還有57分鐘,自己看著時間。」
說完就不管王康,走到一邊的石桌旁,和王振宇一起,爺孫倆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毫不樂乎。
不看時間還好,一看時間就更慘了。
現在,王康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度秒如年啊。以前還真沒有覺得一秒鐘的時間竟然有這麼的慢啊。
完了,還有56分鐘,這叫我怎麼堅持的下去啊。
哎呦不好這肩膀上的肌肉怎麼僵住了。
哎哎哎這雙手怎麼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在不停的向下墜啊這這脖子怎麼又僵了。
怎麼還才過去三分鐘啊。
一時間總總負面的反應一下子湧上了心頭,並且那種不適被無限的放大,在不停的折磨著王康的身心。
面前的那個滴滴答答的時鐘走動的聲音,聽見王康二中宛如就是閻王招魂的聲音了。
尤其是耳後還傳來了金昊天不是的:別動。保持住,在動從頭開始的等等提醒、威脅的聲音。
「啊……實在是受不了了。」王康大吼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甩著手,活動僵硬的身體,一臉的沮喪。
但是旋即他疑惑的說道:「哥,你是不是和爺爺一起聯合起來耍我呢?」
「呵呵,耍你好玩啊,還是耍你有錢賺啊。」金昊天沒好氣的說道。
「肯定是耍我,要不然這玩意誰能堅持下來了。」王康還是一臉的不信的說道。
「要是我能堅持下來怎麼辦?」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你要是能堅持下來,這後半輩子小爺我就給你當牛做馬,一切聽憑你的吩咐。」王康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
「對就是我說的。」
「呵呵,看好吧我的牛馬?」金昊天笑著說道。
然後站起身來,在院子中紮了一個渾圓樁在哪裡一動不動的紮了起來。
「嘿嘿,傻小子,用你們流行的話你這是在作死。」王振宇品著茶笑呵呵的對王康說道。
「嘿嘿,我才不信他能堅持下來?」王康得意的笑道,根據剛才的體驗他得出一個結論這根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還是半個小時之後,他發現不對勁了,金昊天依舊在那邊一動不動的站著,而且他竟然意外的發現,眼前的金昊天好似和整個天地融為了一體,要是不可以,還真發現不了這個人。
一個小時,依舊如此。
兩個小時,還是這樣。
三個小時,仍然沒動。
知道四小時之後,金昊天這才神清氣爽的緩緩收功。
「……」此時王康傻眼了,真的是傻眼了。
要不是身上的手機響起,他都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