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瀾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妻子非常難得的做了滿滿的一桌子好吃的。
一瓶高檔的拉菲紅酒已經在開啟正在那邊醒著呢。
「呦呵,今這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王文瀾笑著調侃道。
媳婦盧宏音做的一手的好菜,當年自己就是被她這一手好受給俘獲了,他們用實際行動很好的詮釋了要想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先得留住他的胃這句至理名言。
但是自從媳婦辭去公職下海創業,整天忙於公司事務之後,這樣的待遇就慢慢的消失了。
所以剛才才會有次一說。
「呵呵,不喜歡啊,不喜歡待會不要吃啊。」聽到丈夫的調侃,盧宏音飛了丈夫一個白眼笑著說道。
那個白眼在王文瀾看來真可謂是風情萬種啊,雖然媳婦已經人到中年,青春不再,但是身上那中迷人味道卻還依然存在,不但不比年輕時遜色,反而更加濃郁芳香,更加的風姿綽約,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讓人久久不能釋懷的韻味。這是一種經過時間和閱歷的提煉,質化及累積沉澱形成的,這是一種成熟的味道,一種由內而發的韻味,一種發自心靈深處的美,此刻的媳婦就像是一罈陳年佳釀,深厚綿長;也想是一朵沐浴過霜凍的鮮花,香氣襲人。
真真使人欲罷不能。
那一眼看的王文瀾那可沉寂已久的心不由的加速了跳動,那種久違的激情和有湧上了心頭。
嘿嘿,看來今晚是一個充滿激情的夜晚啊,王文瀾激動的想到。
「吃,怎麼能不吃呢,不吃豈不是辜負了媳婦你的一片心意啊。」王文瀾走上前去從背後輕輕的摟著媳婦那依舊保持完美的柳腰,親暱的親著她的臉頰笑著說道。
「去洗把臉,馬上就可以開飯了。」盧宏音回轉身來摟著丈夫在他的臉上輕啄一下柔聲說道。
「好,對了小武呢?」王文瀾問道。
「不用管他了,剛才打過電話說帶著女朋友去過二人世界去了,今晚就我們倆了。」盧宏音說道。
一個小時之後,溫馨浪漫的晚餐結束之後,喝了點小酒的兩個人都非常的動情,連碗筷都來不及收拾,老夫老妻就相互擁摟著滾起了床單了。
酒,是能夠助興的。
氣氛也是能夠助興的。
這一仗兩個人打的是曠日持久,炮火喧天、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著。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兩個才心滿意足的摟抱在一起,互相溫存著,靜靜的享受著激戰之後的歡愉。
「老王,求你個事。」良久盧宏音開口說道。
「呵呵,說吧,憋了一晚上了。」王文瀾笑著說道。
「討厭。」被丈夫看破之後盧宏音不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嬌嗔一聲。
「公司出問題了?」王文瀾問道。
「你個烏鴉嘴,公司好著呢,今天還剛達成一個價值三千萬的合作意向。」盧宏音得意的說道。
「呦呵,富婆啊,求包養。」王文瀾學著網上的流行詞彙笑著調侃道。
「嘿嘿,把我伺候好了,我送你一輛奔馳。」盧宏音一邊挑逗著王文瀾的敏感部位,一邊風情萬種的說道。
「呵呵,小樣誰怕誰啊。」王文瀾一翻身欲將開始,今天晚上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驚奇,被媳婦這麼一挑逗馬上就殺氣騰騰的了。
「別別別,先休息一會了,我可禁不起你折騰了,都這麼老了,還壯的像頭水牛一樣。」盧宏音連連求饒,「不喜歡嗎?」王文瀾得意的說道。
「德行。」盧宏音不爽的說道,都說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怎麼到自己這裡就到了過來呢,這著實讓她在感到幸福的同時又有幾分不爽。
「哈哈哈,說吧什麼事?」王文瀾說道。
「知道前幾天發生在寸玉可斷的事情嗎?」盧宏音問道。
「呵呵,那件事都傳遍了四九城了,怎麼會不知道呢,怎麼和這事有關?」王文瀾笑著說道。
「你知道那個事件的主角是誰?」盧宏音沒有回答,繼續問道。
「我哪有這麼閒工夫去打聽這個,只聽說兩幫軍二代發生衝突,動用了軍隊了。」王文瀾點了一支煙說道。
「挑事的是法蓉的那個兒子,另外一方是你那寶貝外甥。」盧宏音說道。
「誰?」王文瀾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金昊天,你那寶貝外甥。」盧宏音說道。
「小軍那混小子這下踢到鐵板上了吧。」王文瀾笑著說道。
「嗯,可不是嗎,據說現在還在總部的軍事紀律監察部門關著呢,聽說要面臨牢獄之災,受到他的牽連,徐玉勝現在正在停職接受組織調查呢。」盧宏音道。
「呵呵,我早就說過,玉勝要是出事就是出在他這寶貝兒子上面,這混淆太囂張,太跋扈了。」王文瀾感歎的說道。
「這不,法蓉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昊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想托我們出面調節一下把這件事情私了?」盧宏音說道。
「你答應了?」聞言,王文瀾蹭的一聲坐了起來嚴肅的問道。
「嗨,我哪敢啊,你那寶貝外甥的事我哪敢做主啊,這不過來先和你商量一下嘛。」盧宏音弱弱的說道,同時又帶著幾分怨氣。
「別說是你了,這小子的事,就是老爺子都不敢做主。他和我們劃的不是一套拳。」王文瀾說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要不要給他們牽一下線搭下橋?」盧宏音問道。
「呵呵,你要是不怕昊天把你架在半空下不來,你就去試試。」王文瀾笑著說道,雖然和這個外甥接觸不多,但是對於外甥的這個狗脾氣還是非常瞭解的,這小子認準了的事,就是天王老子也無法改變。
「那法蓉那邊怎麼辦,這都哭哭啼啼的求上門來了,你也知道我們家老爺子和法蓉他們老爺子的關係,這不幫說不過去啊。」盧宏音為難的說道。
「你怎麼幫?你認為昊天是會賣給你這個面子還是會賣給我這個面子?既然見工了就說明他不想私了了,碰到這事他們老金家連自己的人不手軟,你覺得還會為一個外人放水?你丫就別鹹吃蘿蔔淡心了,直接告訴法蓉,就不要走這些彎門邪道搞小動作了,這樣沒用!還不如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那樣大軍還能少受一點罪,少吃一點苦,少蹲幾年牢。」王文瀾想了一下說道。
「唉,也只能這樣了。你說他們老金家的怎麼一個個都這幅德行啊。」盧宏音不解的問道。
「呵呵,人家李老爺子目光遠大啊。」王文瀾感歎一句,然後把手上的煙蒂在煙灰缸裡一掐,壞笑著說道:「休息的差不多了,該開始下半場了。」
「啊……你個禽獸。」盧宏音一聲尖叫。
房間裡又只剩下那原始的動作,原始的聲音了。這是一個充滿激情的不眠之夜。
左岸咖啡。
經過雨露滋潤的盧宏音更加的明艷動人的坐在一個臨窗的位置上慢慢的品著香濃的咖啡。
這時齊法蓉神情憔悴的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法蓉,這邊。」盧宏音優雅的伸手打了一聲招呼。
齊法蓉健步走了過來,屁股還沒有坐穩,就急切的問道:「怎麼樣?」
「不好意思,法蓉這件事我們還真幫不上什麼忙。」盧宏音歉意的說道。
「他連舅舅舅媽的面子都不給?」齊法蓉不相信的問道。
「呵呵,別說是我們的面子了,那小子認準的是就是老爺子的面子都不給,他們金家人就是這個狗脾氣。」盧宏音不爽的說了一句。
「這……」齊法蓉見盧宏音這麼一說她還真不好說什麼了,姐妹兩這麼些年相處下來她知道盧宏音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說辦不到那肯定是辦不到了,看來這下自己的兒子這個劫難是過不去了。
「法蓉,文瀾讓我轉告你一句話。」盧宏音說道。
「什麼話?」齊法蓉連忙問道。
然後盧宏音把王文瀾的話重複了一邊,最後說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這麼說小軍這牢是坐定了?」齊法蓉苦澀的說道。
「那也不一定,得看小軍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事。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麼最多只是被教育一通,很快的就會放回家了。」盧宏音寬慰道。
但是齊法蓉聽出了這話後面的潛台詞,那就是要是真有事的,那就該幾年就幾年了。
「不行,我一定要把小軍救出來。」齊法蓉堅定的說道。
「唉。」盧宏音心底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個小軍就是被自己的這個姐妹給慣壞了的,看著有些走火入魔的齊法蓉她有心不想再管,但是想到兩家以前的那種親密的關係,盧宏音想了想還是勸誡道:「法蓉,你別衝動。」
「你叫我怎麼不能衝動,現在關在裡面的是我的兒子。」齊法蓉急急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真的不能衝動,現在就只有靜等他們的審查結果了,要是你動用關係去干涉審查結果,那到時候有事的就不是小軍一個人了。」盧宏音警告道,這話可以說是相當的嚴厲。
齊法蓉也被盧宏音的話給驚住了,良久之後情緒低落非常不高興的說道:「你那外甥就這麼的霸道?」
「呵呵,是有些霸道,但是他做事卻非常的規矩,從來不仗勢欺人,這四九城你滿大街的去打聽,只要你能打聽出一件來,小軍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盧宏音有點自豪的說道。
「唉,宏音,你說我該怎麼辦?」齊法蓉頓時像個洩了氣的皮球,無助的說道。
「你總不能護著小軍一輩子吧,趁著年輕受點教訓不是什麼壞事。」盧宏音勸解道。
最後,徐軍被依法判處了三年零留個月有期徒刑,衛兵也因為擅自出動部隊被軍事法院判處兩年尤其徒刑,並開除軍籍,其他的戰士也依法受到相應的處分。徐玉勝也因為徐軍擅自調動部隊的影響受到了行政降級和黨內警告處分的決定。
至此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ps:各位大大劍韻這裡向你們求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