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查清楚了,這幾天在跟蹤我們的就是東方閃電的人。」風塵僕僕的李瑋顧不得擦把臉,興沖沖地的對金昊天說道。
最近一個階段金昊天發現在自己的周圍總是有行蹤鬼祟的在跟著,於是他就把李瑋從深海調了回來,讓他帶領幾個特種偵察兵出身的擅長跟蹤的安保人員在自己的外圍進行反跟蹤。
自己則是帶著王興飛兩人在四九城漫無目的閒逛著。
「呵呵,東方閃電,名字倒挺響亮的,知道這是一個什麼的組織嗎?」金昊天問道。
「這是一個邪教組織。」李瑋道。
「邪教?我和他們沒有什麼過節啊,他們跟蹤我幹嘛?」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呵呵,昊哥,你忘了發生在南海魚莊的事情了?估計就和那些人有關係。」這是王興飛笑著說道。
經他這麼一提醒,金昊天恍然大悟道:「嘿嘿,我還把這茬給忘掉了,警方還沒有把他們搞定哪,這個效率也太低了吧。」
呵呵呵,警察對付普通老百姓還行,對付他們我看夠嗆,這些人都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就算是我們也費了好一番周章啊。」李瑋笑著說道,語氣中對警察充滿了不屑。
對於警察他是沒有多少的好感,想當年當兵之前沒少喝警察鬥智鬥勇,要不是家裡老頭多方托關係,送了一些錢把他送進了部隊,說不定此刻的李瑋還在和警察叔叔鬥智鬥勇,甚至有可能在憑窗高唱《鐵窗淚》哪。
當兵之後,尤其是加入到特種部隊之後,他所在的連隊經常的參加一些行動替警方收拾爛攤子,由於他們部隊的特性還有所謂的政治的需要,行動成功之後,所有的媒體都在大肆的宣傳警察的神勇,那些警察也非常好意思的領受了那些功勞,而且在接受媒體的採訪時說的大義凜然,這更加使得他更是從打心底裡看不起那些無能透頂只知道對普通老百姓耀武揚威的警察了。
「呵呵,李瑋你小子看來以前沒少受警察收拾,要不然不會對那些警察充滿怨恨的。」王興飛聞言不由打趣道。
「嘿嘿,還真被你說對了,當兵之前我可是當地派出所的常客啊,三天兩頭的去報道一次,不過當兵之後我也收拾過很多警察,而且是冠冕堂皇的,還真別說收拾他們的感覺就是爽。」李瑋得意的說道,他指的是帶隊去給當地公安局的特警大隊做一個培訓,那幾次訓練吧那些經常訓得跟孫子一樣,也算是替自己小小的復了一點點仇,更令人爽的是,受到折磨的警察在結束之後還對他們感恩戴德的。
「哈哈,一看你是一個心理陰暗的主。」王興飛說阿斗。
「切,我就不信你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就沒有這樣的心理。」李瑋沒好氣的說道。
據他所知只要當地有特種部隊,每年基本上都會承擔一些培訓特警的任務,這也算是雙擁共建了,既做好了官樣文章,也能落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對於部隊、對於地方都是雙贏的結果,何樂而不為呢?
「有沒有找到他們的老巢?」金昊天打斷兩人的問道。
「他們的行事非常的謹慎而且高層幾件都是單線聯繫,而且手法比較隱蔽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多大的有用的信息。不我們找到他們的十出據點,還有他們在京城的各階層的負責人。」李瑋回答道。
「嗯,你把這些資料匯總一下,做得詳細一點,理出一個清晰的脈絡來,然後把這個教給警方,我聽說他們成立了一個反邪教專案組,這件事情就交由他們去處理了,總不能他們拿著納稅人的錢,活我們干吧。」金昊天說道。
「行,那那些跟蹤我們的人怎麼辦。」李瑋問道。
「把這些人也一併教給警方,今後要是在發現有人跟蹤,直接把他拿下,敢跟蹤我,活的不耐煩了。」金昊天生氣的說道。
「好的。昊哥。」李瑋道。
「有沒有他們在京城的最高負責人的情報?」金昊天問道。
「有,就是這個人。陳志剛,男,三十五歲、東方閃電的祭司之一、京都日報高級記者,xx黨員,按照他們的說法這傢伙還是一個省級領導。」李瑋拿出一張照片介紹道。
「嘿嘿,省級領導,他們所圖不小啊,知道他的地址嗎?」金昊天問道。
「知道。」李瑋道。
「那好去會會他,看看他是何方神聖。」金昊天站起身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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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牟歌被自己胸口還有的傳來的劇烈的疼痛給痛醒了。
迷糊中感覺自己是一絲不掛的躺在柔軟的床上,而且旁邊還傳來了強烈的男人氣息,她不由的驚恐的坐了起來。
在房間昏暗曖昧的燈光之下,她發現自己竟然和那個年輕人一絲不掛的躺在一起,身上還留下了明顯的歡愉的痕跡,下身的劇烈的疼痛可見自己昏迷的時候受到了何種的殘暴的摧殘。
「呵呵,醒了?」就在她剛要憤怒的時候,耳畔傳來了年輕人帶有磁性的聲音。
「你個畜生,我要告你。」牟歌冷冷的說道,心中在不停的滴血,最近這是怎麼了竟然三番五次的被人凌辱。
「呵呵,告我?去告啊,要是不想你兒子被抹掉就去告。」年輕人慢悠悠的點燃一支煙冷冷的說道。
這一句話可算是卡住了牟歌的命門了,一下子呆住了,想找不到自己竟然掉進了一個魔窟陷阱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你又不是黃花大姑娘,沒有做過這事。怎麼樣的我的功夫不膩何振那老傢伙差吧。」年輕人淡淡的笑著說道。
「你,你跟蹤我?」牟歌心中不由震驚萬分,想不到這麼隱蔽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
「呵呵,聖靈要想知道的事事不需要的跟蹤的。」年輕人神秘的說道。
「不要緊張,過靈床是你向聖靈效忠的第一步也是必備的一步,而且也是你獲得聖靈無窮力量的唯一的途徑,這是正常的屬靈生活,沒有什麼好緊張的。」年輕人慢條斯理的說道。
「……」牟歌低頭不語,神情慘淡她十分的後悔今天怎麼會這麼的親信與人,竟然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就來到這裡。
「不要傷心了,過了靈床我們就是一體的了,你看我這裡有一個閃電,你這裡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閃電,這就是聖靈給我們的旨意,我們不可違背的,違背了聖靈的旨意是要受到嚴厲的處罰的。想想你那可愛的兒子吧,你總不希望他被聖靈無情的處罰吧。」年輕人一邊親親的摸著牟歌胸口上的拿到閃電印記一邊非常淡淡的威脅到。
胸口敏感部位被這個年輕人一摸,牟歌不由的打了寒蟬,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往後一退,但是聽到年輕的人最後一句話是,他的身體又僵在了那裡,像個行屍走肉一樣,任憑年輕人把玩著她的堅挺。
年輕人一邊把玩,一邊在耳邊輕聲細語的講述了效忠聖靈的種種好處,以及要是背叛聖靈所會帶來的種種的來自聖靈的嚴厲的懲罰,他甚至還拿出一下圖片資料介意說明。
年輕人的話給了牟歌一次又一次的無情的打擊,看看那些圖片,在想想自己要是不答應,自己的乃至自己的家人有其實自己兒子也會變得和他們的一樣的慘,她不由的無奈的默認了,委屈的接受著這一切。
這一切都是自找的,能怪誰來著。
善於察言觀色的年輕人看到了牟歌心理上明顯的變化,然後往床上一靠說道:「拿出你的誠意,用你的實際行動向聖靈效忠吧。」
開始的牟歌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年輕人慢慢抬頭的小兄弟,她不由的明白了,慘白的俏臉上不由自主的飛起兩道紅暈。
幾番思索之後,一咬銀牙心不甘親不願的聽從了年輕人的話,用實際行動向聖靈效忠。
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舒服的享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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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哥,就是這裡。」一個涉外五星級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外面,李瑋指著房門對金昊天說道。
「呵呵,還真是好享受啊,總統套房住著,他們拿來的這麼多錢啊。」金昊天感慨的說道。
「這些人賺錢可比昊哥您來的容易的多了,他們坐在家中發個號令那錢就源源不斷的孝敬上來了,甚至有些信徒還砸鍋賣鐵給他們的聖靈籌錢啊。」李瑋說道,這幾天的跟蹤調查你他對東方閃電的一些基本的運作瞭如指掌。
他有時候都在好奇,這些人怎麼拿來的這麼大的蠱惑力量,不但乖乖的把錢送上,有時候還會將自己的妻女送給那些所謂的傳靈使者供他們樂。
要說這些人都是一些愚昧無知的農村迷信老太的還說得過去,但是他們這些人中還有一些是向陳志剛那樣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還有一些甚至是大學教授和政府官員,這著實的使李瑋搞不懂。
「進去吧。」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好的。」李偉說道。
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卡片,在門上一刷進去了。
這是在前台拿的,開始的時候大堂經理還不願給,但是在金昊天出示一個證件之後,那大堂經理就乖乖的把房卡叫了出來,那可是傳說中的殺人執照啊。
當他們輕輕的進入房間之後,寬敞的總統裡傳來一陣男女急促的呻吟聲。
幾個人循聲而去,透過半開的門縫,金昊天看到臥室裡一男一女正在戰鬥的很激烈。
「就是他。」李瑋輕聲說道。
金昊天推開門,笑著說道:「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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