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王天灰頭土臉的從拘留所出來了。
來接他出來的除了母親牟歌以外還有長槍短炮的各路狗崽。
耀眼的閃光燈還有辟里啪啦的快門聲將王天那頹廢、萎靡不振的神態定格在相機上。毫無疑問這張照片又將會在明天的某些小報還有網絡上成為大家追捧和點擊的對象。
一向喜歡在媒體面前報各種pose的王天,此刻再也提不起那種興致。一出拘留所大門的時候,他立馬拉起衣服的前襟擋住自己的臉,但是那動作哪有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記者們按快門的手快啊。
非但沒有擋住自己的臉部,還將自己更加狼狽的情形展示給了記者們。
雖然這一過程他還有還的母親牟歌都是一言不發,在保鏢的護衛下快步的走向前來迎接自己的汽車,但是對於那些無風也起三尺浪的記者們來說,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他們的那支生花的妙筆會自動的腦補的,而且還會演繹的非常的精彩。
這些對於這些狗仔、娛記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十分的輕鬆。
「兒子,怎麼了?」汽車上,看到兒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牟歌關心的問答。
「沒事。」王天慘笑著搖搖頭,這事叫他如何向媽媽啟齒啊。
「是不只是在裡面受欺負了?」牟歌緊張的說道,她可是聽說過很多的號子裡的那些個潛規則。
「沒有,我只是累了。」為了不使關心自己的母親擔心和傷心,王天找了一個借口說道,然後索性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牟歌也以為自己的這個一向嬌生慣養的沒有吃過什麼苦頭的兒子承受不了這次的打擊才精神萎靡、悶悶不樂的,於是就不在多言。
她憐愛的撫摸著兒子的腦袋,無聲的安慰道。
「媽,對不起。」感受到濃濃的母愛,王天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帶著哭腔說道,兩行滾燙的熱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聽到兒子的道歉,牟歌不由心中一喜,自小溺愛有佳的兒子別說向自己道歉了,就是感謝的話都沒有說過一丁半點,想不到歷經此事這孩子竟然和自己說對不起道歉了,可以說是不可不小的轉變啊,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感慨萬千,自己這些天所受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了,自己的付出值了。
「傻孩子,和媽媽說什麼對不起啊,只要你好好的媽就心滿意足了。」牟歌摟著兒子的肩膀柔聲說道。
聽到母親電話,王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哇哇大哭起來,那哭聲是相當的慘烈,牟歌也只是陪著默默的流淚,並沒有安慰和勸解,他知道兒子需要一個發洩的途徑。
回到家之後,王天徑直的回到自己的臥室裡,把門從裡邊鎖上。
牟歌雖然擔心,但是卻忍住了,她希望兒子能夠好好的冷靜一下,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打擊不小。
浴室裡。
王天站在花灑的熱水下面,任由適宜的熱水在身上淌著。
熱水、淚水交織在在一塊。
這幾天的拘留生涯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監牢裡面的有許多的潛規則,一個新來的不接受一些殺威棒的洗禮,是難以立足的。
雖然母親牟歌已經多方打點,托人給予照顧,但是那些人可不是什麼擅於之輩,再加上剛進去的時候王天還一副少爺架勢,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的,這下可將那些前輩們惹毛了,也是他運氣差,他這些關的那個號子裡俱是一些這裡的常客,每個人被拘的次數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
他們深諳箇中的個中潛規則,於是這些彪悍的傢伙們,決定好好的給這個囂張的新來的傢伙好好上上課,於是乎各種手段都使了上來,把王天收拾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哪怕是獄警問他,他都不敢說明真相。
這些皮肉之苦對他來說忍忍就過去了。但是隨後發生的事情使得他恥辱終身,在他那脆弱的心靈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一個恐怖的烙印。
隨著民主化的進程不斷先前推進,人們越來越講究人權了,所以其實在監牢了也有一些娛樂活動的,最起碼電視還能夠看到。
恰巧那天正好在播有關王天的新聞,那條新聞對王天案件有弓雖女干邊女票女昌提出了疑義。
看到這個新聞之後,獄友們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對於他們來說女票女昌不可恥,他們也經常幹,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男人爺們的表現。
你出洞我出錢,等價交換誰也不欠誰,公平合理天經地義。
但是你要是不願出錢吃霸王餐,甚至直接不經過人同意就丈量人的深淺就說不過去了,就是人品問題了。
號子裡的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犯和小偷了。
在他們看來,作為一個男人,若是你壞得有點格調也就算了,自己沒本事還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傷害了女性這樣的弱勢群體,當然是要被鄙視的;小偷是什麼樣的人?把別人辛苦的勞動成果佔為己有,也不敢干大票,膽小又卑鄙,到哪裡都會被看不起。
有句話怎麼說來了,犯法了就要受到處罰,既然來到這裡,既然你反了那罪,就要受到號子裡的家法處罰。
什麼家法?
有一句話叫做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就是他們的家法。
不過王天的運氣還不錯,這次和他關在一起的還有三個喜歡走旱路的哥們,所以經過號子裡的兄弟們的審判,決定由這三個兄弟行事家法。
於是王天很悲催的,很無奈的,很內傷的被這三個五大三粗的爺們捅破了菊花,憑窗高唱一曲「菊花殘,滿腚傷」。
曲調之淒涼,著實叫人唏噓不知。
但是,沒有一個人同情他,也不會有人同情他,他們看熱鬧還來不呢。
一想到在看守所裡發生的那一切,王天就不由的覺得菊花生疼,他不由的的伸手觸碰了一下,那種屈辱的感覺又頓時湧上心頭。
水簾中,他睜開雙眼,帶著仇恨看著潔白的瓷磚牆面,眼前浮現出鄭聽雨那俏麗的面容還有金昊天那魁梧的身材。
「臭婊子給老子等著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這對狗男女。」王天心裡充滿仇恨的說道。
自己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所有的一些都源自你們這對狗男女,王天心中的怨念又來越深。
在浴室中他足足洗了一個多少小時,幾乎把皮都給洗禿嚕了。
王天彷彿要靠著水的力量洗淨滿身的晦氣還有那滿腔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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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夜總會。一個寬大的豪華的包間裡。兄弟們正在給王天接風洗塵。
王天和十幾個兄弟們正圍坐在一起喝酒、吹牛、打屁。
兄弟們非常體貼、默契的沒有提及這次發生的事情,他們都知道王天的臉皮薄,要是提及可能他的臉上會掛不住。
再說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早已見怪不怪了,只不過這次王天的運氣比較差而已。
「好了兄弟,別多想了,待會找幾個妞好好的樂呵樂呵,我跟你說,這裡來了幾個北棒子國的小妞,據說還都是些雛。不多不多那些妞就是比我們國家的那些有味道,你待會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去去晦氣。」一個兄弟摟著王天的肩膀帶著幾分酒氣,蕩的說道。
「呵呵。」王天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笑容,眼神裡充滿了期盼的,對於夜夜笙歌的他來說,十幾天的苦行僧的生活著實的把他給憋苦了。
要不然也不會剛出來就不顧母親的勸告,跑出來和兄弟們一起鬼混。
在號子裡當了無奈的當了幾天小受,今天他要一雪前辱,大發神威,重整男人的雄風。
「好了,讓北那些北棒子的姐們都過來吧。」一個兄弟看到王天充滿慾火的眼神,笑著對旁邊斥候這的公主說道。
不一會,十來個穿著棒子傳統服飾的年輕靚麗的小姐們魚貫而入。
「來,天兒,今兒是給你接風洗塵去晦氣的日子,今天你先挑,這些可都是純天然無污染的,不想南棒子那些妞千篇一律的儘是人工的。」一個兄弟照顧的說道。
「呵呵,那就謝謝哥幾個了。」王天笑著說道。
然後站起身來在幾個人面前轉了一圈然後挑了兩個一個冷若冰霜楚楚動人,一個驕陽似火嫵媚嬌艷,兩個人在一塊給人以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好,天兒的眼光還是那樣的毒辣。」看到被挑去的這兩人其他的兄弟們都不由的讚歎道,語氣中帶點惋惜。
「呵呵,兄弟們承讓了,哥們先顛了。」王天笑著說道,然後走擁右抱著走了出去。
但是到了房間之後,王天竟然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兄弟在此刻竟然罷工了,垂頭喪氣的在哪耷拉著,死氣沉沉全無一點生機。
任憑兩個美女使出渾身的解數都沒有辦法重整威風。
看到這一切,王天碉堡了。
對他來說名可以不要,但是小兄弟可千萬不能不堅挺啊。
但是眼前的這一切……
為了保住自己的顏面,王天採用了特殊的工具採了這兩個女人的小紅丸,然後掏出一疊錢給她們說道:「今天的事情不可說出去,要不然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放心吧先生,我們一定守口如瓶。」看在這一疊錢的份上,兩個被無情的用工具給摧殘的女人笑靨如花的說道。
ps:原本從今天開始就打算一天三更的,但是不巧的上個禮拜一個同事懷孕請假了,今天領導通知我,接下來的兩個多禮拜由我接替她的工作,唉又要忙碌了。三更只能到暑假開始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