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公館,水行之寓所的別稱。
一來主人家姓水,二來這個寓所建在北海岸邊依湖而建,故有此名。
水岸公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是一個三進四合院。
古樹參天,花閒草趣,後面還有一個小池,裡面養這一些金色鯉魚,在水裡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這裡的水由一個暗道從北海引過來的,因此只要北海不幹,這個池子的水就會用在。
池子上方憑空建有一個亭台,亭台內擺有一張黃岡巖大理石圓桌,外加四個石墩。供主人家再此觀賞之用。
整個四合院,不是傳統的那種大開大進的那種成目字形的三進院落非常規整的四合院,而是依地勢而建,毫無形狀,但卻也佈局合理,不經意間有其實花草點綴,倒也生動風趣,別有一番韻味,且院子裡房間眾多,倒也滿足各種日常生活和家居所需。
亭台樓榭之間具是迴廊連接,極具晴天遮陽,雨天擋雨之功效。
白色的牆體點點斑駁,訴說著這座四合院的悠久的歷史,可以說這是四九城近百年風雲歷史的見證者之一。
這座園子是水行之祖上傳下來的,後因家道中落才被水行之的爺爺給賣掉了。
後來因為事過境遷這座園子被收歸國有,直到半個世紀前,少年成名的水行之,在拍賣掉了幾幅自己的得意之作之後,又借助自己良好的人脈關係,才將這座宅子賣了回來,也算是了卻了爺爺的遺願。
隨著水行之的書法造詣越來越深厚,在學術上的名聲和威望高,這座宅子也慢慢的被世人們戲稱為水岸公館。
由於水行之和李德生老爺子是忘年之交,這座宅子能重新姓水老爺子可謂是功不可沒,因此老爺子在金昊天很小的時候就被金昊天送到水行之的沒下練習書法,在這裡度過了令他終身難忘卻又受益匪淺的幼年,童年和少年時光。
別看老爺子是行伍出生,但是對於文化人是非常的尊重的,尤其是那些字寫得好的文化更是尊敬的不得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字好人品好的什麼背景都沒有的,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小絲一枚的水行之能夠和權柄熏天的李德生老爺子成為忘年之交。
對於這裡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水金昊天可以說是非常的熟悉,熟悉到即使閉著眼睛也能走遍宅子的每一個角落。
當金昊天和鄭聽雨帶著禮物,坐著車子來到水岸公館的時候,門前停了好幾輛豪車。
看著這一切,金昊天對鄭聽雨笑了笑說道:「嘿嘿,這老頭還是那樣的受歡迎了。」
兩人大包小包的提著禮物,來到大門前輕叩門扉。
不一會從裡面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他疑惑的看著看著金昊天和鄭聽雨兩人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呵呵,水老頭住這嗎?」金昊天笑著問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言語中的不敬。
那人聞聽,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心說這傢伙還真是粗鄙啊,又看見他們手上拿著的禮物,熟知水老性格的他,於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不好意思,這裡可能沒有你找的人。」
「呵呵,水行之那老頭不住這了?」金昊天疑惑的說道。
「這是水老的家,但是你們來的不湊巧水老出去了?」那人臉上的厭惡的表情就更濃了,心說知道上門求人還這麼的沒禮貌,這麼的不尊敬。
「嘿嘿,哥們,你騙誰呢,那老頭的專車還停在那輛。」說完一指前方不遠的一輛黑色的紅旗車說道。
「這。」這下那個年輕人覺得非常的尷尬了,還有什麼比抓了個現行更令人難堪的了。
就在支吾之間,裡面傳出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問道:「小錢,誰在外面啊。」
隨著聲音從裡面走出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漢,五十來歲的樣子。
「嘿,沐哥,別來無恙啊。身體可好?」看到來人金昊天樂呵呵的打著招呼。
「呦,這不是昊天嗎,怎麼著出來了?」沐哥一看高興的說道。
「嘿,我說沐哥你這話問的,好像我犯了什麼事似的。」金昊天不高的說道。
「你還沒犯事,沒犯事會被關在裡面十來天?」沐哥打趣這說道。
「哎呦喂,我的親哥哥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金昊天無語的說道,然後快速的轉移話題:「老頭在家嗎?」
「在,剛才還在念叨你,說估摸著你今天也該來看他了。」沐哥笑著說道。
「嘿嘿,這老頭,是我肚裡的蛔蟲還是在我那裡放了探子。」金昊天笑著說道。
「有道是知徒莫若師,你小子早就被老師給摸透了。」沐哥笑著說道。「還杵在在幹嘛,進來啊,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回家的路了。」
「嘿嘿,這不是被這哥們給攔住了嘛?」金昊天笑著說道。
「呵呵,肯定是你小子口無遮攔,惹的小錢不高興了。」沐哥洞察內情的說道。
「什麼叫做口誤遮攔的,不就是叫了聲老頭嗎?這都叫了十幾年了,誰不知道啊。」金昊天滿不在乎的說道。
「哈哈,以你為誰都像你這麼大膽,有這特權啊?」沐哥笑著說道。
「嘿嘿,那是你們假正經,你們這些無良的傢伙那個不在背後稱老頭啊。」金昊天毫不留情的戳穿到。
「嘿嘿。」沐哥爽朗的笑笑,絲毫不覺得尷尬。
在他們這些師兄弟的心中,只有老頭方能表達對師傅的愛意和敬意,當然了因為年紀的關係,穩重的他們當面還是不這麼的叫道。
當然這水行之這老頭也知道他們在背後對自己的稱呼,並沒有絲毫的生氣之一,反而覺得十分的受用,在他心中師傅之間沒必要生活,活潑一點,生活一點的好。
「這個哥們是老頭新手的徒弟?」金昊天好奇的問道。
「不是,小錢是社科院派過來照顧老頭的,也是老頭帶的研究生。」沐哥說道,然後又對小錢說:「小錢,這是金昊天,水老的關門弟子,你們小哥倆以後多親近親近。」
「你好。」小錢連忙說道。
「呵呵,錢哥你好,以後可別把我拒之門外了。」金昊天笑著說道。
「呵呵,不會不會。」小錢連忙說道,心說我下次還敢嗎,這一個是學生,一個關門弟子,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辦法相比的啊。
「你小子就不介紹介紹這位漂亮的女士是誰?」一行人一邊往裡面走,一邊笑著對金昊天問道。
「呵呵,瞧我,該死。鄭聽雨我媳婦,也是老頭新收的學生,聽雨這是沐歌牧大師兄,不過這個歌是唱歌的歌,不是哥哥的哥,還別說他們家老爺子起名字還真會佔人便宜,誰見著他都得叫哥。」金昊天拿著他的名字看玩笑,然後繼續介紹道:「沐哥也是水老頭開門大弟子,照顧老頭生活起居幾十年了,是個忠誠孝子啊,就這一點我是自歎不如。」
「沐哥好。」鄭聽雨連忙招呼了一聲。
「呵呵,弟妹原來你就是那個鄭聽雨啊,我可聽老頭說了好幾遍了,做一次節目遇到一快璞玉啊。」沐歌笑著說道。」呵呵,沐哥見笑了,這是水老抬愛。」鄭聽雨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旁的小錢聽得是羨慕嫉妒恨五味雜灰塵啊,想當年自己成為水老的學生那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再看看眼前這個漂亮的冒泡的女人,一次節目就被老頭收為收為學生了,這種學生不用說這等級肯定比自己這種統招考上來的高啊。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哈哈哈,昊天你的像你媳婦好好學習,你瞧人多知書達理啊,再看看你,叫我怎麼說你啊。」就在小錢感歎的時候,沐歌適時的教育起師弟來了。
「嘿嘿,自家人之間還這麼客套累不累啊。」金昊天嗤之以鼻的說道。
「唉,你呀。」聞言,沐歌無奈的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果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啊。
穿過迴廊,來到正堂,金昊天看見正堂客廳裡有幾個貌似成功人士在那邊品茶聊天,氣氛非常的融洽,但是眼尖的金昊天發現這些人眉目之間有著幾許憂慮和著急,於是開口問道:這是過來求老頭寫字的?」
「呵呵,誰說不是啊。」沐歌歎道。
「老頭同意了?」金昊天好奇的問道。
「哪能哪,你又不知道老爺子的原則,自從那件事之後,老頭就不再給人尤其題字了。」沐歌歎道。
「呵呵,該,誰叫他們財迷心竅啊,老爺子敢騙老爺子的字去買,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金昊天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那傢伙也真是夠倒霉的啊,老爺子雖然沒有追究,反而被你一個毛頭小子給弄的破產了,我說你小子拿來的這麼重的殺心啊。」沐歌笑著說道。
對於那樣的事情他也是非常的憤怒,但是卻又無可奈何,他只是一個擅長寫字的教書匠而已,再說老爺子都不追究了,他就更不好越俎代庖替老爺子出氣。
但是沒想到,當時還只有十五歲的金昊天卻大發雷霆,唯一一次動用關係,吧那傢伙整的最後都破了產了,當事後知道原委的時候,狠狠的抽了自己三個大嘴巴子,懊悔萬分啊,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啊。
這件事也讓眾兄弟看到了平時口無遮攔吊兒郎當的小師弟對師傅的感情,也讓他們見識到這個年輕的可以當自己的兒子小師弟的能量。
當他們進來的時候,客廳裡面的人也看到了金昊天他們幾個。
看著金昊天手上的大包小包的禮物,他們不禁樂了,心說這倆傢伙不被水老趕出去才怪呢。
他們一個個都幸災樂禍的等著看兩人的笑話呢!
人們的心理確實也怪我好不了你們也別想好。
典型的嫉妒心理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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