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無良的傢伙,既然都看見了,為什麼不提醒我,害得我出醜。」張丹峰悻悻的拉著拉鏈,十分不爽的對金昊天說道。
「要是告訴你,還有這餐譚家菜嗎?唉我的清湯燕窩,我的黃燜魚翅,我想死你們了。」金昊天誇張的說道。
「瞧你丫這副德行,好像沒吃過一樣。」張丹峰鄙夷的說道。
「呵呵,正因為吃過才懷念。」金昊天笑著說道。
「哼,吃死你。聽雨啊,這個無良的傢伙你還是離開算了,純粹是一個吃貨啊。」張丹峰對鄭聽雨挑撥離間到。
「胡說什麼呢?」冷競秋聞言瞪了張丹峰一眼。
「呵呵,吃貨才好啊,這樣我就可以跟著吃了。據說那裡的菜味道鮮美,口感醇厚,原汁原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後天我就可以大飽口福了。」鄭聽雨笑著說道。
「鄙視你們倆公婆,一個個身家比我還豐厚,竟然敲詐我,是不是親愛的。」張丹峰對兩人鄙夷的說道。
「你這是自找的,誰叫你不檢查一下。」冷競秋沒好氣的衝著張丹峰說道。
「我哪知道啊,純粹是失誤。」張丹峰悻悻的說道。
「哈哈哈,張老二想不到你丫的還有這癖好啊,嘿嘿,hellokitty真有你的啊。你還真是充滿的童趣啊,哈哈哈哈。」想到這些,金昊天又不由的笑開了,剛才為了那頓譚家菜可把他忍得夠苦的啊。
聽到金昊天的調侃,張丹峰的俊臉黑的向鍋底一樣。
「笑夠了沒有,笑夠了和你說正事。」張丹峰沒好氣的對金昊天說道。
「行,什麼事,你說吧。」金昊天好不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什麼事?你丫剛下有沒有在聽啊?」張丹峰不爽的說道。
「哦,賽車啊。你小子還不死心啊,還想組織一次飆車啊,你膽子可真夠肥的啊,剛解禁又想惹事啊。」金昊天驚訝的說道。
「你丫的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誰告訴你是飆車了,我是說組織一個賽車俱樂部,去參加正規的賽車比賽,你說怎麼樣啊?」張丹峰說道。
「哦,這樣啊,嗯是個不錯的想法,但是以目前我們國內的情況,組建這麼一個俱樂部基本上沒有多大的賺頭。」金昊天想了一下說道。
「我壓根就沒指望靠這個賺錢。」張丹峰大氣的說道。
「你有病啊,不賺錢你告他幹嘛啊,錢多的燒包啊,那還不如捐給我的老兵基金。」金昊天鄙夷的說道。
「就是他,純粹就是錢多的燒包。」這是冷競秋也不爽的接了一句說道。
「我看這個賽車俱樂部不錯,弄得好的還可能賺錢。」李毅在一旁接口說道。
「不錯個屁,你們打的什麼心思我也能猜著幾分,要是那樣的,你們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金昊天說道。
「那你說說我們什麼心思啊?」李毅不服氣的說道。
「哼,你們無非就是想把拿下喜愛飆車的大小紈褲集合起來,參加賽車比賽,滿足他們有速度帶來的激情。怎麼樣,我猜對了沒有。」金昊天笑著說道。
「嘿,哥。你是怎麼知道,難道在我這邊布有眼線?」李毅疑惑的問道。
「屁的眼線,我吃飽了撐的,監控你們,你們有什麼值得我監控的,說好聽一點是一群衙內,說難聽一點就是一群寄生蟲。」金昊天毫不留情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李毅被說的灰頭土臉的。
「沒告訴你嗎?本少爺我上識天文,下知地理……」金昊天又開始忽悠到,還沒說兩句就被張丹峰給粗暴的打斷了:「說正事呢,別胡扯了。這是行不通?」
「那肯定是啊。向他們這些小紈褲沒事不要命的飆飆車還可以,要是真的去賽車,不是我看扁他們,沒有一個是可以的,不出來那個月,你那俱樂部肯定就剩你一個光桿司令了。」金昊天說道。
「哥,你也太看扁了我們了吧?」李毅不服氣的說道。
「你們能承受每天高強度的訓練嗎?你們能次靜下心來去學習賽車的相關知識嗎?你們願意一身油污的去修理汽車嗎?你們能夠承受那高昂的花費嗎?」金昊天接連拋出幾個問題。
聽到這幾個問題之後,李毅不由的嗔目結舌,這些還真是他們所沒有考慮過的。
「年輕人,事情不是你們想那麼的簡單的,賽車不是你們這些小紈褲能夠玩得轉的。賽車不是簡單的開著汽車上車道上跑上一圈,爭個第一就完事的。」金昊天感慨的說道。
「這……」兩個人聞言不由一陣失望。
「張老二,李毅這小子怎麼想我到不稀奇,你小子怎麼額想的這麼簡單了,難道你那公司是一個外殼?」金昊天鄙夷的對張丹峰說道。
「嘿嘿,這不是想給這些小子,找一個好玩的又不犯法違規的地方嘛?這二哥也不能讓他們表叫不是嗎?」張丹峰義氣的說啊都。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啊。」金昊天說道。
「怎麼個骨感法?」張丹峰「張老二,李毅這小子怎麼想我到不稀奇,你小子怎麼想的這麼簡單了,真不知道你那麼大的公司怎麼搞下來的?」金昊天鄙夷的對張丹峰說道。
「不過你也不要沮喪,賽車俱樂部辦不成,但是你可以搞一個賽車場,有賽事的時候,承接一些比賽,沒有賽事的時候,就讓那些荷爾蒙過剩的那些小子們提供一個飆車的場所,而且你還可以為各大汽車公司,4s店之類的提供一個試車的場所,相信以你張老二的人際關係,要做到這一點肯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金昊天侃侃而談。
「嘿,好小子,我怎麼沒想到?」張丹峰一排大腿樂道。
「那是你撈偏門撈慣了。」金昊天毫不留情的說道。
「嘿嘿,這也是咱們這個圈子的通病了。」張丹峰毫不知恥的笑著說道。
「打擊範圍可不要太廣的,我可不是你們那個圈子的,再說我從來不撈偏門,我賺的錢都是堂堂正正合理合法。」金昊天忙不迭的正色說道。
「切,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妖孽啊。」張丹峰沒好氣說道,但是卻不得不服氣,人家就是有這樣的底氣。
「呵呵,你看看龍凱峰,郝晨光他們這幾個,誰不是規規矩矩的做事?別怪兄弟我多嘴,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身份就更得要遵紀守法,要不然遲早的步那個三爺的後塵,不但自己鋃鐺入獄,連整個家族都受到牽連。」金昊天嚴肅的說道。
聽到金昊天提起這個三爺,張丹峰和李毅兩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想當初這個三爺在四九城乃至神州大地那可是呼風喚雨,相當的招搖,可是最後的結果呢,一夜之間凡事和三爺有關的人全都進去了,甚至連他那已經退位的曾經位極人臣的老爹也受到牽連,手把鐵窗,空度餘生了。
這件事情對他們這些官宦子弟們震動可是非常的大,無論是論能力還是論背景,那三爺絲毫不輸他們,甚至有些地方比他們還更牛,但是牛有怎麼樣啊,還不是被雷劈的下場。
正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圓的,一切皆有循環。不是此消彼長就是此長彼消,這個道理金昊天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
所以,他有時候行事雖然囂張,但是無論是法律上還是道德上你還真抓不住他什麼把柄。
因此,即使很多人恨得他咬牙切齒,甚至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是始終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因為他跟別的二三代們劃的不是一套拳,他的拳路全是在規則範圍的,從不逾越雷池半步,即使上次那次以下犯上暴打情報長官,那也是事出有因,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相幹不想幹的人出面保他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京城許多的家主們都不由的暗歎生子當如金昊天啊。
「哈哈,來昊天,敬你一杯。」張丹峰思量一下,覺得這件事的可行性非常的高,於是開心的舉起酒杯說道。
「怎麼樣,後天那頓譚家菜不虧吧。」金昊天打趣這說道。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張丹峰沒好氣的瞪了金昊天一眼,然後又說道:「昊天老弟,要不要也投一股進來?」
「那你準備投多少?」張丹峰問道。
「你準備給我多少?」金昊天反問。
「我最多給你兩成,這事不能就我們倆家玩,還得拉一些人進來。」張丹峰說道。
「呵呵,張老二不愧是張老二,考慮問題就是周全啊。不過,我對這個沒興趣,不過聽雨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試試,反正也是小錢。」金昊天說道。
「小錢?你知道這個賽車場要是建成的話要話費多少嗎?」張丹峰吃驚的問道。
「嗯,如果比對申海的那個國際賽車場的話,也就26億左右,不過考慮到你張老二好大喜功,不願屈居人後的性格,以及現在的人工價格,怎麼著也得三十個億以上了吧。」金昊天說道。
「感情你門清啊。太陽的,知道你小子能賺錢,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麼能賺錢,六個多億在你眼中竟然是小錢,還看不上眼?」張丹峰憤憤不平的說道。
「糾正你個概念啊,不是看不上眼,而是我對這不感興趣,再說六個一在你張老二眼中真的是大錢嗎?要是那樣的話,只能說你混的也太慘了點。」金昊天笑著說道。
「碉堡了,今天我算是受到嚴重打擊了。」張丹峰鬱悶的說道。
「嘿嘿,聽雨想不到,你的身家竟然這麼豐厚啊。」一旁的冷競秋吃驚的說道。
「呵呵,這都是昊天幫忙的。我自己哪有這麼大的本事啊。」鄭聽雨幸福的說道。
「聽雨妹子,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張丹峰笑著問道。
「呵呵,既然昊天說可行,那我就玩玩。」鄭聽雨笑著說道。
「玩玩?我這個心哪,我今天碰到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你們是地球人嗎?」聽著鄭聽雨雲淡風輕的言語,張丹峰再次受傷。
「呵呵,老公你得努力賺錢了。」冷競秋一旁安慰道。
「嗯,一定雄起。」張丹峰耍寶的握著拳頭保證到。
「這個賽車場的建造,你可以找申海的席氏集團,他們有這個經驗,申海的那個就是他們負責城建的」金昊天建議道。
「呵呵,你小子不會是收了席氏什麼好處吧,竟然開口幫他們推銷?」張丹峰打趣道。
「嗯,我中了他們的美人計了。」金昊天促狹的看了一眼鄭聽雨然後笑著說道。
「兄弟你牛。」張丹峰豎著大拇指讚道,意思是說在老婆面前這樣的話都敢說。
「怎麼很羨慕?」一旁的冷競秋笑瞇瞇的說道。
「哪呀,我你可是我的最愛。」張丹峰拉著冷競秋的手,柔情似水的說道。
「是嘛?那誰你是愛的,誰是比較愛的啊?」冷競秋帶著迷人的笑容問道,但是張丹峰卻感覺到後背一陣陣涼意不知道怎麼回答。
「哼,沒話了吧。」冷競秋有點怨念的說道。
「呵呵,哥哥,坐蠟了吧。」李毅笑著調侃道。
「滾。」張丹峰總算是找到了出氣的地方,狠狠的罵了一句。
「哈哈哈哈。」
看著張丹峰的囧態,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由的樂了。
冷競秋也不禁莞爾一笑,其實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養外室是很正常的事情,冷競秋早就見怪不怪了,而且她也知道張丹峰外面的幾個女人,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雖然有時想起會不心甘,但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又能怎麼樣呢,再說要不是因為張丹峰,說不定自己此刻就是別人的外室了。
好在張丹峰對自己還是非常的疼愛,非常的尊重的,從來不把那些女人待到自己的面前,也不在自己面前提及那些女人。
對她來說,這就足夠了。
這次只不過是乘機發發牢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