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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3 二哥,你被敲詐了 文 / 地上猛獸

    「知遠哥別衝動,這是我大哥金昊天。」看見袁知遠叫囂著要沖去收拾金昊天,李毅連忙拉住他,在他耳邊輕請說了一聲。

    這聲音雖輕卻好似一聲炸雷響徹眾小紈褲。

    金昊天是誰,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可是如雷貫耳啊,那可是自己這些人的偶像,和他比起來自己等人這些只能算是小兒科了。

    不要說是他們這些小紈褲,哪怕是他們父兄輩的那些大紈褲老紈褲也不由的對這個金昊天敬佩三分,也許應該說好似畏懼三分才行啊。

    想當初才十五六歲的人家把一種大小紈褲們收拾的屁滾尿流聞風色變還沒出伸冤,要是被家裡知道了還得被胖揍一頓,然後家長們舔著老臉去給乳臭未乾的金昊天賠罪,還得心存感激的說道,您老人家教訓的對。

    這無關乎家庭背景,被金昊天收拾的人群中有點甚至比金昊天的背景更加的牛,但是他這個老人家還照常收拾不誤,而且那些家長們發自內心的設宴款待金昊天以感謝他代為管教,這在當時可是引為佳話啊。

    究其根源,這一切都是因為金昊天在收拾他們的時候,都是站在法律和道德的制高點上,用他的話講,在不收拾收你們,你們就是一個禍國殃民,毀家害己的玩意。

    那些個老革命出身的家族話事人一聽,感覺到非常的有道理,雖然自己的子弟被收拾的夠慘,但是他們卻一點也不心疼,現在上的疼痛遠比以後進班房吃槍子來的強,而且要是任由其這樣發展下去還有可能連累了整個家族,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這些老革命雖然年紀都比較大了,但是心思可以點也不老,反而還想當的精明。

    因此。那些大小紈褲們每每被金昊天收拾一通之後,回到家裡還得受到雙重甚至是三重的傷害,這是實在是使他們苦不堪言啊。

    更令他們抬不起頭來的是,這些二十來歲甚至是三四十歲的大小紈褲們竟然被一個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子給收拾了,這簡直是讓他們無地自容有苦難言啊。

    就在那幾年時間裡,金昊天闖下了一個紈褲剋星的諢號。

    當那年金昊天走出京城被踹進軍營的時候,這些大小紈褲們不由常舒一口氣,甚至有的人興奮的大放鞭炮設宴三天共同慶祝壓在自己頭上的那座大山總算是給搬走了。

    這些小紈褲們雖然因為當年年紀尚小只是一個只懂得撒尿和泥的小屁孩沒有被金昊天收拾過,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知道金昊天的光榮事跡。

    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但是他們的父兄在聚會的時候還經常會提起這麼這個曾經的剋星,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少了幾分怨恨多了許多的感激。

    每每看到那些折了的紈褲們,他們不由的感慨幸虧當時被金昊天個收拾過,要不然折掉的有可能就是自己。

    這些小紈褲們沒想到的是今天自己竟然碰到了傳說中的人物,而且自己還叫囂著要收拾他,他們聽後不由一陣後怕,這到底是誰收拾誰啊。

    於是一個個的都悻悻的站在原地,不要說開口說話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

    「開的很爽是吧?」金昊天淡淡的問道。

    「哥,這……你怎麼回來了。」不知道該說啥的李毅靈機一動開始轉換話題。

    「哼,我要是不回來,你都能把汽車開的飛上天去了。」金昊天瞪著眼睛說道。

    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眾人心底直發毛,唯唯諾諾不敢再說一句。」哼,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樣的公路上飆車,你們是不把自己的小命當一回事還是不把別人的生命當一回事?嗯,誰給你的這個權利。」金昊天冷冷的說道。

    「哥,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李毅連忙保證道,其他的幾個小紈褲也忙不迭的點頭哈腰的保證道,那神態要有多卑恭就有多卑恭,就像抗戰劇裡那些二狗子漢奸在日本皇軍面前那樣一臉的奴相,看的隨著的女伴們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想不到在他們眼中威風凜凜的大少們竟然也會有如此漢奸的一面,著實的大開眼界啊。

    「這車怎麼回事?」金昊天指著李毅的布加迪威龍淡淡的說道。

    「這,朋友借的。」李毅輕聲說道。

    「什麼朋友這麼好心啊,竟敢把它借給你?」金昊天問道。

    「一個來自寶島的朋友。」李毅說道。

    「寶島?」金昊天心中咯登一下,進來和對岸的氣氛有點不對勁,而且他收到一份通報說那邊的特工最近活動很活躍,現在聽到李毅的話不由使得他緊皺眉頭,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那朋友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金昊天嚴肅的問答。

    「郭鵬程,是寶島漢光實業郭明的公子。」看到金昊天嚴肅的樣子,李毅不敢隱瞞說道。

    「和他認識多久了?」金昊天問道。

    「沒,沒多久?」李毅道。

    「沒多久是多久?」金昊天追問。

    「兩個星期。」李毅道。

    「兩個星期?兩個星期人家就干把價值3500萬的跑車借給你飆車?你李大少爺的面子確實是大啊。」金昊天冷嘲熱諷的說道。

    「哥,這……」李毅不知道如何搭話。

    「這次飆車是誰組織的。」金昊天話題一轉。

    「是,是張老二組織的。」李毅道。

    「張老二是誰?」金昊天疑惑的問道,離開這個圈子太久了,很多人都不認識了。

    「是少天的小舅子。」李毅喃喃的說道。

    「哦。是他,你們綵頭多少?」金昊天問道,這裡面的門路他門清。

    「五,五百萬。」李毅小心翼翼的說道。

    「呵呵,不錯。」金昊天拿出手機給張卉撥了一個電話。

    此次賽車的終點一個立交橋下面,張丹峰和一眾狐朋狗友們在放浪形骸肆意忘形的喝酒唱歌跳舞,男男女女打情罵俏好不快活。

    這時一個保鏢模樣的人來到張丹峰的身邊輕聲說道:「峰少,電話。」

    「誰呀?」張丹峰帶著幾分醉意說道。

    「大小姐的。」保鏢說道。

    「哦,小卉啊。給我。」張丹峰結果手機來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笑著說道:「小卉啊,怎麼這個時候給二哥我打電話啊,你不用上課嗎?」

    「呵呵,二哥好興致啊。」聽著話筒裡喜歡來的歡聲笑語,張卉笑著調侃道。

    「嗨,這不幾個哥們一起嗨一一下嘛!」張丹峰笑著說道。

    「咯咯,二哥真的希望你聽到我下面的話之後還能嗨得出來。」張卉笑道。

    「什麼個意思啊,妹子。」張丹峰不解的問道。

    「二哥妹妹我很榮幸的告訴你,你被人敲詐了。」張卉咯咯的笑道。

    「呵呵,沒錢了是吧,行說吧要多少?」張丹峰說道。

    「切,你那小錢我還看不上呢。再說你以為你還會有錢嗎?」張卉道。

    「妹子,你今天晚上怎麼回事,怎麼說的哥哥我都聽不懂啊。是不是和少天吵架了,胡言亂語的。這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他。」張丹峰不悅的說道。

    「呵呵呵,二哥我和卉兩個人好著呢,倒是你二哥狀況不妙啊。」這是任少天著過手機來說道。

    「嘿,你們小兩口組團來耍我玩不是。」張丹峰樂道。

    「好了,不掉你胃口了,二哥我很榮幸的告訴你,你組織的飆車小分隊被我哥給截住了。我哥讓我通知你,把你們今天晚上的綵頭還有這次外圍的所有的錢在明天上午十點鐘之前打到他的退伍老兵基金會的賬號裡,賬號我已經發給道你的手機上了。記住哦,是明天上午十點鐘,要是晚了,你可就慘了,我哥的手段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任少天笑著說道。

    「你哥,你哥誰呀,他算老幾啊,敢打我的主意。」有些醉意的張丹峰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霸氣的說道。

    「呵呵,我個不是誰,也算不上老幾,不過我哥的名字叫做金昊天,在你們那個圈子裡好像有個諢號,叫什麼紈褲剋星還是衙內剋星什麼的,這些亂起八糟的我一個好學生也不是很清楚。」任少天笑著解釋道。

    「金昊天?」「紈褲剋星?」這兩組詞猶如兩記油錘重重的錘在張丹峰的胸口上,力量重的是他窒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嘶——」

    「二哥,你牙痛嗎?牙痛要抓緊時間去看醫生,我跟你說是,這牙痛不是病,可是痛起來要你命。」任少天笑著調侃道。

    此刻張丹峰無暇理會任少天的調侃,連忙掛斷電話,又重新播出一個,得到的答案是他的心都掉到了谷底,拔涼拔涼的。

    「我,你個賊老天,你玩我是吧!」張丹峰不由仰天狂呼,此刻他的心在滴血。

    「這是怎麼了?」聽到張丹峰的狂呼,幾個朋友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

    「晚了,我們今天晚上白忙活了,兄弟們投進來的錢全都完蛋了?」張丹峰哭喪著臉說道。

    「怎麼回事?」

    張丹峰悲催的看著他們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然後說道:「我們的運氣怎麼這麼的差啊,竟然撞到他的槍口上了。」

    周圍的人也是面面相覷,一臉的驚恐。

    「怕他作甚,他說給你給啊,他算老幾啊。」一個從外地剛來到京城的紈褲不屑的說道,看來在地方也是個橫行霸道的主。

    「老四,你剛來不知道。在這四九城誰你都能去惹一番,唯獨這個金大爺你是能有多遠集避多遠,要不然受傷的就是你。」一個熟知內情的人解釋道。

    「呵呵,我倒要看看這是何方神聖,竟敢要小爺的錢。」老四不服氣的說道。

    這時周圍的人都看傻一樣的看著他,這是張丹峰淡淡的對他說道:「老四,你要想找死,我們也不攔你,今晚投到這裡的錢你是拿不出去了,不過拿錢我個人陪給你。」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難道我們這些人和在一起還要怕他?」老四說道。

    「我們這些人算個,想當年前一號的孫子還不是被人家收拾的一點脾氣也沒有,到最後一號他老人家還熱情的請他吃了一餐飯,知道那是他幾歲嗎?」一個衙內神秘的問道。

    「幾歲?」老四不由好奇的問道。

    「十六。」

    「啊。」

    「啊什麼啊,在場的有幾個沒被他收拾過啊。這不丟人。」張丹峰笑著苦笑著說道。

    「難道就這麼交給他了?」老四還有點不服。

    「我說過了,你可以不交。但是後果是什麼我們誰也無法保證。」張丹峰不屑的說道,然後拿出手機按著上面的電話給金昊天撥了過去了,熱情的說道:「昊天老弟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嗯,好說,這都不是給你準備的嘛,得了,明天就給你打過去,另外我個人在加五百萬以表達我對軍人的崇高敬意。嗨,這都不是應該的嗎,好勒,改天請你喝茶,行,拜拜。」

    這通電話聽得是老四目瞪口呆,從來沒有見過桀驁不馴張丹峰還有這一面。

    而其他人則是非常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

    「放心吧,破財免災,他不會計較的。不過那些賽車的小子就慘了。」張丹峰大舒一口氣,然後幸災樂禍的說道。

    「怎麼回事?」眾人好奇的問道。

    「呵呵,請家長。」張丹峰輕輕的突出三個字。

    「哈哈哈哈。」

    快樂的笑聲充斥著立交橋下,對於他們來說這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就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身上,尤其是那些囂張的小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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