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衰老許多的席宏正在幾個助手的幫助下,帶著兒子離開了派對現場。
看著父子幾個落寞的身影,在場的人心底不由有些發涼,但是也讓他們感受到了權勢和絕對的力量帶來的好處,今天要是這個小年輕沒有這樣的實力和背景那結果也許就是另一個樣了。
但是現實就是這樣,沒有多少的如果,要是有如果的話,世界上很多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他們也不由得在心裡告誡自己,以後無論是為人還是處事都要低調一些了,囂張的人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大千世界能人輩出,是知道會不會碰到今天的這樣的情況?
要是這件事情發生在他們的身上,那倒霉的就是自己了,大廈不是一天建成的,但是毀掉大廈卻不要一天。
這些人心裡在感歎道,但是是誰都沒有看到背著他們離開的席宏正眼裡的一絲陰冷。
由於除了這樣的事情,眾人的心情一下子就沒有了,派對也就提前結束了。
眾人離開之後,鄭聽雨笑著對梅錦城說:「姐夫,夠意思啊。」
聞言,梅錦城心中苦笑道,要是不夠意思,那以後還有我的好嗎,不說你了就是你姐也饒不了我啊,再者說了在自己的地盤上調戲自己的小姨子,那簡直是在打自己的臉啊,要是不強硬一點,那自己以後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是你強就是我弱但是這話只能藏在心裡,不能說出來。他笑著說道:「那是,你可是我的小姨子,不幫你我幫誰啊。」
「就是,那樣人的就應該給他一點教訓,聽雨你沒事吧。」這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的鄭聽霜也憤憤不平,但是更加關心自己的妹妹有沒有受到傷害。
「沒事姐,我沒事。」鄭聽雨道。
「你什麼時候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啦,把一個大男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鄭聽霜好奇的問道。
「呵呵,都是跟昊天學啊。」鄭聽雨幸福挽著金昊天的臂彎說道。
「原來昊天還是一個武林高手啊,看不出來啊。」鄭聽霜驚訝的說道。
「呵呵,大姐過獎了。」金昊天謙虛道,然後對梅錦城說道:「姐夫,實在不好意思,攪了你的派對了。」
「噯,說什麼見外的話啊。」梅錦城道。
「那,姐夫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金昊天說道。
「走什麼啊,今天就住在這裡唄。」鄭聽霜快人快語的說道,姐妹兩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促膝相談過了,在再加上這次出國的時間很長,著實的有些想念,有著說不完的話,同時也希望全方面的瞭解一下金昊天的事情,所以希望妹妹能夠留下來好好的談談。
「呵呵,不了,家裡事情還有一大堆呢,再說聽雨晚上還有直播,反正都是在一個城市有的是機會。」金昊天婉拒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的後續的事情還需要自己去處理,這些事在這裡是沒有辦法處理好的,要是拖到明天去了,那就夜長夢多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除惡務盡這個道理金昊天還是懂得,而且領會的很好。
「那行我們也就不強留了。」梅錦城道,他有點明白金昊天的意思。
鄭聽霜雖然有點不捨,但是聽到丈夫如是說,也就不再堅持。
看著緩緩駛離的喬治巴頓,梅錦城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個妹夫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啊。」
「嗯,什麼意思?」鄭聽霜疑惑的問道。
梅錦城把剛才的事情詳細的和妻子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你這個妹夫不簡單啊。」
「呵呵,我管他這個呢,只要他真心對我們好就行了。」鄭聽霜不屑的說道,其他的事情與他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她只關心自己妹妹的幸福問題。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以我的眼光來看,這個金昊天對你妹妹的感情是絕對的真誠的。好傢伙衝冠一怒為紅顏,夠狠,夠辣我喜歡。這又會成功申海商界茶餘飯後談資啊。這下席氏不死也得脫成皮了。」梅錦城感慨的說道。
「看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坐在車裡,鄭聽雨一直笑瞇瞇盯著金昊天看看,把他盯得有些發毛。
「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陌生呢。」鄭聽雨幽幽說道。
「呵呵,傻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金昊天拍拍她的手說道。
「哪是我胡思亂想啊,實在是近來你的表現出來的太過驚人了,越來越讓我感到你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鄭聽雨有些情緒低落的說道。
「無論我怎麼變,在你面前我還是那個我。」金昊天正色道。
「呵呵,我知道,但是……」
「沒有但是,你記住,無論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在你面前呈現出來的是最真實的金昊天,明白?」金昊天打斷了鄭聽雨說道。
「嗯。」鄭聽雨乖巧的點點頭。
「這就對了,再說了我的厲害說明你的眼光好啊,你應該這麼想,這麼牛的人都逃不過我鄭聽雨的手心,看來最厲害的還是我鄭聽雨啊。」金昊天笑著說道。
「噗,討厭。」鄭聽雨嬌嗔道。
「行了,別想了,回去好好的泡個澡,忘掉所有的煩惱,收拾心情,準備迎接明天的挑戰吧,要知道過幾天你就是朝廷台的人了。」金昊天樂呵呵說道。
「嗯,親愛的和你商量個事。」鄭聽雨說道。
「說。」
「這次到京城之後去見見我爸?」
「行。你安排。對了咱老泰山有什麼癖好,我好準備準備,好好拍拍他的馬屁,免得他到時候不把女兒嫁給我。」金昊天說道。
「那你的好好拍好我的馬屁,把我伺候好了,沒我同意,他同意也白搭。」鄭聽雨說道。
「行,晚上回去好好的伺候你,保你飄飄欲仙。」金昊天色色的說道。
「討厭。」鄭聽雨俏臉上泛起了意思紅暈,眉目之間多了幾絲期許。
「這是怎麼了?那個天殺的干的?」申海醫院的一件高檔的病房內,一個穿著時髦的老太太看的躺在病床上的打成豬頭狀的席義歐,心疼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她。
「這是怎麼回事啊,歐兒不是隨你去參加派對了,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太太的心急如焚的說道。
「哼,慈母多敗兒,都是你慣的。」席宏正生氣的說道。
「行行,是我慣的好吧,。不過你告訴我,是誰幹的,老娘我饒不了她。」老太太十分潑辣的說道。
「饒什麼饒,這家都快沒了,還饒,你饒誰啊。」本來心情就不爽的席宏正這下被妻子囉囉嗦嗦的話語一下子惹毛了,不由提高嗓門,訓了幾句。
看見自己丈夫的這副摸樣,老太太的頓時弱了下去,幽幽的問道:「這到底是在怎麼回事啊?」
聽到這個,席宏正歎了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登報道歉?你同意了?」聽到丈夫的介紹,老太太吃驚的問道。
「能不同意嗎。不同意他就要坐牢,你真的以為我的關係比梅錦城還厲害。」席宏正無力的說道。
「這,這……」老太太不知如何是好,要是真的登報了,自己兒子和老公的顏面就算是徹底的丟盡了,要是不登報,那自己寶貝兒子可救藥蹲大獄了。
「沒事,不就登報道歉嗎,我席宏正什麼場面沒見過?」席宏正淡淡的說道,恢復了一點以往的霸氣和自信。
這時病房門的被推開了,席宏正立刻站了起來關心的問道:「老王怎麼樣了?」
「唉。」被稱作老王的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三根肋骨斷裂,耳膜穿孔,最嚴重的就是……」
老王遲疑了一下。
「而且什麼?」夫妻兩心中咯登一下。
「海綿體重度斷裂(瞎編的見諒)」老王低聲說道。
「海綿體重度斷裂,什麼意思?」席宏正疑惑的問道。
「喪失男性功能!」老王低聲說道。
「能治癒嗎?」席宏正緊張的問道,要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沒有結婚,雖然風流成性,但是沒有給自己剩下一兒半女來,老人家更加看中的傳宗接代的事「以目前的醫術來看,這是很難的事,也許過幾年醫學進不了,也許能夠恢復。」老王道。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響徹在夫妻兩的耳間。來那個人頓時石化,一臉的不敢相信。
看著兩人的表情,老王搖搖頭輕聲的退了出去,這是發生在誰的頭上都很難接受的。
病床上的席義歐恰好聽到了這句話,淚水止不住的順著眼角淌了下來。
「我要他們死。」席義歐掙扎著發出一聲怒吼,面目十分的猙獰。
「放心,兒子,我們一定會給你治好啊。」老太太連忙安慰道。
「好哇,這是要斷子絕孫啊,夠狠。」席宏正冷冷的說道,緊握的雙拳不住的顫抖著。
「宏正,不能放過他們,我要告他們。」老太太歇斯底里的叫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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