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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一 這賣不了幾個錢(一更求花) 文 / 地上猛獸

    「真的是昆吾刀?而且還是陸子岡用過的昆吾刀」聽到高歌老爺子這樣說以後,歐陽震再也控制不住的問道。

    要是別人他可能會很冷靜,畢竟這只是傳說中的事物,不能太過當真。

    但是從高歌口中出來就大不一樣了。一來這個高歌是個出了名的不打誑語,是個有一說一,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也會坦誠相告,不會胡亂找些借口;二來這位老爺子不但是一個高明的玉雕大師同時也是一個聲名顯赫鑒賞家,專攻雜項。這些他們這些老頭子可都是非常清楚的。

    「嗯,你看削玉如泥。」高老爺子拿起一塊廢玉示範了一下,果真如他所言,切的是非常的輕鬆自在,而且切口非常的平整光滑,絲毫沒有刀刻斧斫痕跡,其鋒利程度可見一般。

    「還真是啊。」幾個老爺子也上手試了一下,剛一入手他們就發現不對勁過了,這手感明顯的比一般的刻刀要重的多,而且那鋒利程度果入高老爺子演示的那樣。

    「怎麼樣?」高老爺子笑問道。

    「果然這樣的手感和這樣的鋒利程度就算是當前最高檔的合金刻刀也比不過啊,但是這並不能證明這是昆吾刀啊?」歐陽震老爺子提出疑惑。

    「呵呵,就知道你會這樣問。你看這是什麼字?」高老爺子笑著指著到身上的幾個字說道。

    「嗯,錕鋙?」幾個老爺子在刀神的一側發現兩個古樸的金文,這兩個字是稍微有點突起,真不知道當時的人們是在怎麼做成的。

    「你們在摸摸的這邊。」這時金昊天說道。

    「這邊還有什麼東西?」高老爺子聞言驚訝的問道,要知道剛才自己可是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除了那兩字什麼都沒有發現。

    「呵呵,你們摸摸就知道了。」金昊天神秘的笑著。

    「嘿,你小子也耍起關子來了。」歐陽震笑罵道。

    然後,用柔軟的指肚,輕輕的撫摸著,感受這金昊天指出的那一部分,很快就隱約的感覺到了幾個字,不由的神情一變是既興奮又詫異。

    「嘿,老歐摸到什麼了,這樣的表情。」高老爺子蠢蠢欲動的問道。

    「你自己來感受一下。」歐陽震把刻刀遞給高歌,然後十分不解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弄上去的啊。真是個奇跡啊。」

    「確實是個奇跡。」高歌也摸到了上面的字,但是用眼睛,哪怕是在放大鏡下卻沒有找到一點的蛛絲馬跡。

    「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到底在說什麼呢,摸到什麼了?」其餘的老爺子不樂意了。

    「呵呵,想知道就自己摸摸看,看看你們是否有緣。」高歌笑著說道。

    「你個老不死的,還是這副臭德行。」幾個老爺子不滿的嘟囔到。

    但是還是接過了刻刀,自己去感受,但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些人摸到了上面的字,但是還有一些人卻摸不出上面的字,急的他們是找耳撓腮的,那神情是十分的難受。

    「老高,這上面到底是什麼字啊?」陳凌開口問道,他也是沒有摸出來的那一個。

    「呵呵,你老小子也太沒有緣分了,這是人品問題啊。」高歌調侃了一句。

    「滾蛋,少打趣老子啊,愛說說不說拉到。」陳凌不滿的說道。

    「嘿,還威脅老子來了,老子偏不說了。」高老爺子樂道,老小孩老小孩,這人老了和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的,兩個老爺子鬥起氣來。

    「嘿嘿,又不是你一個人知道上面的字樣。」陳凌不吃這一套,然後轉身對金昊天說道:「小金上面是什麼字啊。」

    「橫山子岡。」金昊天可不敢像高老爺子那樣拿著架子,於是開言說道。

    「橫山子岡!」眾人一聽心下全都明白了為什麼這些人的會有這樣的表情,綜合各方面信息這儼然就是陸子岡的獨門兵器啊。

    對於陸子岡他們都並不陌生,可以說是聽著他的故事長大起來的,哪一個玉雕師不是學習和研究一下子岡技法,這可是所有玉雕師心目中的神,尤其是蘇工玉雕更是把他們當作了祖師爺,s市的玉雕雖然和蘇工玉雕走的不是同一個路子,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對一代玉雕大師的推崇。

    據史料記在這個陸子岡是明代嘉靖、萬曆間蘇州人,居橫山下。

    現在已經非常的明確了,這把刻刀基本上就是那把隨著陸子岡消失人間的昆吾刀了。

    這些已是滿頭白髮的老爺子們,心底不由的對金昊天升起了羨慕嫉妒恨,這個小傢伙怎麼運氣這麼的好啊,能夠從一塊尋常的大青石裡切出這樣高品質的玉石,現在手上竟然還有一把令他們所有的玉雕師都魂牽夢繞的一把昆吾刀,怪不得這小子膽敢稱自己是子岡門下走狗。

    想到這裡他們在細細打量金昊天的這件作品,他們這才驚訝的發覺,這件作品和他們以前看到過的子岡制的作品無論在刀法上,風格上,都有著十分的相似之處。

    整件作品頗具古意,這是多少年不見了的韻味,現在的玉雕師一味追求時尚,雖迎合了一部分人的口味,但是少了許多底蘊和那厚重的歷史感,但是眼前的作品不是,雖然是一件充滿生活氣息的情趣小品,但是他們能夠從上滿感受到了一種穿越千年的歷史厚重感,彷彿這顆白菜歷經了千百年的風吹雨打。

    細細打量只見這件作品設計精巧、虛實相稱,疏密得益、造作生動,線條流暢,琢磨工細,巧奪天工。給人以一種飄逸、空靈的感覺,沒有絲毫的繁瑣瑣、呆滯的感覺。

    這赫然就是子岡玉雕的空、飄、細三大藝術特色啊。

    「咦,這是什麼?」幾個老爺子忽然發現在發現大白菜旁邊還有一塊四六規格的小玉牌,剛才只顧欣賞那棵大白菜了,把這個給忽略掉了。

    所謂四六牌,是子岡牌的一種。

    子岡牌是陸子岡治玉的一種創新。他把書畫上的詩畫藝術以玉雕的形式表現出來,創造了一種全新的藝術風格,風靡明清兩朝,時至今日子岡玉牌也成為眾多收藏愛好者追捧的對象。

    子岡玉牌內容多為山水圖案,人物花鳥,詩文吉語,圖案整體簡練、佈局講究、刻工精巧。

    到了清乾隆年間這種玉牌就發展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這一個時期的子岡牌多事四六牌,尤其是造辦處的,至於叫四六牌的原因是是其規格40x60x8mm,故此得名。

    他們拿起這個四六牌,細細打量這是一件觀音牌,一面是一個觀音大士,這是模仿北魏佛像雕刻風格。觀音大士面部微含慈笑,磨光式髮髻並戴髮飾,簡潔兩刀法衣紋路,手持淨瓶立於雲端,於金光祥雲瀰漫般的金色玉皮氤氳下,露出半身法相。,寫一對金童玉女,合什皈依,襯得菩薩大身相更為莊嚴。背面篆書微刻《心經》全文,二百五十餘字,字字精絕叫人歎為觀止。

    「好一塊子岡牌啊。好小子真有你的,這塊料被你給用絕了。」陳凌激動的拍著金昊天的肩膀。

    他是開珠寶店的,更重看重的是對的玉石的有效利用,這都是錢啊,商人逐利的風格是他養成了不浪費一點點原料的行事作風,因此他在業界還得了一個「葛朗台」的諢號,但是他一點也不介意,而且還挺美的慌的,他認為這是對他的諾大的褒獎。

    而且他還以用這些下腳料,創作出了許多的精美作品,為自己贏得了許多的財富,現在看到金昊天也是這樣的,所以大有一種巧逢知己一半開心。

    熟悉市場的他知道,這塊翡翠要是製成戒面或者其他翡翠製品的話,二十萬已經到頂了,但是現在這麼一塊玉牌,少說也在一百萬以上了,要是碰到一個虔誠的佛教徒兩三百萬也不在話下。

    「小子,怎麼樣,把這件子岡牌放到我的店中,我給你賣出一個高價,不收你一份手續費。」陳凌笑著說道。

    「呵呵,那就太感謝老爺子了。」金昊天笑著說道。

    「感謝就不用了,我那有一塊上好的和田籽料,規格和這個差不多,有空的時候幫我制一塊子岡牌就行了,噯,看了你的手藝之後,我都不好意思動刀了。」陳凌欣賞的把玩著這塊子岡牌說道。

    「老爺子過謙了,小子真是誠惶誠恐啊。」金昊天笑著說道。

    「昊天,你別和這老傢伙客氣,這老傢伙不愧是做生意的,小算盤打的叮噹響啊,就你的手藝,遠比那代售的手續費要高,這老東西我還不知道他啊,你還不如交給老。」高歌笑著調侃到。

    「哈哈哈。」說的一眾老爺開懷暢笑。

    「昊天,你這顆大白菜打算怎麼處理?」歐陽震問道。

    「老爺子,您老這是什麼意思?」金昊天疑惑的問答。

    「你是想出手還是自己留著?」歐陽震問道。

    「這……」金昊天有些糾結了。

    「呵呵,捨不得?」歐陽震笑著問道。

    「嗯,有點,不管怎麼說這我在這上面注入了幾個月的心血了,真要是拿出去賣掉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啊。」金昊天鬱悶的說道。

    「呵呵,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作為一個玉雕師你不可能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留下來,這不現實,也不利於我們自己心境的提升,有道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歐陽震說道。

    「理是這個理,但是我還想暫時先留一段時間吧,再說我也不缺這幾個錢。」金昊天想了想說道。

    「什麼幾個錢?」歐陽震還沒有開口,那邊陳凌驚叫起來。「小子你知道你這顆大白菜能值幾個錢嘛?」

    「知道啊,少說也得十個億了,少於這數免談。」金昊天笑著說道。

    「我……那你小子什麼樣的錢才能算是大錢呢?」陳凌聽到金昊天的話被噎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呵呵,少說後面也得添個零。」金昊天到。

    這下所有的老頭子集體的石化了,心說這小子胃口還真是不小啊。

    「嘿,小子不是我老頭子八卦啊,你小子到底有多少身家啊。」陳凌問道。

    「嗯,應該不會比你的少。」金昊天想想說道。

    「我去,你小子的那兩個飯店竟然有這麼好的收益。」陳凌感歎一聲,然後疑惑的問道。

    「呵呵,誰告訴你老人家這是我那飯店的收益,誰沒有個副業的。」金昊天笑著說道。

    「副業?」這些老爺子又是一陣石化。

    「你牛。」這些老爺子齊刷刷的豎起大拇指無語的說道,沒聽說過一個人的副業比主頁賺的還多的。

    ps:大清早起來空腹先碼一章,看在劍韻餓肚子的份上,厚顏求些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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