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聽說你被槍擊了?」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任少天心急如焚的從學校打開電話。
「嗯,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別擔心,這些跳樑小丑還上海不了我,你和張卉兩個人最近一段時間就待在學校裡不要出來。」金昊天安慰的說道。
「你可嚇死我們了。」聽到金昊天沒事的消息之後,任少天這才長舒一口氣。
「放心吧,你哥是誰啊,這點小事我還不放在眼裡,你安心練功讀書吧,等我這邊這件事解決了,我要檢驗一下你們的功夫,要是沒達到要求看我怎麼收拾你。」金昊天威脅的說道。
「放心吧,我們很刻苦的,到時候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任少天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好了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金昊天道。
「行,哥你注意安全。」任少天道。
「王標,你安排幾個人道少天他們學校去對少天和張卉進行保護,但是不要影響到他們正常學習。」金昊天說道。
「昊哥放心吧,我們知道怎麼做。」王標答道。
「還有,給聽雨安排兩個身手好一點的女護衛。」金昊天道。
「已經安排好了。」王標道。
「謝謝了。」金昊天道。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王標略顯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行。你帶著兄弟們回去吧,我這邊沒事。」金昊天道。
「那不行,我不同意,兄弟們不會答應的。」王標連忙反駁道。
「我的實力你還不相信嗎?」金昊天笑笑說道。
「昊哥的實力我們佩服,但是現在我在明敵在暗,而且還有槍,這樣太危險了。這次我不能聽你的。」王標堅持到。
「這……那行就把李煒留下吧,就當給我開車,其他的你都帶回去吧,不能把這些資源浪費在我的身上。」金昊天想想說道,他知道讓他們全部回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兄弟們肯定是不同意的,於是退而求其次只留下一人。
「行,我把王興飛也留下,這兩人也好調個班什麼的。而且兩人配合也相當的默契。」王標想了想說道。
「那行。」聽到王標這麼說金昊天也就同意了,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兄弟們著想一下,要是只有一個人的話,那李煒估計連睡覺都得睜著一眼了,兩個人也好,也能讓他們輕鬆一點。
安排好一切之後,金昊天這才放心不少,對於自己他到時不是很擔心,幾年的槍林彈雨的生活使他具備了一種提前感知危險的能力,就像今天早上要是沒有這種隊危險的感知能力,他早就喪生在槍手的槍口之下了,他更加擔心的是家人的安全,他們可沒有這種能力,而且也沒有經驗去應付著突如其來的危機,要是因為他的疏忽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那可真是哭都來不及了。
屋外。
王標對金昊天的指示做著詳細的安排,把每一次細節落實到位之後,他這才放心不少,最後把李煒和王興飛兩個人叫道一起吩咐道:「昊哥的安全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放心吧,老大。昊哥的安全包在我們身上。」兩人拍著胸脯說道。
「嗯,今後你們就留在昊哥身邊給昊哥當貼身護衛和司機。」王標想了想說道。
「沒問題。」兩人爽朗的說道。
「呵呵,便宜你們兩個小子了,跟著昊哥好好學,保準你們一輩子受益。」王標笑著說道。
「那還得感謝老大成全啊。」兩人笑道。
「好了,不廢話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要是昊哥掉根毫毛看我怎麼收拾你。」王標笑罵道。
他們這些人對金昊天有著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感激。要是沒有金昊天他們現在可能在某個工地幹著繁重的體力生活,也可能給某個老闆當著私人保鏢,做著一些喪失人格的齷蹉的事情,哪像現在雖然干的也是伺候人的事情,但是卻一點也不低三下四,甚至可以說是體體面面風風光光的。哪怕是公司裡最低層次的黃字組的兄弟們也是一樣,他們憑藉著自己出色的專業的業務素質贏得了客戶的們的讚賞和尊重,現在一提到子弟安保公司沒有誰是不伸出大拇指讚歎的。
現在竟然有人要刺殺他們的老闆,他們最尊敬和感激的人,這叫這些曾是熱血軍人們如何受得了。
cbd一間裝修精緻的出租房內,一個英俊的青年光著上身坐在沙發上是擦拭一把嶄新黝黑的svd狙擊步槍。
回想起早上的那一幕,他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竟然還有人能在這麼短的距離內避開自己這把svd發射出的子彈。他從瞄準鏡裡清楚的看到那個傢伙懷中還抱著一個人,竟然就這樣被人家給躲了過去。
「高手。這趟活還真有意思啊。值得玩玩。」他輕聲的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無比的自信。
想著這裡他拿起茶几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道:「老頭任務失敗,目標是個高手,需要將紅花提高到a級。」
「這麼厲害?」電話那邊一個蒼老的聲音疑惑的問道。
「你能在一百米距離內躲開我的狙殺嗎?」他冷冷的說道。
「嘶。」對方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年輕的狙擊水平他是非常清楚的,竟然還有人能夠一百米的距離從他的槍口下躲開,這怎麼不叫人吃驚啊,要是他知道對方海中懷抱著一個女人的話,他回事一副什麼樣的神情呢?
「行,我會和僱主說提高紅花等級,你自己注意安全。」對方叮囑一句。
「明白。」
馮氏集團,馮光輝的總裁辦公室。
馮光輝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看著辦公桌上一家四口人的全家福,照片上兩個兒子笑的是那樣的燦爛,可是現在卻,天人兩地,陰陽相隔,這怎麼不叫人心酸吶,想到這裡馮光輝不禁老淚縱橫,這到底是哪輩子造的孽啊。
他顫抖上雙手輕輕地撫摸著相片上兒子,那年輕英俊的臉龐輕聲說道:「放心吧兒子,那些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嘀鈴鈴。」
清脆的手機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喂。」平復一下心情他威嚴的說道。
「馮老闆,這次點子很扎手,你那點錢可是不夠的,要知道我們的價格可是和任務難度相掛鉤的。」電話那頭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說道。
「只要你把活幹好,其他的一切都好說。」馮光輝壓住心中的點點不快淡淡的說道。
「痛快,馮老闆果然是痛快,在原先的基礎上再翻一倍。」那邊道。
「行,我會把訂金先打給你,不過我希望盡快看到結果。」馮光輝說道,然後掛斷了電話。
「哼,貪得無厭。」馮光輝臉色鐵青的說道,被人敲詐的滋味確實是不怎麼好受。但是為了替兒子報仇已經顧不得這許多了,要是放在以前他是無論如何是不會和這些人有交集的。
「呵呵,馮氏集團,馮光輝。不錯,小爺長久沒有活動了,就拿你們練練手吧。」從警方那裡得知這次的事件的背後主謀可能是馮氏集團的馮光輝之後,金昊天冷冷的說道。
「昊哥,要不要我帶著幾個兄弟去會會這個馮光輝?」李煒在一旁說道。
「不用,我們可不是黑社會,不走偏門,要收拾他就堂堂正正的收拾他們。」金昊天擺擺手說道。
「你找人去詳細調查一下這個馮氏集團。」金昊天說道。
「是。」李煒應聲而出。
金昊天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思索一會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最後給郝晨光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想不想撈一把,我準備重出江湖了。」
「你等著,我馬上到你那。」電話那頭的郝晨光先是一怔隨後反應過來了,跳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幹嘛這麼激動啊?」看著郝晨光激動的樣子,正在和郝晨光商量事情的葉鋒和陳雲鵬好奇的問道。
「呵呵,昊天這小子要重就業了,要發財的跟我來?」郝晨光神秘的說道。
「怎麼回事啊,昊天什麼就業啊?」葉鋒疑惑的問道。
「炒股。」郝晨光笑瞇瞇的說道:「要想吃肉喝湯的可得跟緊了,這小子可是輕易不出手的。這次不知道誰把他給惹毛了,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炒股,他炒股很厲害?」陳雲鵬好奇的問道。
「聽說過上帝之手嗎?」郝晨光神秘的問道。
「上帝之手?是不是十年前那次股災力挽狂瀾的那一個?」陳雲鵬對那次股災記憶猶新,要不是最後那個號稱上帝之手的神秘人物的出現,那次股災還不知道要整的多少人跳樓啊,要不是自己當時咬牙堅持住,說不定自己跳樓。
那場股災號稱史上最嚴重的一次股災,國際上幾個對沖基金的大鱷聯手進攻華國股市,把原本就很脆弱的華國股市搞得差點崩盤,股民中引起巨大恐慌,許多百萬富翁一夜之間淪為貧民,數以千計的人精神崩潰,跳樓自殺。一時間國內股市哀鴻遍野。
就在那個危急時刻一個神秘的人物突然出現,攜帶者大量資金進入股市以其天馬行空般的作手法挽大廈於將傾,抵擋住了國際游資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擊,在和國際游資進入相持膠著階段進行拉鋸戰的時候,他卻突然收手,這一收手使得國際游資有點措手不及,就好比雙方拔河一樣,本來勢均力敵可是要是一方突然鬆手的話,例外一方肯定會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就在國際游資失去重心的時候,他卻集合全部資金反手直搗黃龍淘了國際游資的老家。
連續幾個迅猛的組合拳,打著那些巨鱷們暈頭轉向,沒有還擊之力。
最後他帶著從國際資本上掠奪來的資金注入到國內的股市,重拾了股民的信心,穩定了國內的股市,使之免於崩盤的危險。
「你是說昊天就是那個上帝之手?」葉鋒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雖然他對那次股災沒有什麼記憶,但是作為金融專業畢業的他對於這四個字還是非常的熟悉,時至今日還有多少國內外的專家學者在研究上帝之手那次力挽狂瀾的盤手法,而且他的大學畢業論文設計就是研究上帝之手的盤手法的。
「呵呵。」郝晨光笑了笑,算是默認。
「我擦,不會吧,那時候那小子才幾歲啊?」看見郝晨光的表情,葉鋒一臉的不可思議。
「呵呵,有志不在年高,人甘羅十二歲能當宰相,昊天十八歲當然也能當上帝之手了。」郝晨光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