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讓你進宮是為了什麼?!」容止華沒好氣的問著。【文字首發】
雪玉環恭敬回答,「看守皇上,不讓他與任何一個女人接觸。」
「現在呢?!」容止華冷笑著,「就在你眼皮子低下,他不僅立了一個賢妃,還讓那個什麼司馬茹有了身孕!」
「屬下該死!」雪玉環彭的一下子跪在了容止華的面前。
「你是該死!」容止華瞇了瞇眼睛,殺機溢出,「可你死了,那孩子會消失不成?!」容止華略微有些傷心,「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司馬茹是什麼人,你留在宮中讓她勾著皇上能夠多到你那裡去,你在後宮耍著手段引起端木凌墨的注意,你別忘了你進宮不是為了勾引他,是為了看著他!可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對得起霓裳宮主嗎?!」
霓裳宮主?!
雲若裳愣了愣,再次向裡面看過去,她怎麼不記得當初那個組織裡面,有雪玉環,有容止華?而且容止華不是止華宮宮主嗎?!
雪玉環低著頭並不言語。
容止華蹙了蹙眉,看見她在自己面前掉了兩滴眼淚,不由得心煩意亂,「罷了罷了!」容止華再次揮了揮手,「你找個機會先殺了那個司馬茹再說吧。」
雪玉環噌的抬起了頭,「主子,司馬茹從未背叛過霓裳宮主,她留在我宮裡是為了……」
「無論為了什麼,」容止華打斷了雪玉環的話,繼續定定看著她,「她已經釀成大錯不是嗎?」
容止華若有所指,再次看了看雪玉環,「無論是為了什麼,對不起霓裳宮主就是對不起了,我要的只是結果,限你五日之內,殺了她。」
容止華瞇了瞇眼睛,「五日後,她若不死,那止華宮的刺客,殺的便是你!」
容止華揮了揮手,「滾!」
雪玉環再次身體僵了一僵,半響說道,「是。」退了出去。
雪玉環一離開,容止華便眼神若有似無的瞥向了雲若裳所呆的地方,讓雲若裳微微一驚,卻知道他沒有發現自己。
身為刺客,最主要的便是敏感和感覺,他定是感覺有人在那裡才看過來,自己不能亂了方寸,若是亂了,就必定被他發覺。
雲若裳一動也不敢動,靜靜站在那裡,腦子裡卻是亂的不像樣子,聽他們的話,止華宮還和那個組織勾結在一起了?
而且司馬茹進宮是有著某種目的的?
雲若裳心亂如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是看著這群人如同飛蛾撲火般前仆後繼為她報仇,她實在是想要阻止,可她怎麼阻止?跳出去說她其實就是宮霓裳?不知道所有的人會不會將她當做瘋子!
雲若裳終歸還是等到容止華鬆懈的時候,離開了那個院落,這下子不想走暗路,改為從明路向著霓裳宮走去。
到處可見燈籠的光芒,雲若裳低著頭,毫不起眼的往前走著,突然間從身後跳出來一個人,「小娘子!」
這一聲呼喚生生嚇了她一跳,匆忙回身卻見一個滿臉通紅的秀氣青年走了過來,那青年明顯喝了些酒。
雲若裳蹙了蹙眉,在宮中還能喝酒的男人,除了彩霞宮參加宴會的男賓,幾乎沒有其餘的人了,看來他是從彩霞宮出來的。
雲若裳不想惹事,行了一禮,匆匆忙忙繼續往前走去。
「小娘子別走啊!」男人打了一個酒嗝,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讓雲若裳更加不悅的蹙了蹙眉頭,卻見周圍竟然沒有人,當下隱約覺得不對勁,立馬低下了頭,更加向著前方走去。
「唉,本公子喊你呢!」那青年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雲若裳,在她身上努力嗅著,「小娘子身上好香?別怕別怕,本公子乃是林家大公子,本公子必定會求皇上將你賜給本公子,今日你就陪本公子好好樂呵樂呵吧!」
說著這話,手也沒有閒著,當下就去解雲若裳的衣衫。
雲若裳覺得噁心,用力將他推開,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宮是誰!」
可這話對來人來說根本就沒有用,雲若裳只看見他嘿嘿一笑,繼續上前而來,「我知道,你是皇上不受寵的妃嬪,在後宮必定多年寂寞,本宮來安慰安慰你好不好?不要躲嘛,不要躲嘛……」
不受寵的(4)妃嬪?是誰告訴他的?
雲若裳眼光一掃,瞥見旁邊草叢之中一閃即過的人影,雲若裳眼神犀利,狠狠盯著那道人影,瞥見她頭上戴著的流蘇一晃一晃,在黑暗之中閃爍著一樣的光芒,眼看著那人影跑的遠了,雲若裳這才是冷笑一下回過頭來,冷冷看著面前之人,「你是林大公子?」
那青年點了點頭,「哈哈,不錯不錯,多少人想嫁給本公子本公子都不要呢!」
「哼,你若敢動本宮,皇上必不饒你!」雲若裳冷著語氣。
「哈哈,說什麼答話,皇上不喜好女色,況且本公子當年在除卻宮家一件事情有過功勞,皇上怎麼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來責怪於我!」
「你說什麼?你在處理宮家的事情上有什麼功勞?!」雲若裳的語氣更冷了。
那青年炫耀版繼續說道,「你以為宮家所有家僕為什麼到的這麼齊全,自然是我作為宮太師的賢侄前去跑去告訴他的,哈哈……」
緊緊握住了拳頭,雲若裳剛剛脹痛的大腦此時卻是冷靜了下來。
微風吹過,吹起了她黑色的長袍,吹起了她披散在身後的墨發,她整個人迎風而立。
雲若裳的小臉此時再月光的照射下更加明艷,身上體香一陣陣湧向青年,這青年說完這句話看著她陰沉的臉龐嚥了口口水,上前一步,一把拉住雲若裳,就對著她的臉頰親了過來!
雲若裳身形一閃,惱羞成怒,青年撲了個空,腳下一個趔趄,還想再撲過來的時候,雲若裳突然手指一推……
噗通……
青年掉下了水池。
青年在水池之中來回掙扎,想要呼叫卻終究水面沒過他的嘴巴,周圍守衛剛剛巡視過去,沒有人過來,清冷的月光之下,清冷的清華池旁邊,雲若裳一張小臉,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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