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守候著一個小丫鬟,見陳晉元出來,趕緊行了一禮,領著陳晉元往神霄宮前殿走去。文學館.
「杜玉嬋拜見天帝!」前殿之中,杜玉嬋早已經等候多時,見到陳晉元出來,慌忙起身。
如今陳晉元已經貴為三界之主,身份不同以往,該有的禮數還是要做到。
「你我之間不必多禮,以前怎麼稱呼,現在還怎麼稱呼,請坐!」陳晉元擺了擺手,「不知前輩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麼?」
陳晉元有些煩這些禮數,這些禮數將他與親戚朋友的關係都搞得淡漠了許多。
杜玉嬋道,「明日我便回谷了,在此之前,想找天帝確認一下蓮兒的婚事!」
一提起林依蓮,陳晉元這才回過神來,「對了,今日大典怎麼不見蓮兒她們呢?」
「這次只有我和絮兒前來,蓮兒她們都留在谷中!」杜玉嬋道。
陳晉元聞言有些小小的失望,旋即道,「我會盡快定個婚期,將蓮兒迎娶回天宮的,前輩儘管放心便是!」
得到陳晉元的答覆,杜玉嬋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陳晉元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她心中還有有點擔心陳晉元吃干抹淨不認賬,畢竟陳晉元如今貴為三界之主,就算不認賬,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擾天帝休息了,告辭!」杜玉嬋站起身來,對著陳晉元拱了拱手,旋即便退去。
屁股還沒坐熱,便又離開了,看著杜玉嬋離去,陳晉元輕輕的搖了搖頭,他也知道杜玉嬋心中肯定對自己不放心。看來得給百花谷吃個定心丸才行,和林依蓮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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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晉元想了想,決定明日便讓玄龜等人給自己挑選個黃道吉日!
坐在寢宮床上,將心神沉入體內,白天大典的時候,帝皇碑上射出的帝皇之氣還被自己的五大真靈分身困在丹田之中,沒有來得及吸收。
濃郁的帝皇之氣在丹田之中翻騰不已,五大真靈分身結成一個陣法結界,將其死死的困著。看起來要比上次在帝碑上刻字的時候得到的帝皇之氣還多上不少,如果完全吸收的,陳晉元相信自己的黃帝內經一定會再精進不少。
本想立即就吸收的,不過陳晉元感到有些倦意和疲憊,想了想。便將這想法暫時放下,留待日後再說,現在先美美的睡上一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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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天帝登位這一轟動小三界的歷史**件之後,時隔一月,天帝舉行大婚,迎娶百花谷谷主弟子林依蓮,封蓮妃。
與此同時封賞諸位天妃。劉蓉等女也有了自己的妃位,也不知道陳晉元是有意還是無意,雖然封了八位天妃,但是天後之位還一直空懸著。
一方面。陳晉元不想自己那八個老婆有什麼高下之分,另一方面,或許這天後之位還在等待它的主人。
大婚後不久,陳晉元下詔。讓靈界各勢力上天界受封,一時間整個靈界再次沸騰了起來。各大勢力馬不停蹄趕往天宮。
天界極其的龐大,可以說比起靈界來都不遑多讓,在陳晉元和玄龜眾人的商討之下,一一為前來受封的勢力劃分了範圍。
觀音教的封地為西方佛國,普陀觀音佔據靈山,落伽觀音佔據蓮台山;太上劍宗為東方九華山;百花谷為北方海域中的一座島嶼—花仙島,其餘諸派只要是來天宮報道的,均是得了封地,無一遺漏。
之後數日,天界之門大開,得了封地的各派勢力,都開始向著天界遷徙,靈界只留下了一些實力稍弱的弟子傳承道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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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入天界的人越來越多,天界也慢慢的熱鬧了起來,陳晉元這個天帝也當得像模像樣,整天東遊西逛,不是去仙珍園裡摘果子,就是處理些天宮的雜事,偶爾還能接見幾個前來朝見的人。
「陛下,召我來有何事?」
這一日,陳晉元正在院中和兒子女兒戲耍,牛耿走進了神霄宮,恭敬的站在陳晉元的身側。
陳晉元側臉問道,「人招得如何了?」
在被姬靈芸的一番說教之後,陳晉元暫時的放棄了封仙的想法,向各大派借人的事情也就此不了了之,反正借也借不了幾個,而且還要欠下人情。
前不久,牛耿暫時被陳晉元封為為天河元帥,受命為天宮招兵買馬,堂堂天宮若是沒有些天兵天將,陳晉元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天帝,十萬天兵招不齊,但是招個萬把人還是可以的。
牛耿道,「到現在為止,招了大概有兩千人,其中多為先天境界的散修!」
「唔?兩千人麼?」陳晉元想了想,「也不錯,不過最好多招些實力強的,是魔是道無所謂,入我天宮,就要服我管教!」
「是!」牛耿點了點頭。
陳晉元又道,「天界各勢力還安分吧?」
牛耿道,「均沒有什麼動靜,陛下事先給他們封地,他們自然少些爭鬥,就算對封地不滿意,但也只能接受,天界可比靈界好了不止一倍。」
陳晉元微微頷首,「如此甚好,加強督查,免得這些傢伙給我生出事端!」
「是!」
牛耿領命剛退去,唐伯虎又走了進來。
「什麼事?」陳晉元問道。
「江叔來了!」唐伯虎道。
或許因為是陳晉元召喚出來的武者的原因,唐伯虎等人對陳晉元都要少些畏懼,此時並非在凌霄殿上,唐伯虎連禮都難得行了。
「江叔?那個江叔?」陳晉元疑惑問道。
「還能有那個江叔,哪個江叔唄!現在正在凌霄殿等著呢!」唐伯虎直接道。
唔?難道是江宏明?陳晉元一愣,旋即將懷裡的小娜娜放在了地上,讓他和哥哥姐姐們一起玩,之後便與唐伯虎一道向凌霄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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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叔,果真是你啊,您老也不嫌麻煩,你這一來一回怕是得花上一兩個月了!」走進凌霄殿,便見到江宏明正站在殿中,陳晉元笑著迎了上去。
「見過天帝陛下!」
江宏明微微躬身,想要行禮,陳晉元卻一拂袖,將其止住,「江叔,你還要和我客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