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見過你這麼當爹了,光顧著風流快活!」王嬌白了陳晉元一眼,透過門縫看到歐陽雪還躺在床上,不禁在心中為歐陽雪昨晚的經歷捏了一把汗。
「我問你小耗子出什麼事了?」陳晉元焦急的問道。
王嬌道,「小耗子和然兒兩個,翻你的乾坤袋,取了個盒子出來耍,怎麼也打不開,兩小子就往上面撒尿玩,結果盒子射了一道光出來,把雀雀給傷了!」
「啥?雀雀給傷了,他們現在在哪兒?」陳晉元陡然變色,一聽到傷了雀雀,立馬就立不住了,那可是老陳家的香火啊。
「在前院!」王嬌道。
「嗖!」
話還沒有說完,陳晉元便已經陡然消失,王嬌無語的搖了搖頭,幸好自己生的是個女兒,還是姑娘好,省心啊!
——
前院。
陳晉元來到前院的時候,院子裡已經圍了好多人,奶奶和老爸老媽也來了,只聽到陳然和陳浩的哭聲,劉蓉和傑西卡正抱著孩子在哪裡哄著,蘇星河正在哪裡給兩小子查探傷勢。
「快讓我看看!」
陳晉元趕緊走了過去,眾人趕緊讓開,蘇星河對著陳晉元道,「放心,沒有大礙,只是擦到了一點皮而已!」
陳晉元可不敢掉以輕心,那可是老陳家的種,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兩小子的小雀雀,陳晉元踩終於放下心來,的確只是擦掉了一點外皮,並不嚴重。
那地方的傷自然是非常疼的,看著兩小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陳晉元也不由得有些心疼,雙手捏住兩小子的雀雀。運起真元,對傷處進行修復。
疼痛緩緩的消退,陳然和陳浩的哭聲很快就停了下來,陳晉元這才數落道,「兩個臭小子,看你們以後還淘氣不淘氣,要是雀雀掉了,那可就成女娃娃了!」
陳然和陳浩依舊還在抽泣著,不過臉上卻都帶著紅紅的羞澀。旁邊圍觀的人,此時放下心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孩子,東西也不放好,讓這兩孩子亂翻。這次幸好沒事,若要有什麼事,怎麼對得起陳家祖宗!」奶奶卻是數落起了陳晉元。
陳晉元趕緊道,「奶奶,這事怪我,不過我也沒有料到這兩小子會拿乾坤袋玩。」
陳晉元的認錯態度良好,也沒有出什麼大事。奶奶便也沒有多說什麼,陳母叫來兩名丫鬟,道,「你們倆。把這盒子拿去山莊外扔了!」
這盒子傷了她的兩個寶貝孫子,恨極之下,便不想再看到這傷人的東西。
「是!」兩丫鬟躬身領命,上前將那個沾滿了陳然陳浩那兩小子童子尿的盒子撿了起來。
「慢著!」
陳晉元忽然叫住了兩個丫鬟。一把將那盒子搶到了手裡,眾人皆是疑惑。難不成這暗器盒子對陳晉元很重要不成?
「武道玄通!」
那是一個黑漆木盒,陳晉元仔細一看,上面四個古字,正是自己當日在灌江口江底妙道真君府邸中得來的盒子。
原本那盒子渾身上下都是嚴絲合縫,不露一絲痕跡的,如今卻變了番模樣,竟像普通盒子一般,中間出現了一條小縫。
眾人見陳晉元要打開盒子,趕緊都往後躲了躲,他們可不想像陳然陳浩那樣,這盒子中要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暗器,大家可不都全玩完了?
陳晉元見眾人臉上那害怕的模樣,也回過神來這是在院子裡,便沒有打開盒子,對著老媽道,「媽,這東西我還有用處,我會把他收好的,不會讓這兩小子再亂翻!」
老媽白了陳晉元一眼,「藏什麼也別藏暗器,這多危險啊,嚇人倒怪的!」
「是,是,是!」陳晉元點頭受教。
旋即老媽便遣散了眾人,只留下陳晉元和劉蓉、傑西卡在哪裡繼續教育陳然陳浩。
一手一個,將陳然陳浩抱了起來,往自家院子走去,陳晉元看著兩小子還在抽泣,問道,「怎麼了,還疼啊?」
「嗯,疼死了!」陳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道。
「疼屁疼,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小傷就哭成這樣,羞不羞?」陳晉元撇嘴道。
「爸爸,你是不知道有多疼,那盒子上射出一道光來,就像火烤了一樣,疼也疼死了!」陳然嘟著嘴道。
「不就雀雀掉了一丟丟皮麼?你們老爹我再重的傷都受過,可沒見向你們這樣哭得稀里嘩啦呀?」陳晉元道。
陳浩道,「你是大人,我們是小孩兒,小孩兒可以哭,大人不可以哭!」
陳晉元聞言不禁樂了,「好,那老爸今天就告訴你們兩個,你們兩個身上可繼承著我們老陳家的香火,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得把雀雀給我保護好了,丟人丟命都不能丟雀雀,知道麼?」
「知道了!」陳然陳浩齊聲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雀雀和老陳家的香火有關,但是老爸發話了,那就一定要遵從。
劉蓉聽了,卻是輕啐了一口,「你怎麼給孩子講這些?」
陳晉元哈哈一笑,「你懂什麼?這叫普及教育,從小都得給他們灌輸點這方面的知識,要不然長大怎麼得了,你看傑西卡不也沒說什麼麼?」
傑西卡靜靜的走在後面,聞言只是笑笑,小孩是該多少進行一下哪方面的教育,不過陳浩和陳然也才三歲,似乎也太早了些。
「今天幸好還只是翻出了個盒子,我那乾坤袋裡可還有幾顆臭氣熏天雷,這兩小子要翻出來玩,恐怕咱們整個山莊都玩玩兒了!」陳晉元接著道。
「知道危險,你還把乾坤袋亂放?」劉蓉白了陳晉元一眼道。
陳晉元感覺有些冤枉的道,「我那知道這兩小子會去翻我的乾坤袋玩兒啊,你們也沒說看著一下!」
……
——
上午的事情給陳晉元提了個醒,以後東西要妥善的保管,要不然傷著兒子女兒,自己可要後悔死。
下午,陳晉元自己一個人呆在書房裡,把哪個沾滿童子尿香的盒子取了出來,放在了書桌之上。
「這味兒,當真不愧是童子尿,真夠濃郁的!」雖然尿漬已乾,但是濃香還在,陳晉元不禁捏了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