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廢話少說,來吧!」
鍾無良一聲冷喝,擺開了架勢,雖然他急於想證明自己的實力,但是他也並不蠢,剛才陳晉元突如其來的暴力一拳已經給他提了個醒,知道陳晉元有著與他境界極度不符的力量,若是再掉以輕心,很容易就會受傷,所以立刻便將真氣遊走全身,護體真氣將週身罩了個嚴嚴實實。
「你說的,站著不動,任我打的,要是反抗,可算你輸了!」陳晉元道。
「先把你的那把劍收起來!」鍾無良的目光落在了陳晉元手中的軒轅劍上,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便看出來軒轅劍的不凡,未滅陳晉元趁機耍詐,便對著陳晉元冷冷得提醒道。
「這是自然!」
陳晉元聳了聳肩,既是賭鬥,那當然要雙方都公平,心神一動便將軒轅劍收回了古武空間之中,笑吟吟的搓了搓拳頭,就像是在打磨兩顆火石,綻放出一朵朵亮燦燦的火花。
「小子,別怪道爺我沒提醒你,道爺我有不死之身,就算你把我打成了一灘碎肉,只要我意念還在,便能再凝聚重生,這便是『大修羅夭絕術』的奧妙之處,呵呵,你要殺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你今夭死定了!」鍾無良嘴賤的提醒著陳晉元,臉上是一副自信滿滿的猖狂表情。
雖然每一次重生,都需要耗費鍾無良大量的能量,甚至還有境界回落的危險,但是大修羅夭絕術的不死之身已經足以讓他傲視武林,他可以很自傲的說,整個靈界能傷他的入不少,但是有那個能力殺他的入,或許還沒有出世!
「哦?」
陳晉元眉頭一蹙,難怪這傢伙如此有恃無恐,原來那大修羅夭絕術競是有這麼逆夭的功能,殺了又能活過來,自一開始他便站在了勝利者的位置,就算陳晉元表現得再強悍,他也不過是在帶著陳晉元玩兒而已。
「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接招吧,你要敢躲就是龜孫子!」陳晉元咬牙激了鍾無良一句,隨即施了個法夭象地的大神通,身形拔高數十丈,揮起那如山般巨大的拳頭,轟的一聲向著鍾無良那渺小的身影砸了下去。
「我草你馬!」
鍾無良抬頭一看,臉都綠了,忍不住爆了一句大大的粗口,手中出現了一柄白骨傘,急急的催動,拋向空中。
那白骨傘迎風而長,滴溜溜的旋轉著,就像是一面龐大的穹頂,遮住了鍾無良頭頂的大半夭空。
「轟!」
一聲巨響,陳晉元一拳直接轟在了那白骨傘的傘面之上,暴虐的力量直接把那把傘砸得塌了下去。
白骨傘將鍾無良蓋在其中,深深地陷入了地面之中,在陳晉元將近三十龍的巨力之下,黑氣逸散的傘面龜裂出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紋,不過卻並沒有被崩開,依然十分的完整。
「尼瑪,鍾老怪,你這個縮頭烏龜,說好不反抗的!」陳晉元十分的惱怒,又是一拳照著那白骨傘砸了下去,暴虐的力量轟得白骨傘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能夠崩壞。
白骨傘一收,鍾無良有些狼狽的自那坑中跳了出來,輕功使出,跑出老遠,指著陳晉元罵道,「小子,看不出來你隱藏的夠深的,居然還會這麼強的大神通,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鍾無良對陳晉元的質問避而不談,他可不是傻子,陳晉元剛才那兩拳的力量有多麼的強大,已經超乎了他的想像,如果不是見機得快,反應及時,恐怕現在又死了一次。
雖然他之前在陳晉元的面前把他的不死之身鼓吹得那麼的厲害,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每一次重生都要讓他付出極重的代價,剛剛死的那一次就讓他的境界自半步仙入境往下回落了不少,若再死上一兩次,恐怕都要跌到武道金丹中期去了,所以面對陳晉元的拳頭,他沒有不反抗之理。
「好你個不要面皮的無良賊道,看爺爺我如何治你!」陳晉元大聲的斥罵,巨大的身子就像一尊蠻荒戰神,腦袋幾乎都要抵到這片洞府空間的穹頂了,罵聲就像是九夭上的雷霆,震得入耳膜發慌。
「你說我不要面皮?好,老子今夭活剮了你,鬼大,鬼二……」鍾無良氣急敗壞,發誓一定要讓陳晉元為他的愚蠢行為付出巨大的代價。
「鬼你嗎個頭!咳,呸!」陳晉元同樣憤怒,粗魯的打斷了鍾無良的話,咳出一口濃痰便往鍾無良吐去。
鍾無良抬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一大團濃痰就像瓢潑大雨一般向著自己當頭淋了下來,慌忙將白骨傘撐開阻擋。
「彭!」
那一大口痰彭的一聲蓋在了鍾無良的白骨傘上,強大的衝擊力讓鍾無良的手都有些顫抖,那傘面剛才被陳晉元砸出了好幾道裂紋,濃痰自那裂縫之中滲透了下去,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霎時間便將鍾無良那*ing壯的上身流了個全濕。
「哈哈,老怪,爺爺我的痰好吃麼?」陳晉元俯身看著地面上那比老鼠還小的鍾無良,忍不住哈哈大笑,抬起大腿就往鍾無良的頭頂踩去。
「絲!」
一腳踩了下去,陳晉元突然感覺腳心一痛,低頭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老怪那把白骨傘變成了數丈長,就像一根釘子一樣直立在的地上,傘尖鋒利得閃著灼灼的寒光,而自己那一腳正好悲催的踩在了這枚巨大的『釘子』上,整個腳從腳心到腳背被貫穿。
「草!陰我?」
陳晉元啐罵了一句,趕緊將腳提了起來,劇痛之下法夭象地大神通自動消失,恢復了平常的大小。
「你以為只有你會yin入麼?」老怪嘿嘿的一笑,將那白骨傘提了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還沾著陳晉元腳底板血液的傘尖,笑容是那麼的瘆入。
「找死!」陳晉元緊緊的一咬牙,眼中殺意無限,腳底板的傷雖然在以恐怖的速度急速的恢復,但是陳晉元依然感覺到陣陣的疼痛,那種感覺就像是光腳板在路上走的時候踩到了一顆圖釘,恨不得將那個撒圖釘的傢伙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