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在白宮舉行,沒有媒體,也沒有記者,純私人的晚宴,除了陳晉元,只有山姆夫婦和一些拉美的重要官員出席。
山姆穿著星條旗紋樣的禮服,精神矍鑠,儀態沉穩,顯然他對這次接見陳晉元非常的重視,因為他知道,這世界上有一類人,是他這個超級大國的總統都無法掌控的,而眼前這個東方來的男人,就是這類人中的至尊存在。
碧昂斯以一身大紅色的禮服亮相,華貴而簡潔,身為拉美第一夫人,碧昂斯是真正的智慧型女姓,是拉美女姓時尚的標桿,時尚這個詞,在她的身上已經做到了由內而外的交融。
眾人都是以正式的禮服出場,相反就只有陳晉元一個人穿的比較隨意了,依舊是來拉美時穿的那套西裝,因為剛睡了一覺,西裝顯得有些褶皺,頭髮也有些蓬鬆。
不過陳晉元也並不在意這些,而且包括山姆在內,都不敢對陳晉元的穿著表示絲毫的異議。
席間,少不了一番敬酒,陳晉元自恃功力深厚,自然是來者不拒,酒過三巡,陳晉元有些無趣的砸吧了一下嘴,端著高腳酒杯,晃了晃杯中的紅酒,道,「山姆,這紅酒喝著不給勁,味道也不行啊!」
山姆聞言,那張黑臉上佈滿了黑線,陳晉元所說的不給勁的紅酒,可是他專門派人從法蘭克帝國波爾多頂級酒莊帶回來的,窖藏一個多世紀的頂級紅酒。
要知道紅酒這東西並不是年份越老越好,百分之九十九的紅酒都不具有陳年的能力,它有一個最佳的飲用期,一般為2—10年,只有極少部分的紅酒才適合窖藏,像陳晉元喝的這種紅酒,那可是千金難求,用價值連城來形容也不足為過。
其他人聽了也禁不住臉紅,他們今天沾了陳晉元的光,才能喝到一杯象徵身份地位的頂級紅酒,然而陳晉元居然說這紅酒寡然無味,不知道該說他們見識少,還是該說陳晉元土包子。
山姆略顯尷尬的放下酒杯,對著陳晉元笑道,「陳先生可能喝不慣紅酒,也沒關係,白宮也備有華夏白酒,一定讓陳先生滿意!」
陳晉元笑而不語,山姆拍了拍手,便有一群侍應端著酒瓶進來,原來是早有準備。
「滿上,都滿上!」陳晉元大咧咧的一揮手,侍應趕緊上前,將眾人的酒杯滿上,高腳酒杯,少說也有三四兩,六十多度的高濃度白酒,華夏俗稱二鍋頭。
「來,多謝諸位款待,我就先乾為敬了!」陳晉元站起身來,端起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眾人看得臉都綠了,那可是高濃度的烈酒啊,這一杯下肚,還有幾個能站得起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將目光凝聚在了山姆的臉上。
山姆的臉皮抽搐了一下,看著陳晉元將那杯二鍋頭一飲而盡,他的心中波瀾起伏,猶豫片刻,終於還是站了起來,仰起脖子將手中的酒給幹了。
眾人見領導都干了,豈還有敢不干之理,一個個端起酒杯就是一陣豪飲,結果一個個被酒水辣得面紅耳赤,咳嗽不止。
「你們這些傢伙,一天到晚裝什麼紳士,今天不把你們干趴下了,我還叫陳晉元麼?」陳晉元心中腹誹,颯然一笑,道,「看不出來,諸位都是好酒量啊!再來!」
說話間,侍應看著山姆的眼色,趕緊上前將眾人空下的酒杯給滿上,眾人都苦著一張臉,就像一個個苦瓜蛋一樣,好些人都已經酒勁上了頭,再來一杯,怕是要鑽桌子底下去了。
「哈哈!山姆!」陳晉元轉臉敲響山姆,這傢伙臉黑黑的,也瞧不出有沒有上臉,不過山姆的酒量顯然很好,並不像某些官員那麼不堪。
「陳先生有何指示!」聽陳晉元點名,山姆趕緊問道,語氣竟是有些卑躬屈膝。
陳晉元輕輕的擺了擺手,道,「指示不敢當,今天蒙諸位盛情邀約,也沒有什麼大禮奉上,我這裡有一瓶酒水,可謂是酒中極品,有延年益壽,滋陰壯陽之效,趁這機會,便於諸位分享吧!」
哈哈一笑,右手一翻,就像變魔術一般變出一個小小的玉瓶來,瓶中流光溢彩,透過半透明的瓶身,隱隱能看到一些晶瑩的液體在其中流動。
「酒中極品?」眾人皆是一愣,山姆更是將目光死死的盯在了陳晉元手中的玉瓶之上。
「來,將這酒分與各位!」陳晉元嘴角含笑,將玉瓶交到了旁邊的一位女侍應的手上,「不要分多了,每人一滴就行了,多了他們可承受不住!」
女侍應拿著瓶子,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否該聽陳晉元的話,將瓶中的酒水分下去,山姆也有些猶豫,不過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畢竟他那張臉也很難將喜怒哀樂表現出來。
這裡是白宮,食物都是經過層層檢驗的,陳晉元貿貿然的拿一瓶不明來歷的酒水出來和眾人分享,這晚宴上的人代表的都是拉美的權利頂峰,雖然陳晉元把這酒說得如此之好,但是如果陳晉元在酒中下毒,那整個拉美就完了。
「怎麼?怕我下毒麼?」見眾人臉上的表情,陳晉元那裡會不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頓時一張臉就陰沉了起來。
「呃,不敢,不敢,陳先生送此大禮,我們都有些受寵若驚了!」山姆頓時回過神來,對著那女侍應揮了揮手,女侍應會意,趕緊為眾人斟酒,陳晉元若想殺他們,又豈會用下毒這種下作的手段,直接一掌下去,整個白宮都毀了。
碧昂斯笑道,「不知道陳先生這是什麼酒,一個人竟然只能喝一滴?」
陳晉元嘴角微彎,道,「這酒可是來之不易,名叫赤金虎鞭酒,我手上也沒有多少,只是一滴也不知道你們的身體能否承受,在座的女士們最好就不要喝了!」
「赤金虎鞭酒?」眾人齊呼,他們都知道華夏的鞭酒比較出名,光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壯陽一類,一個個的面色都變得十分的怪異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