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元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昨晚上蠻火將自己搞暈了,是為了讓自己接受蠻神的傳承,可惜這一夜自己都是糊里糊塗的暈過去的,完全就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面對幾個老頭子期許的目光,陳晉元似乎也覺得腦海中多了點什麼東西,忙閉上眼睛細細的冥想了起來。
「咦?這是……神通種子?」腦海中一有一顆小小的光團在閃閃發亮,光點如黃豆大小,仔細一看,竟然和上次獨孤昊天傳給自己的神通種子一模一樣。
心神沉了過去,陳晉元陡然間感覺心神一晃,一絲信息出現腦海中。
「三頭六臂!」陳晉元一聲低呼,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湧現出了這四個字,隨即便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原來是三頭六臂!」幾人同時驚呼,臉上都顯出一片異色。
蠻族之人修煉到大蠻境界,同樣能煉出大神通,這三頭六臂大神通乃是傳說中蠻族先祖蠻神的一項霸道神通,一經施展,便可化身三頭六臂,實力憑空增長數倍,與人爭鬥,就如三人圍毆一人,那等強大,非是普通人能夠想像,得知陳晉元傳承了這項神通,蠻天等人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
「好像是三頭六臂吧,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些東西,具體是什麼,還得花些時間來好好整理一番!」陳晉元打了個哈哈,現在他的頭疼的厲害,沒那個心情去細細的查探。
「這項神通非同小可,你需得好好領悟,爭取在十年八載之內將神通種子培養成參天大樹,到之後便可將三頭六臂融匯貫通,重現蠻神當年的風采!」蠻天一臉正經的看著陳晉元,眼眸深處隱藏著濃濃的希冀。
「是!」陳晉元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蠻天所說的十年八載領悟這項神通,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難如登天,但是對於陳晉元來說,那簡直就是容易之至。
有道德真經在手,雖然只是太清卷,但是只要自己常在那老者面前聽道,想必用不了幾次便能讓這神通種子生根發芽,不出一年半載將其融匯貫通也不算難事。
——「小子,你這次可是走大運了,居然獲蠻神傳承了這麼強大的大神通,這次來我們大蠻山,可是來對了吧?」
諸事已畢,陳晉元揉著腦門跟著蠻白一起回了蠻白的家,蠻白拍著陳晉元的肩膀,那老白老白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欣羨。
「你老能不取笑我麼?我發現你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道,陰起人來都不帶喘氣的!」陳晉元翻了個白眼,且不談蠻靈兒的事,昨夜如果那幾個老傢伙對自己有惡意的話,那自己恐怕現在連灰都找不到一絲了,想想都還有些後怕。
「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拿了神弓,得了神通,族長還把寶貝女兒嫁給你,你小子還不知足麼?」蠻白撇了撇嘴,對陳晉元頗為不齒。
此時陳晉元正埋著腦袋,腳下出現了一雙繡花鞋,忙站住了腳步,順著那雪白的長裙,往上看去,好玲瓏的身形。
「呃……」
原來是林依蓮,似乎是聽到了陳晉元和蠻白的對話,正一臉慍色的看著自己。
「來得正好,快扶我一下,爺頭疼得厲害!」陳晉元說著便伸開肩膀,毫不忌諱的往林依蓮的身上靠去。
「你幹嘛啊,壓死我了!」林依蓮一聲嬌嗔,推了推陳晉元,卻無法推動,無奈之下只好扶住。
蠻白看了看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林依蓮道,「帶他去休息吧!」
陳晉元的整個身體都幾乎掛在了林依蓮那嬌小的身軀上,林依蓮羞惱的在陳晉元的胸口錘了一下,拖著陳晉元往屋中走去,「你這傢伙,真把我當成丫鬟了麼?」
「我沒把你當丫鬟啊,我只把你當賤婢!」陳晉元嘿嘿一笑,此刻也不忘調戲林依蓮幾句。
「魂淡!」林依蓮羞惱的拉著陳晉元進了屋,十分粗魯的將陳晉元給扔到了床上,「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還弄成這副模樣?」
「你這女人怎麼管的這麼寬,我幹什麼去了還得像你匯報麼?」陳晉元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呻吟著。
「哼,就知道你捨不得那小妮子,肯定是和那小妮子幽會去了!」林依蓮見陳晉元那副死狗模樣,想起剛才陳晉元和蠻白大蠻在門口的對話,心中不由得一酸,酸得想哭。
「你過來,過來我告訴你昨晚我幹什麼去了?」
林依蓮聞言抬頭一看,陳晉元不知何時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神神秘秘的對著自己勾著手指。
「幹嘛?」林依蓮雖然知道陳晉元心懷不軌,但是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向著床邊挪去。
「絲……真香」示意林依蓮俯下身來,陳晉元把嘴湊到了林依蓮的耳邊,鋪面而來的香氣,讓陳晉元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你幹嘛?流氓!」林依蓮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雙手護胸,粉面含怒的對著陳晉元一聲啐罵。
「哈哈哈……說你香你還不滿意,難道要說你臭才行啊?」陳晉元哈哈大笑,看著林依蓮那侷促不安的模樣,心中甚是爽快。
「魂淡,我打死你!」林依蓮見著陳晉元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霎時間羞怒交加,拿起床上的枕頭便往陳晉元身上砸去。
陳晉元一把將枕頭搶在了手裡,哈哈笑道,「其實啊,昨天晚上我去洞房了!」
「什麼?」林依蓮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陳晉元。
「蠻天族長說怕夜長夢多,所以昨晚讓我去洞房了,還和幾個老傢伙一起給我把門,你看,都把我給累虛脫了!」陳晉元嘴角掛著微笑,說的煞有其事。
初時林依蓮還如遭雷擊,此刻仔細一看陳晉元,這傢伙分明就是在逗自己,臉色立刻變青了,「你這壞蛋,每天都這麼欺負我,有意思嗎?」
言罷一個縱身便向陳晉元撲去,抓著一隻手,便是一口咬住不肯鬆開。
「冷靜,冷靜!」陳晉元也怕傷著她,便趕緊求饒。
林依蓮尤不解恨的在陳晉元的胸口使勁的錘了一下,才鬆開陳晉元,掏出一方香帕擦起了嘴邊的口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