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虎似乎從陳晉元的眼神中感應到了威脅,向著陳晉元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剛才它是被這裡的強大撞擊聲給吸引過來的。這兩個奇怪的小生物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盤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完全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簡直就是可惡至極,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簡直就不知道自己是森林之王。
大白虎一聲咆哮,張開血盆大口便朝著陳晉元竄了過來,陳晉元嘿嘿一笑,一個翻身便上騎上了虎背,大白虎只見眼前那個裸男的人影一閃,很快便感覺到身上一沉,這裸男居然騎到了自己的背上。
可惡啊!這可真是奇恥大辱,自己堂堂森林的霸主,居然被這個裸男給騎到了背上,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大白虎口中發出一聲聲憤怒的咆哮,身體不停的扭擺,想將背上的裸男給甩下來。
陳晉元雙腿緊緊的夾著虎腹,就像是長在大白虎的身上一般,任由大白虎如何扭擺,他自巋然不動。雙手叉著腰,好整以暇的任由它打滾掙扎。
大白虎一邊憤怒的吼叫,一邊良久之後,大白虎似乎累了,動作越來越緩,慢慢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嘿嘿,這下可把你給抓住了?再跳啊?起來再跳啊!」陳晉元扼著大白虎的脖頸,大白虎已經無力再動彈,似乎是認命了一般,任由陳晉元如何激它,只是口中發出一聲聲沉沉的低吼,沒有再反抗的力量了。
陳晉元哈哈一笑,從虎背上翻了下來,蹲到大白虎的面前,掏出一個玉瓶,掀開瓶蓋在大白虎的鼻子前晃了晃,大白虎眼睛一亮,那萎靡的神色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光灼灼的看著陳晉元手裡的玉瓶。舌頭翻出嘴外,口水嘩啦啦的往下流,身子往前一撲,想要上前搶奪。可是似乎突然想起眼前這人的恐怖,又畏畏縮縮的停了下來,低著頭看著蹲在地上的陳晉元,那眼神似乎是在乞求。
陳晉元一笑:「這裡面是初品的聚元丹,只要你願意當我的坐騎,這瓶子有三十粒藥丸,那便是你一個月的工資。如何?」
聽了陳晉元的話,大白虎眼中一片茫然,並不能理解陳晉元的話,不過陳晉元並沒有著急,看這大白虎的樣子,應該已經開啟了靈智,陳晉元能夠感覺到其體內已經有內息的存在,這裡靈氣充裕。已經讓其利用本能的開始修煉,所以才會長得這麼巨大。
就像神雕一樣,修煉得精深之後。已經靈智大開,如今除了不能口吐人言外,幾乎已經和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
陳晉元倒出一粒聚元丹,忽而指了指自己,忽而指指丹藥,又忽而指指大白虎,耐心的向其講解,那白虎眼中的茫然漸漸的明朗,慢慢的明白了陳晉元想要做什麼。
明白了陳晉元的意圖,白虎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之色。自己可是山林之間的土大王,所有的生物都要畏懼自己,那是何等的逍遙自在,如今卻要成為這個可惡男人的坐騎,那是多麼的損害自己森林之王的形象啊。
可是這男人手中的藥丸的確對其有非常大的吸引力,本能告訴它。這藥丸可以讓它變得更加的強壯,一時有些猶豫了起來。
「喂,虎兄,給個面子嘛,你看那邊哪個大姐姐,多漂亮,讓她騎一騎也不委屈你嘛!」見大白虎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陳晉元指著不遠處的小龍女道。
大白虎撇過臉來看了看小龍女,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大嘴一張,舌頭伸了出來,在陳晉元的手心一舔,那顆聚元丹立刻消失不見,被其吞入了腹中。
「我暈!」被大白虎突然襲擊,手心彷彿被粗砂紙擦過一般,這大白虎的舌頭上居然長滿了一個個細小的倒刺,若自己是個普通人,陳晉元可以肯定自己會被這隻大白虎給舔掉一層皮。
這時小龍女走了過來,陳晉元一邊在白虎皮上抹掉那厚厚的一層口水,一邊道:「還真是頭色虎,早知道我就直接跟它說你想騎它就是了,害得我這費這麼多口舌。」
小龍女咯咯笑道:「你呀,人家明明就是一頭母虎,你還叫人家虎兄,人家哪裡色了?」
「呃?母虎?」陳晉元一愣,往那大白虎屁股後面一看,果然是頭母老虎,頓時有些訕訕,一看到老虎難免會被其威武雄壯的外表所征服,相信大多數人提起老虎,腦海中浮現的形象肯定是公的,如果是母的話,那人十有**是個趴耳朵的妻管嚴。
大白虎服下一顆聚元丹後,很快就有了反應,雖然這聚元丹只是初級的,但是對於大白虎來說,這藥力還是有些過猛了,藥力襲來,大白虎只感覺渾身暖暖的發燙,湧起一股懶洋洋的感覺,躺在地上打起了瞌睡。
陳晉元搖了搖頭,這大白虎完全就是依靠本能在修煉,根本無法控制聚元丹的藥力,無法將其導氣歸田,這一覺要是睡過去了,不知道要睡多久了,陳晉元可懶得等它,右手抵在大白虎的背上,神識探了進去,這動物的體內也是有經脈丹田的,只是動物的智慧低下,根本不會去開發,除了一些生長在靈氣充裕地方的動物會有一些依靠本能修煉,誤打誤撞的有所成就外,幾乎很難有所成就,像神雕這樣的異類卻是被人調教出來的,所以想找個修煉有成的動物是很難的。
憑著自己對醫學的瞭解,陳晉元很快便理清了大白虎體內的經脈和穴位,找了一條簡單的行功路線,引導著大白虎體內聚起的靈氣歸入丹田化為內息,如此幾個周天,聚元丹的藥力也消耗了個乾淨。
大白虎很快便清醒了過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朝著陳晉元發出一聲低吼,湊到陳晉元面前,張開血盆大口,舌頭一伸就想往陳晉元的臉上舔,似乎是想表達感謝和忠誠,陳晉元忙躲開,讓它舔上,那還不滿臉的口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