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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44章 做手術?做什麼手術? 文 / 鬼谷仙師

    父子二人均是心中一突,軒轅劍這是怎麼了?天壇下的人群中,徐達和常遇春二人也心中一驚突然抬起頭來,望向西南方那股隱隱間讓人心驚的氣勢。1(1)

    徐達和常遇春二人均是高手,都能感應得出那兩股氣勢不再自己二人之下,不過眼前還有大事,所以立刻按下了心中的震驚,將注意力再次放到了那面將倒的旗幟之上。

    火焰熊熊的燃燒著,那旗桿已經幾乎要被燒斷,旗幟開始向著東面傾倒而去,而此刻的鄧炳坤的目光卻在那不停的跳動著的軒轅劍之上,心中在想著這是不是上天在給自己警示。

    這時立於鄧炳坤身後的趙斌見到旗幟要倒向東面,立刻屈指一彈,一道指風射出,擊打在旗桿之上,旗桿一受力,立刻倒向西邊。

    鄧天授回過神來,眼角瞟到那面紅旗正在往西面倒去,與自己的東面背道而馳,心中焦急萬分,狠狠的瞪了趙斌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是趙斌動了手腳,而且肯定是自己父親事先安排好的。

    此刻鄧天授對自己這個老爹的恨意已經上升到了仇恨的高度,趁著鄧炳坤的目光被軒轅劍吸引,立刻快速的給天壇下的徐達二人打了個手勢。

    徐達二人剛才被那兩股突然而來的氣勢給驚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趙斌做的手腳,回過神來時旗幟已經倒向西面,這也令徐達二人十分的意外,真命天子自有上天眷顧,對於這兩個十分迷信的人,的確有些想不通這旗幟為什麼會倒向西邊,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常遇春見到鄧天授的手勢,立刻運起內力,輕飄飄的一掌拍向那正在往西面倒的旗幟。

    先天中期的掌風何等的厲害,一道風刮過。本已經倒了一半的紅旗立刻被吹了起來,趙斌也是一掌拍出,可惜卻根本無法與那猛烈的掌風相抗,紅旗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便倒在了地上。旗尖所指正是東方。

    「旗幟倒了,是東方,是東方!」人群中傳出一聲驚呼,隨即所有人這才全都回過神來。

    鐺的一聲旗幟落地聲將鄧炳坤喚醒,看到那面倒向東面的旗幟,鄧炳坤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股血氣上湧。*1*1*一下子急火攻心,噴出一口血後暈了過去。

    「主席!」

    「爹!」

    見到鄧炳坤倒地,一群人呼啦啦的圍了上去,鄧天授一把抱住鄧炳坤,瞬間飆淚,「爹,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啊,爹。快叫醫生,快叫醫生……「

    鄧天授聲嘶力竭的淒聲嚎叫,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但是再怎麼悲泣也掩蓋不住他眼中的笑意。趁著混亂的場面,對賈建平遞了個眼色。

    賈建平立時會意,站直身形,清了清嗓子,高聲喝道:「祭天結果已出,旗尖所指正東方,鄧家嫡子鄧天授,承天授命,得上天眷顧,即為真命天子。八月一日傳位大典照常進行,任何人不得再有異議。」

    本來混亂不堪的人群,被賈建平的這一嗓子給嚎得安靜了下來,全都目光灼灼的看向天壇上滿面淚痕,一副悲痛欲絕模樣的鄧天授,有人歡喜有人憂。一時半會兒都沒緩過神來,尤其是那些反對派,更是瞬間變得蒼老了數十歲一般。

    「都什麼時候了,還講這些,快把我爹送醫院去!」鄧天授含淚爆喝了一句,將吐血昏迷的鄧炳坤從地上抱了起來,扒開人群下了天壇。

    「鄧公子真是孝子啊!」

    「鄧公子繼承大統真是舉國之幸啊!」……

    耳邊傳來一大群死黨的恭維聲,鄧天授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雖然鄧天授的虛偽行為讓一些知道他內心齷蹉的人十分的不齒,但是無疑讓那些舉起不定,準備看風向行事的牆頭草開始倒向他的陣營

    中央**,南樓,特護病房。

    床頭的監護儀滴滴的響個不停,鄧炳坤躺在病床上,仍然在昏迷之中,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鄧炳坤生命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一時的急火攻心導致的突發性腦溢血,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來探視的官員全都被攔在了醫院門外,鄧天授帶著徐常二人站在病床前,狗腿子賈建平推門進來,恭恭敬敬的走到床前,在鄧天授面前站定。

    「醫生怎麼說?」鄧天授沒有轉頭,目光停留在鄧炳坤那帶著呼吸機的臉上。

    「醫……醫生說,鄧主席這是突發性腦溢血,可能要多做幾次手術,將腦中淤血清除乾淨,才有可能醒過來,主子放心,屬下會讓醫院盡快安排手術,讓主席盡快的醒過來!」面對這個剛認的主子,賈建平心中多少有些膽怯。

    鄧天授突然抬起頭來,轉身怪異的看著賈建平,一副茫然的模樣:「做手術?做什麼手術?」

    「做……不是……?」賈建平疑惑的愣了愣神,看到鄧天授那陰陰的眼神,突然回過神來,這主子是不想讓鄧炳坤醒過來啊!心中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自己新認的主子可真是個狠人,連自己的親爹都下得去手,額頭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剛才拍個馬屁,結果卻拍到了馬腿上。

    「以後可要多多的揣測主子的心思了,否則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到此處,賈建平悄悄的抹了把額頭的汗水,佯裝恍然的道:「哦,屬下一定是聽錯了,剛才醫生說,鄧主席病情危重,成了植物人,什麼時候能夠醒來,難以預料!」

    鄧天授的臉上掛上了滿意的笑容,向賈建平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記住吩咐好醫院的人,若是出了岔子,我要你好看!」

    「是,屬下告退!」賈建平如蒙大赦,躬身退了下去。

    「主上,此人兩面三刀,牆頭草之流,他日定是奸佞……」病房中只剩下了三人,二人都是武將,很看不慣剛才賈建平那副賊樣。

    鄧天授陰陰一笑,「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這人能夠替我辦事,等我登基稱帝,送他一個大內總管當當也不錯嘛!哈哈哈……」

    「大內總管?」徐、常二人一愣,旋即放聲大笑,「主上英明!」

    剛走出醫院大門的賈建平,突然感覺胯下涼,一陣蛋疼,忍不住雙腿用力的夾了夾,「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昨晚干的那小妞有病?」,若是讓他聽到鄧天授和徐常二人的談話,或許他要重新考慮投靠鄧天授的事情了。

    病房內。

    鄧天授看著病床上,帶著呼吸機,卻仍然有些呼吸困難的鄧炳坤,「爹,你這麼多年費心費力到底是為了什麼,兒子我都替你不值,什麼狗屁『為人民服務』,到頭來還不是淒淒涼涼的躺在這病床上,我可是你兒子,你非但不幫我,還扯我後腿,我可是真命天子,老天本來就是要選我的,可是你偏要從中作梗,逆天而行可是會遭天譴的!」

    說著俯身湊到鄧炳坤的耳邊陰陰的道:「你的那個貼身護衛,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廢人,我已經將其逐出了京城,你應該可以想像他的淒涼,這些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讓他在祭天大會上耍手段,他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就安心的躺在這裡,等我順利登基稱帝,成為那萬萬人之上的至高存在,到時候兒子我自然會讓人將你治好。」鄧天授直起身來擼了擼有些凌亂的蟒袍。

    「主上,為何不殺了他?」徐達湊了過來,對著病床上的鄧炳坤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鄧天授陰陰的看了徐達一眼,「他是我爹,弒父之事,我還做不出來,如今他躺在這裡,已經對我們造不成任何的威脅!我會派人守住這間病房,不准任何人前來探視的!」

    徐常二人對視了一眼,這主子的心腸還是不夠黑,比起這二人的上一任主子朱元璋來,那可是差了天遠了。

    「主上若是不殺他,恐怕會留下禍患……」常遇春有些不放心,繼續慫恿道。

    鄧天授擺了擺手,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今日祭天之時軒轅劍無故跳動,二位將軍可知為何?」

    徐達和常遇春聞言都擰了擰眉,常遇春道:「軒轅劍並不是無故跳動,當時我二人隱隱感覺西南方向傳來兩股威勢,雖然相隔數千里,但是們仍然能夠感應得到,其中一股威勢肯定在我二人之上,至少有先天後期的實力,而另外一股威勢,定是那日在皇陵奪劍的陳晉元無疑!當時軒轅劍應該有所感應,所以才會跳動起來!」

    二人與陳晉元有過一場大戰,而且還吃虧在陳晉元的奇門九字印上,被其破了「法天象地」大神通,故而能夠輕易的辨認出那強大的神龍威壓定是出自陳晉元之手。

    「陳晉元?先天後期?」鄧天授的眉頭皺了起來,現在他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感覺過敏,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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