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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零三章 兇殺案 文 / 二月二十八日

    第一零三章兇殺案

    「你……你要幹什麼?」剛才的折騰之,於倩已經醒了過來,揉著惺忪的睡眼,驚呆的看著已經脫掉了衣服僅僅剩下了一個褲衩的男人。

    看著美麗的少婦迷離的雙眼,李松雄也顧不得脫下後的屏障,迅速飛撲了過去,抱住了於倩的身子,「寶貝兒,我想死你了!」

    「哎呀,放開我,你……你想幹什麼,我老公要回來了!」於倩拚命地推著李松雄,可是李松雄有力的胳膊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厚厚的嘴唇她臉上,嘴上臉上亂吻著,於倩不敢大聲叫喊,只有拚命的掙扎著。

    「沒事的,他喝酒去了,沒兩個小時回不來,兩個小時,足夠了!」李松雄的手一邊摟著於倩的腰,一邊抓住於倩內褲往下拉。

    於倩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一隻手趕緊的按住了李松雄的手,妄圖阻止李松雄的動作,可是,她的力氣,如何的阻擋的住一個大男人的手呢?內褲迅速被拉下了屁股,柔軟濃密的陰毛都已經露了出來。

    「李書記,求求你了,不要這樣,這是我家啊,我老公看見怎麼辦啊?求求你了,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看著於倩杏眼裡的淚光,感受著美麗少婦柔軟的**緊緊身上的感覺,李松雄是情緒激動,手沿著於倩的下腹,伸進了的雙腿之間,於倩雙腿緊緊地夾起來,彈性十足的雙腿夾著李松雄的手,讓李松雄感覺是亢奮無比。

    「不要啊,你放手……你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喊了……」於倩兩滴淚水從臉頰滑落,內褲屁股下捲著。

    「就是你這個**,你他媽毀了老子前途,老子要搞死你……」李松雄嘴裡於倩的嘴上胡亂的啃著,根本不把於倩的威脅放身上。

    於倩的身子微微的一顫,她頓時的停住了不再掙扎,對於李松雄,她的確是有著歉意的,這次李松雄簽那些字,多的是因為她,而她那麼做,卻是為了她那不爭氣的丈夫,還有她弟弟,她丈夫原本僅僅是一個臨時工,一個司機,是她想辦法把丈夫弄進了民政局當了幹部的,丈夫的憑,履歷,那都是假的,還有弟弟,弟弟也是一樣。

    都是自己害了別人,自己也沒有辦法能夠補償李松雄的前途,就讓自己的身體來補償!於倩流著淚,任憑李松雄折騰著,李松雄的手隔著薄薄的內衣於倩的**上摸了幾把,就把她的內衣撩到於倩的**上,那一對顫巍巍的**就挺立了他的面前了。他的嘴唇一邊吸吮著於倩的小櫻桃,一邊手急躁地摸著於倩的下身。於倩身體抖了一下,把腿微微的叉開了一些。

    「求你了,你要來就快點,不要讓他回來看見啊。」看著李松雄只是親吻撫摸,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於倩低聲的哀求著。

    李松雄也不敢過於造次,畢竟,現都十二點多了,雖然一般情況下於倩的丈夫喝酒時間都比較長,可誰知道會不會提前回來呢,摸著於倩的下邊已經濕了,他迅速的卸掉了自己後的一點屏障……

    響水鎮的幹部輪換,讓柳罡其實也心底並不踏實,當晚,柳罡留鎮上賓館住宿,一大早,和家裡一樣,柳罡起了一個早,附近轉了一圈,才慢慢的往回走去,離著賓館還有著近一多兩米時,忽然看見了前面停了兩輛警車,兩輛警車,柳罡其實早也就注意了,不過,他之前並沒有走這條街,並沒有仔細看兩輛車,只是看見了兩輛車停那裡,而此時慢悠悠的走回來,才注意到,那兩輛車,乃是縣刑警隊的車。不僅有車,還圍了一些人。

    「刑警隊的人這大清早的就這裡,難道生了命案?」此時的柳罡,無疑是非常的敏感的,他禁不住的走了過去。還沒有走過去,火葬場的車開了過來。柳罡走過去,人群略微的聽了一下,柳罡也大概的知道了一些情況。這些情況,卻是讓他心底加的留意了一下。從哪些看熱鬧的人嘴裡,他知道了這裡乃是鄉鎮黨委政府的家屬區,這裡住的,差不多都是鄉鎮幹部。

    幹部家屬區,鎮政府的幹部,會不會和這次處理幹部有關!知道了死者的身份,柳罡禁不住的如此想著,這個時候,生這樣的案件,自然讓他容易將這聯繫起來,管他有著十二分的信心繼續他的幹部隊伍整頓,也做好了應對各種意外事故的準備,此時的他,依舊的禁不住有些緊張,這畢竟是一條生命。

    響水鎮第一美女,老公是個賭鬼酒鬼,還真是紅顏薄命!而知道了多的一些情況後,他禁不住的微微的有些感歎起來。就這時,幾個人抬著一具死屍走了過來,死屍已經被白布包裹了起來。

    真是兇殺!柳罡心底微微的一凝,屍體離著自己不遠的時候,他迅速的釋放了魂印訣,瞬間的,一副畫面映上了腦海,畫面,有著一張略顯猙獰的臉,那是一個個頭不高的男人的臉,男人用一張枕巾摀住女人的嘴和鼻子。

    「魏局長,響水鎮的剛剛生的命案,情況怎麼樣?」柳罡想了想,還是將電話打給了魏德軍。

    「根據初步情況判斷,很可能是強姦殺人案,故意殺人這一點,已經可以確認,受害者是被摀住嘴窒息死亡的,死者身前生過性行為,應該也是能夠確定的,死者身上**部位有著一些抓傷和煙頭燙傷,傷痕是死前不久留下的,手腕上有著一些淤青,而根據我們初步調查,其丈夫乃是兩點三十左右才回的家,而報案時間是兩點四十……」魏德軍簡單的說著情況。

    強姦殺人……聽到魏德軍的匯報,柳罡倒是稍微的壓力小了一些,強姦殺人,那應該就和這整頓沒有關係了,而純粹是一宗惡性刑事案件。基本上知道了案件的性質,柳罡也沒有再繼續關注案子的事情,刑事案件,自然有刑警隊去過問。不過,這宗案子的生,也讓柳罡響水鎮多呆了半天,原本準備午就走的他,到了晚上他才離開。

    響水鎮事件,尤其是李松雄的被免職,讓幹部整頓的工作變得格外的順利了許多,主動交代相關問題的幹部,也多了起來,甚至,包括不少機關部門的幹部,當然,這一切,並不太出人意料之外,縣長的外甥都被免職,而且,還僅僅是因為簽了幾個字,其他幹部,誰還敢自恃關係部關係的,沒有干預去製造一些假的考勤表,即使是那些已經做好了假考勤表的,也都趕緊的銷毀了,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人情歸人情,可牽涉到自己的政治前途,誰還顧得了人情不人情的。

    「想不到,他居然會連同趙建林一起處理了!」周晚上,趙雪也回了家,和老父親一起談起了這次的時間。

    「趙建林,是不是伍遠飛的那個表弟?」

    「嗯。這次,他把趙建林,還有任書記的外甥,外加一個鎮長一個黨政辦主任,一個鎮排名前幾位的,被他一網打了。」

    「他只有這樣處理,這幹部整頓的工作,才能真正的進行下去。」

    「可是,我擔心他這樣下去有,得罪的人太多,那工作怎麼開展。」趙雪無疑是憂心忡忡的。

    「其實,我們有時候考慮的太多,顧忌太多,仔細想想,就算他得罪了人,那又怎麼樣?他這個書記只要不被撤職,他就是縣委書記,只要他不違法亂紀,或者,違法亂紀不被你抓住把柄,你能把他怎麼樣?」老書記搖了搖頭,「我們時常說的一句話,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權力他手,下面的這些官員就不能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除非,這些官員有著捨棄自己手權力和利益的決心和勇氣,所謂無慾則剛,可是,你說,那些能夠放下手權力的人,還會去和他作對嗎?」

    「這個……自然是不會的!」說準確些,柳罡打擊的,也就是那種濫用權力的幹部,如果都能夠放下手的權力了,能夠做到無慾無求了,還能和柳罡有什麼衝突呢?

    「再有,他得罪的人再多,哪怕,就是把絕大多數的官員都得罪了,那又能怎麼樣,或者有人會說,這些人可以聯合起來對付他,可問題是,你覺得這可能嗎?」老書記搖了搖頭,「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這些官員,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直接牽涉自己利益的時候,誰願意出面去對上一個地委委員,縣委書記?他們一邊看熱鬧,不落井下石,那就算是比較厚道的了。」

    「華夏人是比較善於隱忍的,善於自我麻醉自己,就像魯迅先生描述的阿q精神,我們會給我們自己找許多的理由來讓自己接受現實,即使明知道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損害,面對強勢的勢力的時候,只要有一線生機,也選擇忍氣吞聲,尋找一些自我安慰的理由,」老書記頓了頓,才繼續道,「柳書記雖然真正出手的時候,絕不留情,可是,他卻是給了許多官員機會,即使是他敵對陣營的官員,他都給留了機會,這樣的情況下,雖然大多數官員心底很是反感他,甚至是恨他,可是,表面上卻又不得不討好他,因為,他們都希望能夠獲得他的支持,而且,還不敢陽奉陰違,因為,他給的這個機會,可以說是公正公平的,那些人管恨他,管不滿意他,可是,他們實際上是相信他的,甚至可以說,相信他,比相信自己的後台還甚幾分。」

    「嗯,這人收買人心,那的確是很厲害的,現那組織部,我的話都沒有他好使了,我要是現轉身和他為敵,估計,我都要無法控制組織部了。」

    「這不叫收買,一個領導,要有擔當,要能夠維護屬下的合理利益,為了幾個普通幹部挨打,他能夠強硬的將一個政法委書記送進監獄,為了一個普通的幹部被人報復,甚至之前根本不認識的幹部,他可以硬生生的毀掉一個家族,即使是家族製造**,他也沒有絲毫退步,他這就是用事實來表明,他柳罡有著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屬下,而且,是不遺餘力的保護,每個人都需要安全感,尤其是對於弱者而言,他們需要安全感。」

    「再有,這整頓涉及的幹部,雖然數量非常的驚人,可是,你仔細理順一下,看看多少和現的幹部有關係?」

    「多少和現的幹部有關係……」父親的這一提醒,卻是讓趙雪禁不住仔細的思了起來,這一分析,還真是,那些拿錢不上班的,吃空餉的,不少都和現任幹部沒啥關係。

    「其實,這些整頓的幹部,多的是歷史遺留問題,職的,正處於上升期的官員,除了極少數膽大的人之外,多的都比較謹慎,怕被人揪住小辮子,任的幹部,除了那種極少數大權獨攬的領導,或者是有著強硬後台的幹部,大多數的幹部都有著不少的競爭對手,這些人虎視眈眈的,都等著你出事呢,他們做事,都需要顧及影響,而真正瘋狂的,是那種臨近退休的,或者是明知道上升無望的,他們才會肆無忌憚,華夏人是一個人情社會,上一任留下的問題,下一任都抹不開情面,老同志做點出格的事情,也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有就是領導身邊的人,這方面的危害也比較嚴重,你還記得你楊叔叔嗎?」

    「楊叔叔……」

    「就是給我開了十多年車的……」

    「爸是說小悅他爸,怎麼不記得,那時候,可是沒少坐楊叔叔的便車。」

    「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他調去了公交公司嗎?」老書記看著自己的女兒,趙雪搖了搖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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