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專治疑難雜症
阿摩利最繁華的街道之一利莫德街道,一大早就有人站在那裡排隊了。據說今天會有一個來自東方的神奇醫生會在這裡進行一場義診。不要錢的東西,誰不喜歡?病,誰人沒有?而且這個醫生,還專門治療疑難雜症,這一下,整個阿摩利幾乎都是聞風而動了,一些久治不愈的奇怪病人也紛紛趕了過來。
鍾厚沒想到自己搞了一個義診居然這麼火爆,看著面前擠著的人群,他額頭冷汗直流,沒說的,趕緊開始治療吧。這次全是疑難雜症,想必對於自己的醫術也是大有幫助的吧。
第一個來的病人就讓鍾厚眼前一亮,這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華裔男子,他的病情十分的奇特。根據他的描述,他最近總是精神恍惚,腦海之中總是會出現幻象,經常看到面前有一團五色雲彩,這團五色的雲彩變幻莫測,一會是一個亭亭玉立的仙女,一會又幻化成張開翅膀的天使,一會又稱為黑絲性感的兔女郎。自從得了這個病,這個人心裡非常痛苦,做事也不專注了,連帶著工作都丟了,這一次聽到鍾厚是知名的中醫,趕緊搶了先,過來治療。
「看在老鄉的份上,你可以一定要幫幫我啊,我這個病,真是太苦惱了。看了很多醫生,都是沒有辦法。」
鍾厚又用手去看了一下這個男子的脈搏,沉吟了片刻,寫下了一個藥方,這些藥方上多是一些用來滋補的藥,這個男子的病完全是因為縱慾過度引起的,身體虛弱才會產生幻覺,這個時候吃一些西藥怎麼會有效?不用一些人參之類的藥,把身體補起來,那肯定不行。
「你這個病要注意了,服用我這個藥之後肯定會好。但是,千萬不要再犯色戒了。男人好色嘛,可以理解,但是也適可而止啊,你這樣下去只會毀壞了自己的身體的。要是再犯,那就無藥可治了。」
這個中年男子感激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回去之後,真的熬藥治好了身體,只是他後來色心不死,又去尋歡作樂,過了不到一年,就又犯病死亡。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
接下來都是幾個簡單的病人,鍾厚告訴他們這種病情自己去醫院抓藥吃就可以了,根本沒必要來這裡治療。這幾個人雖然有些悻悻,不過也不敢過於強求,治好怏怏不樂的離去了。
下面又來了一個病人,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由她的媽媽陪同前來看病。根據這個媽媽講述,這個婦人自從三個月錢,就開始茶飯不思,成天對著外面發呆,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看了醫生不見好,甚至找了驅邪的人,也是無濟於事。這不,聽說鍾厚這些專門治療疑難雜症,就趕緊來尋醫問藥了。
鍾厚替這個女人把脈,心裡已經有了底了,這是因為這個女人長期思念她的老公,所以才造成心氣鬱結,氣結於脾。再一問,知道了這個女人老公是海員,已經半年時間沒有見面了。
鍾厚微微一笑,治療這種病人,應該要出其不意,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於是他當機立斷,狠狠的扇了這個女人兩巴掌,大喝道:「你這個賤女人,你老公在外面,你卻在家裡偷人,真是丟人。」
女人被鍾厚兩個巴掌一打,頓時大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上來就要跟鍾厚拚命,鍾厚趕緊閃到了一邊,告訴這個女人:「我靠,我是在給你治病。你看,現在是不是想要吃飯了?」
那個女人聽了鍾厚的話,頓時一愣,果然,她覺得肚子裡空空如也,心頭強烈的有了要進食的**,還好她媽媽隨身帶了一些食物,這個女人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這才感覺好了很多。
鍾厚偷偷的把這個女人的媽媽拉到了一邊:「心病還須心藥醫,雖然我暫時讓她心氣舒緩了,可是時間長了她肯定會再犯這樣的毛病的。當務之急應該是趕緊讓她的老公回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麼她改嫁,要麼她老公換工作,不然的話真的會害死人了。」
鍾厚也只能說這麼多了,畢竟是別人小兩口的事情。
一連過掉了幾個病人,終於又來了一個奇特的病人。這個病人張著嘴巴,舌頭伸在外面,居然縮不回去了。鍾厚看到這個病例,也是眉頭一皺,詢問了一下病情,這才稍稍心安。
原來這個病人前幾天在看電視,忽然間居然看到了裡面有一個嫌疑犯是自己失蹤了四五年的兒子,頓時嚇得舌頭都吐出來了,這一嚇,就再也沒有收得回去。這個病人目前已經四五天沒有吃東西了,只靠一些流食維持生命。看了醫生,也不管用,醫生哪治療過這樣的病啊。
鍾厚擦了擦冷汗,他也沒見過這樣的病人啊。仔細的觀看了一下病人的情況,忽然想起了一本書《針灸甲乙經》裡面,好像曾經記載過一個穴位,可以治療人體突發情況之下出現變異的這種情況,頓時大喜。這個時候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腦海中仔細的想著這本書裡記載的穴位具體位置,想了半晌,還是放了下來。
「這個病太難治了,我也沒有把握,要我治療也可以,但是必須立下字據,出了問題不能找我,不然的話我還是不治。」鍾厚正色說道。
病人的家屬商議了一下,也沒辦法,只好答應了鍾厚的要求。鍾厚這才安心,拿出了長針,消毒,狠狠的紮了一針,片刻之後,這個病人舌頭一下就縮了回去,然後還試了一下,收放自如!病人及其家屬自然是對鍾厚感恩戴德,鍾厚也自然是一番客氣。不過他心裡卻有了幾分焦急,一眼看去,似乎沒有自己想要招待的人啊。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等待了。
半天時間過去了,大半天時間過去了,期望的人還沒有出現。鍾厚還以為自己行動失敗的時候,陡然間面前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取下了帽子,露出了真容,正是自己等候已久的徐威嚴。